司砚慈的突然出现,让雅苑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热烈。
“少司命!”
“司兄,你来得正好!”
“快坐快坐!”
众人纷纷招呼,东方启更是直接给他挪出了靠近容易慧的位置。司砚慈从善如流地坐下,侍从立刻添上了新的碗筷玉杯。
容易慧眉眼弯弯,亲自给他斟了一杯百花醉,声音甜软:“忙完啦?辛苦啦~快尝尝,这酒不错。”
司砚慈接过酒杯,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背,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他饮了一口,赞道:“确实不错。”目光却始终落在容易慧身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有了司砚慈的加入,庆功宴的氛围更加融洽。他虽身份尊贵,但在这些年轻人中间并未摆什么架子,反而适时地就上午的比赛点评了几句,言语精辟,直指关键,让东方启、炎煋等人都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受益匪浅。
“原来那里可以用水幕折射他的雷光,干扰视线!我怎么没想到!”白姝恍然大悟。
“对付那种琉璃火,或许可以用极寒之气局部压制,而非硬碰硬。”司砚慈对炎煋提点道。
炎煋认真点头:“受教了。”
享受着美食,听着伙伴和心爱之人的谈笑,容易慧心情好得不得了。至于外面可能流传的什么“靠背景”、“东道主优势”之类的闲言碎语,她压根没往心里去。
她一边小口啃着灵果,一边浑不在意地想:【嫉妒呗!自己有实力,有背景,怎么了?这本来就是她的资本!那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要是他们也有容家这样的家族,有司砚慈这样的道侣,有九天玄宗这样的宗门依靠,还会酸吗?肯定不会!这就是人越缺什么,就越爱嚷嚷什么。她才懒得为这些无聊的话费神。】
她不在意,不代表有人不在意。
司砚慈看似专注地与众人交谈,神识却早已如同无形的蛛网,悄然覆盖了珍馐阁乃至周边区域。那些或明或暗的议论,尤其是几个带着明显恶意、议论容易慧和九天玄宗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灵石……”
“哼,我看那容易慧,也就是个花瓶,全靠队友和背景……”
“司命神殿的少司命竟然……真是走了狗屎运……”
“九天玄宗这次,怕不是要靠着东道主之利黑幕到底吧……”
这些声音,有的来自与开元宗交好的弟子,有的则是其他一些对九天玄宗或容家抱有敌意或嫉妒的势力。
司砚慈面色如常,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与身旁的容易慧低语,逗得她咯咯直笑。然而,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寒芒。
他不动声色地将那几个议论最为刻薄、跳得最欢的人的面孔、所属宗门、甚至其交谈中透露出的家族背景,一一记下。
现在正值“七陆同辉”大会期间,他身为裁判,自然不好直接对参赛弟子做什么,免得落人口舌。
但是,这不代表他没办法。
司命神殿监察七陆,权柄超然。想要不动声色地给某些宗门、某些家族使点绊子,卡一卡他们的资源调配,在审核某些重要事务时“严格”一点,或者在归墟海眼、某些秘境名额分配上稍微“倾斜”一下,方法多的是。
敢在背后非议他的宝贝,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觉悟。他不会要他们的命,但足以让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在未来的日子里,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司命神殿少司命的“小心眼”。
这笔账,他先记下了。等大会结束,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
“砚慈,你想什么呢?”容易慧见他似乎有些走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司砚慈瞬间回神,眼底的冰冷尽数化为暖融融的春水,握住她作乱的小手,低笑道:“在想……我家慧慧今天真好看,这身宗门服饰,尤其衬你。”
容易慧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脸颊微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
庆功宴在欢声笑语中持续。下午,他们还要去观摩其他场次的比赛,真正的挑战和更强的对手,还在后面。但有彼此在身边,有宗门和家族作为后盾,有司砚慈在暗中为她扫清一些污秽,容易慧只觉得前路一片光明,充满斗志。
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嫉妒与中伤,终究只会成为她登临更高处的垫脚石,以及……某些人日后追悔莫及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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