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容易慧在揽星苑过上了真正意义上的“祖宗”生活。
司砚慈将司命神殿的部分事务直接搬到了揽星苑书房处理,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喂药、递水、用灵力帮她温养经脉、甚至连她想吃个灵果,都是他亲手削皮切块,送到嘴边。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形容的就是她现在的状态。
起初,容易慧还颇有些享受这种顶级“伤残”待遇,被心上人如此细致入微地照顾,心里甜丝丝的。但到了第三天,她就开始浑身不得劲了。
伤势在司砚慈的精心照料和丹药作用下,其实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她本身恢复力就惊人,此刻只觉得精力充沛,恨不得立刻冲到赛场上去。
“唉~~~”她趴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外面飞来飞去的传讯纸鹤,听着隐约传来的赛场喧嚣,发出一声百无聊赖的长叹,“好无聊啊……”
司砚慈正坐在一旁批阅玉简,闻言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道:“无聊?那我们来点不无聊的。”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欺近,将她圈在软榻和他之间,低头便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在触及她唇瓣时化为缠绵的厮磨,直到容易慧被亲得晕晕乎乎,脸颊绯红,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稍稍退开,指腹擦过她微肿的唇瓣,眼神暗沉:“还无聊吗?”
容易慧:“……”
她瞬间噤声,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无聊了,一点也不敢无聊了!
她又老老实实地龟缩了一天。
时间来到第四天。容易慧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康复,灵力充沛,经脉畅通,甚至比受伤前还要精力旺盛。外面热闹的比试、伙伴们传来的只言片语的战况、各种有趣的八卦……像是一只只小爪子,在她心里不停地挠啊挠。
她终于熬不住了!
新一轮的撒娇攻势开始。
“砚慈~宝贝~你看我,真的全好了!”她在司砚慈面前转了个圈,展示自己活蹦乱跳的状态,“让我出去看看吧,就看看,绝对不上场!我发誓!”
司砚慈放下玉简,抬眸看她,眼神平静无波:“不行。”
容易慧笑容一僵,再接再厉,扯住他的袖子摇晃:“哥哥~我最最好的砚慈哥哥~你就让我出去透透气嘛,我保证乖乖的,就在观赛席坐着,给你端茶递水都行!”
司砚慈丝毫不为所动,语气甚至更冷硬了几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几天?不行。”
接连被拒,容易慧心态有点崩了。
她猛地抽回手,后退一步,指着司砚慈,悲愤交加:“司砚慈!你给我等着!!啊啊啊啊啊——!”
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在房间里无能狂怒地转了两圈。
司砚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想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然后,就见容易慧突然戏精附体,扑到门边,做出扒着门框向往外看的姿势,用一种凄凄惨惨戚戚的调子,开始了她的表演:
“啊啊啊啊啊,你是个坏蛋!放我出去~~”
“铁门窗啊,铁锁链啊~~”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容易慧啊,没人疼啊~~~~~”
她唱得是声情并茂,甚至还假模假式地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小模样,委屈得像是被关了十年禁闭。
司砚慈:“……”
他额角青筋隐隐跳动,看着她这耍宝卖痴、毫无形象可言的样子,心底那点因为担忧而强装出来的冷硬,终于彻底土崩瓦解。他算是看明白了,再不让她出去,她能把揽星苑的房顶给嚎穿了。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松口:“……行了,别嚎了。”
容易慧立刻收声,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充满了期待。
“允许你出去观赛,”司砚慈看着她,语气带着警告,“但是,记住你的保证,绝对不准上场。若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报名或者替人出战……”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容易慧立刻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脸上瞬间阴转晴,绽开一个大大的、讨好的笑容,“我保证!我就看看,过过眼瘾!谢谢砚慈!砚慈你最好了!”
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笑得见牙不见眼。
能出去就行!至于上场……嘿嘿,以后再说嘛,先把眼前的台阶下了才是聪明人!
司砚慈看着她瞬间变脸、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纵容了。
总比她憋坏了,在揽星苑里唱“铁窗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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