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魂穿曹髦司马家你慌不慌?

黎明前的琉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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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一纸残信,挑动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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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轴转动的轻微吱嘎声响起,像是锈蚀的铁链被缓缓拖过石板,打破了偏阁的死寂。

烛火在冷风中微微摇曳,映得墙上人影如鬼魅般晃动。

曹髦并未回头,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那张泛黄的残信上,指尖传来纸页干裂的粗糙触感,边缘甚至有些微卷翘起,仿佛经年藏于潮湿箱底。

青檀墨的色泽在烛光下显得深邃而诡异,字迹如刀刻入纸背,墨色沉郁如凝血,隐隐透出三年前那段被封锁时光里的寒意与杀机。

“陛下。”来人是中常侍卞从,也是卞皇后的心腹内侍,他躬身立于数步之外,靴底轻压地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却不敢再向前半寸,生怕惊扰了这满室压抑的沉默。

曹髦指尖轻点纸角,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却像冰层下暗涌的激流:“你看这字,像不像大将军的笔迹?”

卞从上前一步,借着昏黄烛光仔细端详,鼻尖几乎贴上纸面,嗅到一股陈年旧纸混着霉味的气息。

只看了一眼,他便垂下头,喉结微动:“回陛下,与大将军平日批阅的公文别无二致。”

“是啊,别无二致。”曹髦轻声重复,指尖的力道却几乎要将纸角碾碎,指腹因用力而发白,“此信若是在景皇帝(司马师)生前现世,司马昭必死无疑。如今,他兄长死后三年才辗转到朕的手里——据说是原监国记事官之子,畏祸藏匿多年,临终托孤于旧友,方才流入宫中——就成了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他将残信小心翼翼地折起,动作极缓,如同封存一段禁忌的记忆,随即放入一个素面锦盒中,“去请皇后过来。”

不多时,卞皇后披着一件素色斗篷,在宫女的搀扶下走进偏阁。

斗篷上还沾着夜露的湿气,踩在地板上的脚步轻得几乎无声。

她见曹髦面色凝重,屏退了左右,轻声问道:“陛下深夜召妾身前来,所为何事?”

曹髦将锦盒递给她,言简意赅:“你明日去一趟大将军府,探望羊夫人。”

卞皇后打开锦盒,看到里面的东西,脸色微微一白,旋即恢复了镇定。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盒壁,触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接缝痕迹——书脊曾被拆开重装。

她出身世家,自然明白这半页残信意味着什么。

“妾身明白了。”她没有多问。

“带上你新绣的那方佛经帕子,聊表心意。”曹髦补充道,“再从宫中藏书里,寻一卷《列女传》一并带去——就选‘节义篇’那一册,夹在书中,务必让她亲手接到。”

卞皇后微微颔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次日午时,大将军府正堂。

寒风卷着雪沫,拍打在紧闭的门窗上,发出沙沙的撞击声,屋檐下的铜铃随风轻颤,叮当一声,又归于沉寂。

堂内炭火正旺,暖意融融,空气中浮动着松脂燃烧的清香。

羊徽瑜一身素服,安静地端坐在主位,神情淡漠,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自丈夫司马师死后,她便深居简出,府中也一日比一日冷清,连廊下悬挂的宫灯都蒙上了薄尘。

卞皇后的到来,让这座沉寂的府邸久违地有了一丝人气。

裙裾拂过地毯,脚步轻柔,带来一阵淡淡的兰麝香。

“先大将军忠勤王事,陛下时常感念其功绩。听闻夫人近来礼佛,想来是为天下祈福,也为先大将军祈福。”卞皇后言辞温婉,目光中满是真切的慰问,“乱党江充虽已伏法,但其心可诛。如今朝局初定,妾特奉陛下之命,前来为夫人宽心。”

羊徽瑜微微欠身:“劳烦皇后殿下挂念,陛下仁德,臣妇感激不尽。”她的声音清冷,却不失礼数,袖口滑落时露出的手腕苍白如瓷,指节因常年捻珠而略显粗粝。

一番寒暄过后,卞皇后将随身带来的锦盒递上:“这是妾身亲手绣的一方帕子,抄录了些祈福的经文。另外,还有一卷《列女传》,望夫人闲暇时翻阅,或可稍解愁绪。”

站在羊徽瑜身后的心腹侍女李氏,上前一步,悄无声息地接过锦盒,转身便要送入内室。

“等等。”羊徽瑜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如利刃划破寂静。

她目光落在那个锦盒上,眼神微凝——昨日宫中送来茶点时,盒子尺寸与此相似,而眼前这个,似乎略厚半分。

她亲自起身,从李氏手中接过锦盒,对卞皇后道:“皇后殿下厚赐,岂可如此轻慢。殿下心意,臣妇必当珍藏。”

卞皇后见她亲手接了过去,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又说了几句体己话,便起身告辞了。

夜幕降临,风雪愈大。

窗外狂风呼啸,拍打着窗棂,屋内烛火忽明忽暗,投下摇曳的影子。

羊徽瑜遣散了所有下人,独自在内室的灯下枯坐。

铜灯芯噼啪一响,溅出几点火星。

她先是取出了那方绣着佛经的帕子,针脚细密,字迹娟秀,确实是卞皇后的手笔。

她摩挲了片刻,布料柔软温润,带着女子指尖的温度,将其放到一边,然后拿起了那卷《列女传》。

书是宫中藏本,纸质精良,带着淡淡的墨香与樟脑气息。

她一页一页地翻着,指尖掠过纸面,触感光滑而微凉。

直到翻至“节义篇”,指尖忽然触到一处不寻常的凸起——某页边缘明显比其他地方厚了一线,像是被人小心拆开又重新粘合。

她心头一动,呼吸微滞,小心翼翼地将书页分开,一张折叠的信纸赫然出现在夹层之中。

烛火下,那熟悉的笔迹如同一根毒刺,瞬间扎进了她的眼中。

“兄疾笃,宜速定大位,勿待遗诏。”

没有落款,没有年月,但那笔迹,那力透纸背的锋芒,她绝不会认错。

这是司马昭的字!

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写下这行字的青檀墨,正是当年司马师监国时,为防伪造,专门下令仅限监国文书使用的御墨!

她手指微微颤抖,反复辨认着,每一个笔画都像是在凌迟她的记忆。

丈夫临终前那七日,她被挡在门外,不得相见。

府中上下的说辞都是“大将军体虚,需得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她当时悲痛欲绝,跪在门外整整三日,膝盖淤青溃烂,却只换来一句冰冷的通传。

原来……原来如此!

“好一个‘体虚需静养’……”羊徽瑜的唇边逸出一丝冰冷的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厉,“原来你们早已议定了乾坤!”

丈夫戎马一生,为司马家打下这片基业,尸骨未寒,他的亲弟弟,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谋夺他的一切!

她想起了自己那被过继给兄长、尚在襁褓中的嗣子司马攸,想起了司马昭如今大权在握、日益骄横的姿态。

一股滔天的恨意与屈辱涌上心头,胸口剧烈起伏,喉咙发紧,几乎窒息。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屋角的鎏金香炉旁。

炉内的炭火正旺,发出暗红的光,热浪扑面而来,灼得脸颊发烫。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残信,纸页在火光中泛出焦黄的边,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

纸张瞬间卷曲,变黑,化为灰烬,升腾起一缕青烟,带着烧焦的墨臭。

“吾夫骨未寒,弟已欲篡其后——司马昭,你愧对司马家的列祖列宗!”她对着跳动的火苗,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

就在羊徽瑜烧毁残信不久,一条模糊的消息已随风雪传入禁军营地。

京城北营,中垒将军胡奋的营帐内,火盆噼啪作响,炭块崩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禁军校尉冯诩奉了密旨,巡查至此。

他掀帘而入,带进一阵凛冽寒风,随即低声唤胡奋至帐角,压住嗓音道:“陛下担忧同室操戈……有人欲效成济之事。”

胡奋抬眼看他,眸光一闪,手中棋子悄然收紧。

冯诩又低语一句:“北营近日议论纷纷,都说当年平寿亭侯驾崩得太急,如今又有废长立幼之议,怕是要重演高平陵故事。”

说完,他默默退出帐外,身影没入风雪之中。

三更时分,丞相府的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司马昭烦躁地来回踱步,皮靴踏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回响。

案头茶盏早已凉透,浮着一层薄薄的茶渍。

一名心腹快步入内,低声密报:“主公,刚得到的消息,羊夫人近日常与太傅(司马孚)府上来往,并且……她将府中原有的守卫都调换了,换上的,大多是当年跟随先大将军的那些亲兵旧部。”

司马昭脚步一顿,眉峰紧锁。

司马孚是他的叔父,在族中德高望重,羊徽瑜与他频繁接触,绝非小事。

话音未落,另一名探子匆匆赶到,神色慌张:“主公,宫里传出风声,说……说羊夫人悲愤先大将军无后,准备明日联合太傅及一众元老,上表请立齐王攸为大将军府的嫡嗣,并请陛下下旨,由太傅辅佐,废除主公您的监国之权!”

“什么?!”司马昭猛然转身,眼中怒火翻涌,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无数可能——若此事成真,他多年经营将毁于一旦;可若贸然压制,又恐激起宗室反弹,授人以柄……

他一把推开探子,抓起屏风上的玄色大氅便往外走。

“主公,不可!”左右心腹纷纷上前劝阻,“夜深天寒,况且这只是流言,未必是真……”

“滚开!”司马昭怒喝一声,将众人推开,“流言?今日是流言,明日就是诏书!今日我不去争这个名分,明日他们就会在我的灵前,拥立别人!”

子夜,大雪封门。

司马府的大门紧闭,任凭司马昭的亲兵如何砸门,里面都毫无动静。

敲击声在雪夜里回荡,惊起飞鸟。

良久,门才开了一条缝,一个老家奴探出头来,战战兢兢地说夫人已经歇下,不见外客。

司马昭哪里还管这些,一把推开大门,带着一身寒气,径直闯入正堂。

正堂之内,香烟缭绕,羊徽瑜竟还未睡,依旧穿着那身素服,在佛前闭目诵经,木鱼声轻缓而规律,对他的到来恍若未闻。

“嫂嫂真是好清修!”司马昭的声音如同淬了冰,在空旷的大堂里回响,“外面天都快被你捅破了,你倒还在这里念经!我问你,那些说你要废我子、立他族,夺我权位的流言,可是真的?”

羊徽瑜缓缓睁开眼睛,诵经声戛然而止。

她站起身,慢慢转向司马昭,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刺骨的冰冷。

“先夫临终托孤,非托于弟,乃托于礼。”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身负兵权重任,本当辅佐幼主,安定社稷,以慰兄长在天之灵。却屡屡以‘代行天命’自居,可知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司马一门?”

“住口!”司马昭被她这番话戳中了痛处,怒极反笑,“好一个托于礼!我为司马家出生入死,平定淮南,才有今日的局面!你一个妇道人家,竟敢在背后勾结外人,动摇我的根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叔叔?还有没有司马家的祖宗?”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将供桌上的青铜香炉狠狠扫落在地!

“哐当”一声巨响,香炉翻滚,滚烫的木灰香屑四溅而出,几块烧红的炭火落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灼烧出几个黑洞,冒出缕缕青烟,空气中顿时弥漫着焦糊与檀香混杂的怪味。

高悬于墙上的司马家列祖列宗牌位,也被这巨大的震动惊得摇摇欲坠,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而在那间被亵渎的祠堂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羊徽瑜看着散落一地的祖宗牌位和满地狼藉,眼中最后一点温情也已熄灭,只剩下死寂。

司马昭胸膛剧烈起伏,滔天的怒火在掀翻香炉的那一刻达到了顶点,此刻却化为一种更加阴冷的对峙。

两人隔着一地灰烬,四目相对,谁也不肯先开口,寂静中,只听得见残炭燃烧时发出的“噼啪”轻响,和彼此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

遥远的宫墙之上,凭栏而望的曹髦接到了内侍的急报。

他听着司马府方向传来的隐约喧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

“家不和,何以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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