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断案:我与状元大人的探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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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如眉施针昏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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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老仵作那声颤抖的惊呼,如同黑暗中擦亮的火柴,瞬间吸引了陆明渊锐利的目光!

陆明渊一步踏前,深潭般的眼底寒光爆射,无视满地狼藉的秽物和刺鼻的气味,目光死死锁向老仵作所指的方向——冰窖内壁下方靠近地面、被徐三娘呕吐秽物浸湿融化的那一小块区域!

沈清漪反应更快,早已取过一支火把,俯身凑近。融化的冰水混合着污物,形成一片浑浊的泥泞。沈清漪用镊子极其小心地拨开污物,露出底下被冰层覆盖、又被热秽物融蚀出的石壁表面。

只见那粗糙的青石壁上,赫然刻着几行极其潦草、深深凿入石缝的暗红色字迹!字迹被冰层和污物遮掩了大半,但露出的部分,依稀可辨:

“…恤金…封…螭纹…”

“…使者…夜入…天香…”

“…鸨母…接…”

“抚恤金?螭纹?使者?夜入天香阁?鸨母接引?”雷震凑过来,铜铃大眼死死盯着那断断续续的字迹,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他,“他娘的!这…这是说王府使者夜里拿着刻螭纹的抚恤金封装,偷偷来过天香阁?!是徐三娘这老虔婆接的头?!”

轰——!

如同又一道惊雷劈落!

白骨金帖上嵌于骨缝的金箔,正是靖王府用于封装阵亡将士抚恤金的祭品用纸!其上的螭尾焰纹,正是王府标记!而此刻,这冰壁下的血字,竟直指王府使者曾深夜持此物潜入春风楼!与鸨母徐三娘接头!

王府使者!抚恤金封装!深夜密会鸨母!这绝非寻常!这背后隐藏的,是克扣军饷?是贪墨巨款?还是…以将士血泪钱为筹码的肮脏交易?!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被这冰壁下的血字死死焊接!指向一个令人心胆俱寒的滔天巨案!

“徐三娘!”陆明渊的声音如同淬了万载寒冰的刀锋,瞬间冻结了混乱的现场!他深潭般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瘫软在污秽中、兀自翻着白眼干呕的老鸨!“说!王府使者何时来过?所为何事?抚恤金封装何在?!”

徐三娘被那目光一刺,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呕吐的痉挛都停滞了一瞬。她浑浊的绿豆眼里瞬间充满了无边的恐惧,仿佛想起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肥胖的身体抖如筛糠,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抽气声。

“狗日的!装死?!”雷震怒不可遏,上前就要揪她。

“别…别动她!”柳如眉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捏着那根“惹祸”的银针,小脸煞白,但看着徐三娘那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医者的本能(或者说她对自己扎错穴的补救心理)又占了上风,“她…她惊惧过度,气脉逆乱!再受刺激…恐…恐有性命之忧!”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又在针囊里翻找,试图找根“对”的针来补救。

陆明渊眉头紧锁,强压下立刻逼供的冲动。徐三娘是活口,是关键!不容有失!他厉声下令:“沈姑娘!稳住她!带回县衙!严加看管!待其稍缓,本官亲自审问!”

“是!”沈清漪立刻上前,手法沉稳地点了徐三娘几处安神定惊的穴位,又喂她服下一粒药丸。徐三娘的抽搐和干呕渐渐平复,只剩下失神的恐惧和喃喃的呓语。

冰窖密室被彻底封锁,列为绝密。七具刻名皮俑、冰壁下的血字、徐三娘…所有的一切都被小心翼翼地转移回县衙。风暴的中心,暂时从阴寒的地底转移到了肃杀的县衙大牢。

然而,冰窖的阴寒与恐惧,如同无形的瘟疫,早已悄然蔓延开来。尤其是那些亲眼目睹了皮俑恐怖景象的衙役,不少人夜里噩梦连连,惊悸失眠。

县衙医馆,灯火通明。沈清漪正忙于分析皮俑硝制手法和关节金箔成分,无暇分身。几个值守大牢、精神萎靡的衙役,顶着乌青的眼圈,哈欠连天地蹭到了医馆,想讨点安神的药茶。

恰在此时,柳如眉也在医馆。

她刚换下那身沾了秽物的杏黄襦裙,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细布医女常服(这是她缠着沈清漪要来,以示“改过自新”学医决心的),正捧着一本翻得卷了边的《针灸甲乙经》,对着墙上的人体穴位图念念有词,小脸绷得紧紧的,试图挽回冰窖扎错穴的“专业形象”。沈清漪的助手,一个姓吴的老郎中,被临时叫去大牢给徐三娘诊脉了,医馆里只剩她一人。

“柳…柳小姐…”一个眼窝深陷、脸色蜡黄的衙役,名叫张五,壮着胆子凑上前,声音有气无力,“吴…吴先生不在?我们几个…这几日守大牢…实在…实在睡不着…心慌得厉害…您看…能不能给开点安神茶?” 他身后几个衙役也连连点头,眼神疲惫又带着一丝期待。

柳如眉一看有人求诊,眼睛顿时一亮!这可是证明自己医术(虽然刚捅了娄子)的大好机会!而且是在陆哥哥的衙门里!她立刻挺直腰板,努力摆出沈清漪那种沉静专业(自以为)的姿态,清了清嗓子:“嗯…惊悸失眠,心神不宁…此乃邪祟惊扰,神魂不安之症!安神茶药效太慢!需得银针过穴,定魄安魂,立竿见影!” 她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晃了晃手中那本《针灸甲乙经》。

“银…银针?”张五和几个衙役面面相觑,看着柳如眉手中那寒光闪闪的细针,再想想冰窖里那些皮俑…心里直打鼓。

“怕什么!”柳如眉小嘴一撇,带着一丝被质疑的不悦,“本小姐近日苦读医经,颇有心得!这安眠穴…”她装模作样地翻了翻书,又看看墙上的穴位图,手指点向耳后一处,“嗯…风池穴下一寸半,便是安眠要穴!针入三分,捻转留针半刻,保管你酣然入梦!”

她越说越自信,拿起一根银针,用沾了药酒的棉球擦了擦,对着张五招招手:“来来来!坐下!本小姐亲自为你施针!保证针到…呃…梦到!”她差点又说出“病除”,赶紧改口。

张五看着柳如眉“笃定”的样子,又看看自己熬得发绿的脸色,一咬牙,坐了下来。死马当活马医吧!总比睁眼到天亮强!

柳如眉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着书上和墙上图的位置。她伸出纤纤玉指,在张五耳后摸索着,嘴里还念念有词:“风池…风池…嗯…这里…下一寸半…对!就是这儿!”她指尖用力按了按张五耳后下方一处凹陷。

张五被她按得“嘶”了一声。

“别动!”柳如眉低喝一声,屏息凝神,捏着银针,对准自己认定的“安眠穴”,手腕微沉,带着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稳稳地刺了下去!

针尖入肉!

“嗯…”张五闷哼一声,只觉得耳后传来一阵尖锐的酸胀刺痛感,瞬间扩散至半边脑袋!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眩晕感和恶心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眼前金星乱冒,胃里翻江倒海!

“哎?感觉如何?是不是…有点困了?”柳如眉捻动着针尾,还带着一丝期待问道。

“呕…哇——!!!”

回答她的,是张五再也无法抑制的、如同开闸泄洪般的剧烈呕吐!他猛地弯腰,将胃里那点可怜的隔夜饭混合着酸水,狂喷而出!秽物溅了一地,也溅了离得最近的柳如眉鞋面!

“啊——!”柳如眉吓得尖叫一声,猛地缩回手,银针都忘了拔!她看着自己刚换的干净鞋子和满地狼藉,小脸瞬间煞白,捏着针囊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怎…怎么会…我…我明明扎的是安眠穴…”

“噗…哈哈哈哈哈!!!” 一声如同破锣般的、憋了许久终于爆发出来的狂笑,猛地从医馆门口炸响!

只见雷震不知何时已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看着柳如眉那副惊慌失措、张五吐得天昏地暗的狼狈景象,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一边笑一边捶着门框,巨大的嗓门震得房梁落灰:

“哎哟喂!我的柳大小姐!您这针…是专治肚子不饿的吧?!哈哈哈哈!安眠穴?!老子看你是扎到人家‘开胃穴’了!还是‘清肠穴’?!哈哈哈哈!张五!吐!使劲吐!吐干净了,保管你神清气爽!比睡觉还管用!哈哈哈哈!”

他这肆无忌惮的嘲笑,如同火上浇油!张五吐得更加撕心裂肺,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其他几个衙役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柳如眉又羞又气又怕,眼圈瞬间红了,指着雷震,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雷老虎!你…你混蛋!我…我是好心!谁…谁知道这穴位这么难找!书上明明说…”

“书上?哈哈哈哈!”雷震笑得更大声了,“书上还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呢!你倒是去摸摸看啊?!扎针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你这半吊子…不!连水桶都算不上的医术,也敢出来显摆?!沈姑娘回来,看你怎么交代!哈哈哈…”

“够了!”一声冰冷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断喝,如同惊雷般炸响,瞬间压下了雷震的狂笑和柳如眉的啜泣!

陆明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玄青官袍仿佛吸收了所有的光线。他深潭般的目光冷冷扫过一片狼藉的医馆、吐得虚脱的张五、气得发抖的柳如眉,最后定格在雷震那张笑得扭曲的脸上。

“雷震!咆哮公堂,扰乱医馆!成何体统!”陆明渊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锥,“张五等人值守辛劳,惊悸难眠,你不思体恤,反在此幸灾乐祸!去!领十军棍!以儆效尤!”

“啊?大人!我…”雷震的笑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变成了错愕和憋屈。

“立刻!”陆明渊不容置疑。

“喏…”雷震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应了一声,狠狠瞪了还在干呕的张五和呆若木鸡的柳如眉一眼,悻悻然转身去领罚了。

陆明渊的目光转向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张五,语气稍缓:“扶他下去休息,清理干净。沈姑娘回来前,任何人不得擅动针石。”衙役们如蒙大赦,赶紧七手八脚地把还在干呕的张五架了出去。

医馆内只剩下陆明渊、惊魂未定的柳如眉,以及满地污秽和一根孤零零扎在地上的银针。

柳如眉看着陆明渊冰冷的目光,巨大的羞愧和委屈涌上心头,眼泪终于吧嗒吧嗒掉了下来:“陆…陆哥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想帮帮忙…我…我背了好多穴位歌诀…可…可一上手…”她越说越难过,泣不成声。

陆明渊看着柳如眉哭得梨花带雨、真心懊悔的样子,又想到她冰窖中误打误撞引出冰壁血字(虽方式不堪),深潭般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无奈。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沉声道:“医道精微,关乎性命,非儿戏可为之。逞强好胜,徒增笑柄,更可能铸成大错!今日之事,权作教训。若真想学,便收起浮躁,沉心静气,从辨识药材、背诵方歌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否则…”他顿了顿,语气带着警告,“便回你的柳府绣楼去!”

柳如眉被训得抬不起头,眼泪流得更凶了,却死死咬着嘴唇,用力点头,哽咽道:“我…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这就去背《汤头歌》…”她抹着眼泪,捡起地上的《针灸甲乙经》,像只受惊的兔子,逃也似的跑向后院厢房。

陆明渊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俯身,用一方素帕,极其小心地拔起地上那根惹祸的银针。针尖在烛火下闪烁着寒芒。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清理医馆的老杂役,正忍着恶心收拾地上的秽物。他捏着鼻子,用抹布擦拭张五刚才趴着呕吐的地方,嘴里还嘟囔着:“造孽啊…吐得这么凶…三天都缓不过劲来…这柳小姐的针…真是…”

他正擦着,目光无意间扫过被呕吐物浸湿、又被踩踏得模糊的地面。那摊污秽的边缘,似乎隐约露出一点被掩盖的、深蓝色的东西?

老杂役好奇心起,用抹布小心地拨开那点污物。只见一小片指甲盖大小、颜色靛蓝、沾着呕吐物和灰尘的碎布片,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布片质地细密,边缘似乎还绣着极细的银线。

“咦?这料子…看着眼熟…”老杂役嘀咕着,捡起那片碎布,下意识地在旁边的水盆里涮了涮,想看得清楚些。

靛蓝色的布片在水中展开,露出上面用银线绣着的、极其精巧的雀鸟图案的一角!

这图案…这质地…

老杂役浑浊的老眼猛地瞪大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拿着那块湿漉漉的碎布片,跌跌撞撞地冲出医馆,朝着陆明渊尚未走远的背影追去,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悸和急切:

“大人!陆大人!留步!您…您看这个!这…这好像是…靖王府金铃死士袖口内衬的料子啊!小的…小的当年在王府后巷倒夜香时…见过!错不了!这雀鸟银线…是他们独有的标识!这…这怎么会掉在咱们医馆?!还…还沾着张五的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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