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从戒指里拿出手枪,打开保险,学着前世电视剧里特警拿枪的样子,轻轻的推开房门,手枪迅速指向屋里。
奈何房门经久失修,发出“嘎吱”一声,屋里的人听到声音,也慌忙拿起地上的手枪指向门口。
再看陈浩,陈浩目瞪口呆的看着屋里的一切,屋里一个男人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双手拿着手枪指向屋门口。男人上身穿着黑棉袄,下身只穿个大花裤衩子,光着两条腿,其中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上有个血窟窿,正在流着血。旁边放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匕首旁边有个带血的弹头。另一条腿边上还有一条湿漉漉的黑棉裤,一双黑棉鞋随意摆着。
“老郑。”陈浩一脸惊讶。
“浩子。”男人嗓音沙哑的回答。
陈浩连忙放下手枪,迅速关上房门。来到老郑身边蹲下问“老郑你这是咋搞的,怎么在我家啊”?(老郑,光荣时代里的郑朝阳,卧底在警察厅)
郑朝阳放下手里的枪,露出苦笑“浩子,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里是你家。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你是抓我去领赏啊,还是放我走啊”。
“放你走,你这个样子能跑的了嘛,出了胡同就得让人给按那,先自己止血吧,我可不会这些。”
郑朝阳看着陈浩,苍白的脸上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熟练的从枪里退出一枚子弹,扭下弹头,将弹壳里的火药均匀倒在血窟窿上。又从棉袄里拿出火柴,划着火柴,用带火的火柴点燃了火药。
“呲啦”一阵火药燃烧的声音响起。
“嘶”郑朝阳嘴里发出咬紧牙齿的嘶嘶声,同时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流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陈浩见状,赶紧拿一条新的白毛巾给郑朝阳绑住伤口。
又把郑朝阳扶起,放到床上,拿起他那条脏兮兮的被子,给郑朝阳盖上。“老郑,吃了没”。
“你看我这样像吃过了嘛”。郑朝阳苦笑着看向陈浩。
“你安心躺着休息,我看看家里有什么吃的没,给你弄点,虽然我不会做饭,但也能鼓捣熟”陈浩打趣道。
“那我就品尝一下,浩子你的手艺”。
陈浩先把屋里的炉子生起来,然后开始找食物。找了半天,就找到半袋小米跟十来个土豆。
陈浩找个饭盒,用小米把饭盒的底部铺满,又加一些水,水高出小米大约1厘米。把饭盒放到炉子上,又在炉子上放两个土豆。心里嘀咕“这样应该可以了,等着熟就行了”。在陈浩忙乎做饭时,郑朝阳已经睡着了。
二十多分钟后,陈浩带着一副棉手套拿起饭盒,打开饭盒一看“可以嘛,粘糊糊的小米粥”。又搬来一个桌子放到床头,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拿来一个小勺放在饭盒里。把那两个土豆也拿桌子上,才去叫郑朝阳。
“老郑,吃饭了。”陈浩拍了拍郑朝阳的肩膀。
郑朝阳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浩感觉不对,用手摸了摸郑朝阳的额头。“有些烫啊,这是发烧了。你小子命好啊,正好赶上老子今晚去弄盘尼西林,老子也给你弄点药,救你小子命。”。
又用力晃了晃郑朝阳肩膀,郑朝阳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老郑,赶紧吃饭,吃饭在睡”。
郑朝阳努力的坐起来,艰难的挪到床头桌子旁说了句,“谢了,浩子”。就吃了起来。
陈浩往炉子里加点煤球,“你发烧了,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尿桶我给你放门口了”。说完就出了屋子。
郑朝阳抬起头看着陈浩走出屋子,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又低头喝起了小米粥。
陈浩出了屋,看了下时间,晚上7点多。先把自行车推到院里,又关上栅栏门。走到东厢房边上,脚点墙面,一跃到了房顶,又飞快的一跃而下,迅速的消失在胡同里。
陈浩到了东城区主街,找了个杂货铺买了10包大前门。原因是今天何大清给他一根烟,把他的烟瘾勾了出来。又找个小酒馆点上一壶酒,几个小菜就喝了起来。
直到晚上11点多酒馆打烊,陈浩才从酒馆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从雪茹绸缎庄买的那套黑衣服,拿块黑布蒙上脸后,才运用轻功迅速的向协和医院而去。
由于陈浩白天踩过点,轻功又出奇的高。便非常顺利的从协和医院拿到了两盒盘尼西林(一盒10支装),两支注射器,一瓶退烧药,一瓶消炎药。拿到药,陈浩就飞快的往家里赶。
仅用了10多分钟陈浩就赶到了小院。推开房门,看见郑朝阳还在昏睡。陈浩拿出一支盘尼西林从上面打开,拿注射器抽出瓶里的药水。把郑朝阳翻了个面,裤衩子一扒,冲着大白屁股就给他来了一针。又把他翻过来,拿出消炎药跟退烧药,扒开嘴,拿水给他灌了几片下去。
陈浩这才来到床的另一边躺下,准备早点睡,因为明早还得去找牧春花呢。想想就高兴。时间一点点过去,陈浩也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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