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魏然终于得闲留在学校，不用再四处奔波。空闲时，他总会和谢婧煲电话粥、开视频，听着电话那头谢婧温柔的声音，看着她偶尔娇嗔的模样，魏然心里满是暖意。
他也会和王维腮视频，屏幕里魏少然蹦蹦跳跳地喊 “爸爸”，小手还会对着镜头挥来挥去，那一刻，魏然才真切地感受到 —— 原来自己真的有个女儿了。
可这件事，魏然还不知道该怎么跟谢婧说。他知道早晚要面对，却总想着 “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眼下的日子过好再说。
陈思媛那边打来过两个电话，都是关于特斯拉项目的事。她的声音依旧清冷，没有多余的情绪，魏然也恰好如此回应。
有了两个女儿后，他忽然觉得不想再沾惹更多女人了 —— 光是应付身边这些人，就已经够忙了，实在没精力再添新的牵挂。
到了晚上，魏然带着唐宁和曹逸仙去了唐宁开的清吧。昏黄的灯光下，主唱抱着吉他，清脆的歌声缓缓流淌。魏然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一边看邮件、回复消息，一边在 mSN 上和香港的团队沟通工作。
清吧里人不算多，乔诺没事的时候，就站在吧台旁边，双手交握在身前，身姿笔挺，脸上带着几分拘谨。魏然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招了招手：“乔诺，过来一下。”
乔诺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唐宁，才小步走到魏然身边，声音轻轻的：“怎么了？” 她一直担心自己和魏然之前那点暧昧被唐宁发现，毕竟唐宁是魏然明面上的女友，自己不过是个帮忙看店的，要是被误会了，以后在清吧都待不自在。
“你这样太严肃了，” 魏然指了指周围的客人，“清吧要的是放松的氛围，不需要板着脸的服务生。越是随和，越能让客人觉得舒服。有事的时候你就去帮忙，没事的时候跟客人聊聊天也没关系 —— 再说，你是来帮唐宁的，不是给她打工，不用这么拘谨。”
乔诺眯着好看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认真地听着魏然说话，心里的紧张渐渐散去。可还没等她回应，唐宁就伸手在魏然胳膊上咬了一口，带着点醋意说：“你倒会心疼人，怎么不说我这个老板辛苦？”
魏然笑着揉了揉被咬伤的胳膊，又对乔诺招了招手：“过来点，我教你个更直接的办法。”
乔诺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前凑了凑。她今天穿了件低领的针织衫，怕走光，特意用手捂着胸口。魏然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顺着她捂着胸口的指缝，轻轻插进了衣领里 —— 卡片贴着她的肌肤，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乔诺的脸颊瞬间红了，身体也僵了一下。
“现在起，你每个月可以用这张卡随意消费十万，不用考虑还钱的事，” 魏然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以后见了客人，别把他们当上帝。你要想，他们都是来给你送钱的 —— 你对他们笑，是因为他们来照顾你的生意，不是因为他们是消费者。这样想，你的笑就会自然多了。”
话还没说完，唐宁就伸手拍开了魏然的手，没好气地说：“魏然，你手往哪放呢？乔诺，离他远点，这花心大萝卜见着好看的就想沾边！”
乔诺连忙把卡从衣领里拿出来，攥在手里，对着唐宁尴尬地笑了笑：“唐宁姐，魏然就是在教我怎么和客人相处，没别的意思。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要是我们总绷着脸，客人喝着酒、听着歌，也会觉得扫兴的。”
“不行，要教也是我来教你，” 唐宁皱着眉，心里暗自嘀咕 —— 乔诺本来就长得好看，一双桃花眼配上金丝眼镜，自带一股勾人的气质，这段时间打扮跟上了，更是亮眼。魏然还这么帮着她，万一真被勾走了心思怎么办？早知道当初就不答应让乔诺来清吧帮忙了。
就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咦，魏然，你们都在啊？”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易静姝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服，却依旧遮不住高挑的身材 —— 一米八五的个子，腿又细又长，站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美女，身高约莫一米八左右，比易静姝矮一点，穿着一条牛仔短裙，露出白皙修长的腿，笑容灿烂得像阳光。
“hi，大家好，” 那美女对着几人挥了挥手，声音清脆悦耳。
见有客人来，乔诺连忙站起身，压下心里的小九九，脸上挤出自然的笑容：“易姐，你们想喝什么？”
“诶，对了，就是这个感觉！” 魏然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赞许，“把客人当成朋友，才能更好地融入这里的氛围，别总把自己当‘服务生’。”
易静姝和她身边的美女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魏然是在教乔诺，两人都笑了起来。易静姝报了两款鸡尾酒，拉着身边的美女在魏然对面坐下：“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沐菲，沐浴阳光的沐，王菲的菲。”
沐菲对着几人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大家好，经常听静姝提起你们。”
易静姝经常拉着认识的美女去魏然的一二号网吧上网，还真带动了不少艺术学院的女生过去。
男爵网吧的休闲冲浪区摆的全是笔记本电脑，说是上网区，其实更像个 “打卡点”—— 四十平方的空间，只放了六台最新款的苹果 macbook。
那时候苹果四代还没发行，名声不算响亮，但笔记本背部的 logo 灯设计格外吸睛，尤其受女生喜欢。
不过那里的消费可不是一般学生能承受的 —— 二十块钱一个小时，比普通网吧贵了好几倍。可架不住逼格高啊，好多男生女生都特意来这里拍照打卡，上座率反而成了全网吧最高的。
易静姝和唐宁早就认识，经常上完网就来清吧坐会儿，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唐宁之所以愿意接纳她，主要是看她对魏然没什么别的心思，只是单纯的朋友，也就没什么戒心。
乔诺很快把调好的鸡尾酒端了过来，这次她没再拘谨地站回吧台，而是在卡座边的空位坐下，安静地听着几人聊天，偶尔还会接一两句，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许多。
魏然把笔记本电脑往桌子中间推了推，屏幕上是香港团队发来的收益走势图。曹逸仙好奇地凑过来看，眼神里满是疑惑 —— 她看不懂这些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数字。
魏然注意到她的目光，小声问：“想不想知道这是怎么赚钱的？”
曹逸仙眼睛一下子亮了，用力点了点头，脑袋像个拨浪鼓。魏然指着自己的脸颊，笑着说：“亲一口，我就教你。”
曹逸仙脸颊微红，看了一眼旁边的唐宁和易静姝，见她们没注意这边，飞快地在魏然脸上亲了一下，声音细若蚊蚋：“现在可以说了吧？”
这一幕，刚好被对面的沐菲看在眼里。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里暗自嘀咕 —— 这是什么情况？曹逸仙明显和魏然很亲密，可唐宁就在旁边，不仅没生气，还在和易静姝聊得热火朝天，这关系也太乱了吧？
魏然没在意沐菲的目光，指着屏幕上的走势图，耐心地给曹逸仙讲解：“你看，我们之前在韩元汇率一千以内的时候建了空头仓位，等汇率跌到合适的价位，再清仓卖出，中间的差价就是我们赚的钱。简单说，就是低买高卖，只不过这里做的是外汇空头。”
曹逸仙皱着眉头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不是就跟我们平时买东西，低价买、高价卖一样，赚中间的差价？”
魏然捏了捏她肉肉的小脸，笑着说：“真聪明，就是这个道理。”
看着屏幕上不断下跌的韩元汇率，魏然突然意识到，上周在冉安安那里说 “明年才能挤出钱来” 的话说早了。按照现在的走势，韩元很快就要跌破 1500—— 这是他之前设定的底线，也是韩元最大的跌幅，之后汇率就会慢慢回暖。
他立刻在 mSN 上给基金经理发了指令：“挂 1500 清仓，一旦触及价位，立刻执行。”
发送完消息，魏然才合上电脑，靠在卡座的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机构给了十倍杠杆，按照 1500 的价位清仓，收益能达到百分之一百五十。三点六个亿的本金，扣除杠杆资金、利息和团队费用，净赚十五个亿，加上本金，总共能有十八点六个亿。
一想到这里，魏然就觉得心里痒痒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摩擦，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唐宁看他这副模样，伸手在他胳膊上推了一下：“魏然，你干嘛呢？一脸猥琐的样子。”
“我在数钱，” 魏然没睁开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一想到明天就能到手十五个亿，我这多巴胺都快溢出来了。”
“把你的手从仙儿腰上拿开！” 唐宁又瞪了他一眼 —— 魏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胳膊搭在了曹逸仙的腰上，还轻轻捏了捏。曹逸仙的脸颊早就红透了，却没敢推开他，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沐菲坐在对面，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颠覆了 ——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关系？正牌女友不仅不介意男友和别的女生亲密，还只是口头提醒一下，也太离谱了吧？
等到清吧打烊，几人一起回了魏然的住处。刚进门，魏然就不管不顾地拉着曹逸仙往卧室走，连门都没关就扑了上去。唐宁跟在后面看得又气又笑，赶紧上前把门关好，还不忘叮嘱一句：“你们轻点，别吵到赵芳姨。”
卧室里很快传来细碎的喘息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曹逸仙被魏然压在身下，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双手紧紧抓着魏然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魏然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动作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 他知道曹逸仙这段时间情绪一直不高，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安抚她。
等到卧室里平静了下来，唐宁围着浴巾擦着头发，好奇地问：“魏然，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不就是赚了点钱吗？”
魏然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打开收益走势图，指着上面的数字给唐宁看：“不是‘一点钱’，明天清仓后，我们能净赚十五个亿，加上本金，一共十八点六个亿。”
“呃…… 十五个亿？” 唐宁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曹逸仙则是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对，十五个亿人民币，” 魏然又强调了一遍，语气里满是骄傲。
“啊！” 唐宁终于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扑到魏然怀里，兴奋地捶着他的胸口，“魏然，我们发财了！以后再也不用愁钱了！”
三人兴奋了半天，都没了睡意。曹逸仙揉了揉眼睛，小声说：“我…… 我回自己房间睡了，不然一会儿你又要折腾我。” 她是真的吃不消魏然的精力，每次都要被折腾到后半夜。
唐宁一听，也赶紧从魏然怀里起来，跟着曹逸仙往外走：“我也去仙儿房间睡，我可不想再被你缠上。”
魏然看着两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 —— 这两个丫头，明明心里也喜欢，却总爱装出一副抗拒的样子。
大半夜的时候，曹逸仙被一阵连续不断的声音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侧耳一听，那声音是从隔壁魏然的房间传来的 —— 是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还有压抑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很有节奏。
曹逸仙的脸颊瞬间红透了，她赶紧闭上眼睛，可那声音却像长了翅膀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心跳加速，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她悄悄往旁边挪了挪，想看看唐宁有没有醒，却只听到唐宁均匀的呼吸声 —— 看来唐宁睡得很沉，没被吵醒。
曹逸仙咬着嘴唇，心里五味杂陈，旁边是赵芳的卧室，这么晚了那家伙又跑来赵芳的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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