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拿起剩下的猪腿,
“刷刷!”
“噗呲噗呲!”
“咚!咔吧!咚!咔吧!”
剃毛、撩毛、片肉、剁骨、点火、下锅一气呵成。
那条猪腿,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了,但依旧剩下很多。
在煮肉的间隙,
狗蛋细细查看了一下牛二爷的厨房和粮食,
厨房很整齐,被收拾的一丝不苟,
做饭的家当很齐全,
家里没有精米,
全都是杂粮粗粮,
白面倒是有点,不多,也就几斤,
粮仓有几十袋子粮食,
两惯钱,
没有养鸡鸭之类的,
有耕犁,却没牛,那不死了么。
总共四间房,都很破,
狗蛋觉得要是这么下上三天雨,
估计就能下倒塌喽,
看来还是要修修,
老子准备在这个村子养老不出去了,
上一世太累,
这一世准备混吃等死过一辈子,
你看既没有父母,也没有媳妇,更没有孩子,
既然孑然一身,那就以后孤独一人过一生吧,
单身贵族不也是贵族?
再说,还答应要为牛二爷守墓三年,
等前狗蛋的父母回来了孝敬孝敬就行了,
前世的经验告诉狗蛋,
混吧混吧,
二三十年很快就过去了,
那时候四十多岁的狗蛋已经能称为老夫了,
那时候更加不能出去了,
那么大的年纪死半道咋办。
你说对不,
呵!对个锤子。
......
吃完饭,
狗蛋打着嗝,望着满桌子的骨头,又满足又心疼,
练武真他奶奶的费粮食啊,
自己一顿差不多吃了五十斤肉,
这还是妖兽的肉,
这要是普通肉,估计能吃一头猪。
唉,这么下去,
五十两银子的巨款,
估计是吃不了多长时间,
还是要想办法狩猎。
雨一直下。
狗蛋拿起收拾好的牛二爷的旧衣服,
这次狗蛋没有穿蓑衣,而是拿了一把油纸伞,
狗蛋用真气将所有雨水隔开蒸干,
然后朝着牛二爷的墓地走去,
等到墓地,用真气点燃牛二爷的旧衣服,然后看着缓缓燃烧,
浓烟直冲云霄,与雨幕合而为一,
当然那双鞋被狗蛋拿了出来,这会正在脚上穿着呢。
烧完之后,狗蛋回到了家里,
了却心中羁绊,狗蛋心中通畅,浑身一轻,
知道这具身体才彻底归自己了,
然后静下心来,开始细细研究起了花狗刀法,
还时不时在院子练花狗刀法第四式“野狗分鬃”
灵气护体,雨水不近身,
灵气汇聚柴刀刀刃,
招式刚起,
暴虐灵气已经开始冲击狗蛋的身体,
甚至开始涤荡洗涤神魂,
狗蛋心中感叹,
幸亏自己进入了第二境,
如果是第一境使用第四式,
不仅仅会将自己的肉体撕碎,
神魂估计都会被震散。
到时候魂飞魄散,
那可就彻底完犊子了,
狗蛋感受着灵气对自己的冲击,
慢慢一招一招的完成第四式,
练到第三招的时候狗蛋就感觉神魂开始有点承受不住了,
开始头昏眼花,
狗蛋不得不放弃,
神魂涤荡,
晕晕乎乎,
唉,练不成了,
然后继续研究吃透,
不稍片刻狗蛋有点累,
随后回屋睡觉,
伴随着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狗蛋又沉沉睡去,
这次狗蛋没有做梦,睡的很踏实,
天色渐暗,
原本清澈的雨水开始夹杂着腥臭的血雨瓢泼而下,
“咔嚓,轰隆!!”
“吼!!!”
“吼!!!”
一声炸雷伴随着兽吼之声,响彻天地,
阴沉压低,似是末日降临,
狗蛋猛地坐起身,随手抄起身边的柴刀,
然后晃了晃脑袋,然后清醒了过来。
“他奶奶的,第四式太费神魂。这花狗刀法果然不好练啊。”
“不对,刚刚的雷声中似乎夹杂着奇怪的嘶吼之声,不像是妖兽的。
倒像是僵尸片中僵尸的吼声,
这是有人被血雨淋到了,
看来需要出去看看,是不是有啥变故。
不能让村子其他人受到伤害。”
狗蛋用鼻子嗅了嗅,他娘的又开始下血雨,
啊呸,真他娘的臭。”
狗蛋下炕,穿上了蓑衣,
拿着柴刀,走出了门。
狗蛋窜上屋顶环视了一圈村子,
发现今夜竟然没有诡异敲门。
难道昨晚被老子杀光了,也太不禁杀了,
老子的修为啊,你们没了老子怎么提升修为呜呜。
想着要不要去其他村子打秋风时,
“吼!!!”
那种奇怪的吼声又响了起来。
狗蛋猛然抬头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声音来自刘家村方向,不是后山方向,狗蛋心中松了口气,
如果后山出问题,自己这点修为不够人家一掌拍的。
只能撒丫子。
“那是?刘家村的方向,难道刘家村出事了?”
皱眉头思索要不要过去看看情况,
刘家村跟他们村有亲戚关系了,
再想到自己提升修为的属性,
觉得应该去一趟,
富贵险中求么,
人死鸟朝天,
干了。
思之于此,狗蛋窜下屋顶,
朝着兽吼之声传来的刘家村方向飞奔而去,
朝那个方向飞奔而去的不仅仅是狗蛋,
还有从镇子方向来的穿戴蓑衣,
胸口秀有“镇”字的十几道身影,
其中就有昨天狗蛋买棺材时盯着狗蛋的那两个人,
冒着腥臭的血雨,也朝着传出兽吼的刘家村的方向飞掠而去,
刘家村祠堂,
此时血腥惨烈至极。
只见一个身着寿衣,披头散发,满嘴满脸是血,面色青黑,长有獠牙,
恐怖异常的干瘦老头坐在棺材,棺材板已经被震飞钉在十几米开外的墙上,
此时手里正抓着一具尸体伴随着血雨使劲的撕咬咀嚼着,
“咔嚓咔嚓,”作响。
满嘴腥臭的污垢伴随着血水“滴答滴答”流着,
令人浑身发寒,毛骨悚然,恐怖异常。
棺材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
人皮、碎肉、内脏,肠肚洒满一地,
周边还有十几具已经被吸干撕咬残破不堪的尸体,
每具尸体脑袋上都钉着一根奇怪的棺钉,
似乎没有死透,身体正在一抽一抽,
嘴里还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残破的身体以扭曲诡异的姿态不停抽搐着,
幅度越来越大。
短短一刻钟,
嘴里发出的也不再是咕噜噜的声音,
而是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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