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幅巨大的抽象画前,画布上是狂乱的蓝色笔触,描绘的是深海。
转身,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是黄亦玫,她穿着一件剪裁极简的墨绿色丝绒长裙,衬得肌肤胜雪。没有多余的珠宝,只有耳垂上一点细微的闪光。她微微侧着头,也在欣赏这幅深海的抽象画,脖颈的线条优雅得像天鹅。
“嗨,苏哲,你也来看画展啊!”黄亦玫很自信的打着招呼。
“嗯,黄亦玫同学,你好!”我假装着很淡定,轻轻的回应着,然后离开。我知道这样明艳的女孩子,不缺乏追求者,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不能太积极。
你怎么看这幅画?”黄亦玫的问话,我停止了离开,跟她并排站着。
“深海是倒过来的天空,承载着所有沉没的光……不知道您有没有这种感觉”,我回答道,以提问结尾,将对话的主动权交还给她。
“很喜欢的绘画家,我喜欢画星空,”黄亦玫惊讶道。
“看久了才发现,最震撼的不是这满纸的蓝,而是那片狂乱之下,近乎慈悲的寂静。”我继续说道。
“你也是美院毕业的吗?”黄亦玫这会更惊喜了,遇到了知音。
“欣赏美是一种享受,我是学金融的。”我回答道,我感觉周围的喧嚣都安静下来了。
她看向我,眼神友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金融生”有如此高的艺术鉴赏的惊讶。
我微微前倾,用一种分析资产报表般的冷静口吻,轻声说道:“有意思。这幅画的张力,不在于色彩或构图,而在于它的流动性缺口。”
黄亦玫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我继续用指尖虚点画布的边缘:“你看这笔触的轨迹,在这里形成强烈的债务挤压,艺术家在这里的创作是挣扎的、有负担的;但到了这个区域,”我的手指滑向画面中心一片混沌却明亮的色块,“它突然杠杆式地爆发了,所有的情绪和技巧被无限放大,形成了巨大的估值泡沫——但这泡沫是美丽的,因为它承载的是无法用现金流折现的无形资产:痛苦与希望。”
我顿了顿,侧头看向她,抛出了最后的结论:“所以,这不是一幅画,这是一份经过粉饰的、却无比真实的艺术家灵魂年报。市场可能会误读,但数据——也就是笔触、色彩和构成——不会说谎。”
空气凝固了。
黄亦玫彻底怔在原地。
她那双惯常流淌着感性光芒的眸子,此刻被一种纯粹的、前所未有的震惊所占据。瞳孔微微放大,仿佛在试图重新对焦,想要看清眼前这个跨界的存在。
这不是听到一个新奇观点的惊讶,而是她整个艺术评价体系被一把来自华尔街的金钥匙,“咔哒”一声,撬开了一条她从未想象过的缝隙。她赖以生存的感性世界,被一套冰冷、精准的金融模型彻底解构,得出的结论却与她内心最深处的感知不谋而合,甚至更为犀利。
她的红唇微张,那句“你怎么会…”似乎卡在喉间,最终没有问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缓慢绽放的、带着温度的了然。惊讶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种被打动、被征服的熠熠光彩。
“……天哪。”她终于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笑容里充满了纯粹的赞赏与不可思议,“我从未想过,有人能用评估一家公司的方式,如此透彻地评估一幅画的灵魂。你刚才说的,比很多评论家的长篇大论都要一针见血。”
那一刻,巨大的满足感如暖流般席卷全身。
我所享受的,正是这一刻——用她世界的语言,说着我世界的逻辑,然后在她心中炸开一朵认知的烟花。让她那属于玫瑰的、感性而骄傲的世界,为我这一位来自金融领域的“野蛮人”,彻彻底底地,惊讶地、认可地、绽放一次。
接下来我们两个人一起结伴逛了画展,她阐述完这幅画在艺术史脉络中的意义,语气带着她特有的、混合了天赋与热情的笃定。我也交流了心得,大部分时间是她在说,我在听。
偶来来一句,“这幅画的蓝色,会呼吸。”或者,带着一丝更深的感慨:“美,有时候真是一种安静的暴力。”也或者“我们不是在欣赏美,我们只是恰好途经了它的绽放。”
带有一定的哲学思辨性,将“美”这种柔性的体验,与“暴力”这种刚性的力量并置,形成一种思维的张力,能立刻激发起有深度的灵魂的交流欲望。
得益于上一世的绘画经验,我很游刃有余。
她毕竟才22岁,刚毕业,虽然是中央美院优秀的毕业生,但是明显还是比较稚嫩的。
邀约了我下一周末去看展,我拒绝了,也没有邀请她共进晚餐,她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道这次偶遇成功了。
很绅士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送她回家了。
苏哲,你怎么来了突然冒出的声音,吓我一跳,原来是振华哥。
我跟振华哥打完招呼,振华哥勾上我的肩膀,问我跟黄亦玫怎么在一起,难道是约会?语气中带着威胁,我还没回复。
黄亦玫急切的就 “哥,你别乱说,我是今天去看画展,在画展上遇到了苏哲。
我也点点头,振华哥还是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苏哲你虽然长的这么帅,但是我妹妹你可不能...”
我回道 “振华哥,我今天真的是碰巧遇到玫瑰”
振华哥看着我,说道 “没什么,你都喊上玫瑰了”
黄亦玫喊道:“哥,回家了,肚子饿了”颇有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然后轻声的跟我说道“苏哲,谢谢你送我回家”
我点点头,开车离去。
【叮,认识主要人物黄亦玫,获得对方的好感,奖励8块腹肌】
胸腔里涌起的不是寻常的喜悦,而是带着重量感的狂喜,像香槟气泡从深海轰然炸开。我对着雾气氤氲的镜子掀起睡衣,手指颤抖着抚过那八道陌生的山峦——它们在我呼吸间起伏,是刚刚降临在我身体里的年轻行星。
突然弓起腰背在镜前侧身,灯光流淌过那些刚刚被上帝亲手雕刻的沟壑,腰腹间绷紧的弧度让我想起罗丹的青铜雕塑。忍不住屈指轻叩第三与第四块腹肌的交界,听到实心的回响。对着镜中人挑眉,忽然低笑出声。
“这也太作弊了...” 我对着镜中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摇头。
本来身高188,五官像是被精心勾勒过的,眉骨与鼻梁构成利落的线条,下颌线清晰分明。但最动人的是那双眼,睫毛很长,垂下时像鸦羽,抬眼看人时,目光沉静而专注。穿着熨帖的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的手腕清瘦有力,有一种不动声色的优雅与张力。
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锁骨的弧度刚好盛住一片梧桐叶的影子。
我笑起来,镜子里的我,像盛夏午后切开冰镇西瓜的瞬间,干净、爽朗,带着十足的少年气。
再加上穿越前的温润儒雅的气质,帅气不带有攻击性,像冬日里的暖茶,或书房中沉静的墨香。五官舒朗,气质干净,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就能衬托出沉静从容的气场。
天啊,有吸引力,也太有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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