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亦玫拿着精心准备的方案,步履坚定地走进姜雪琼的办公室。她向总经理申请接手慈善画展义卖项目,语气诚恳而充满热情。她不仅提出了构想,更带来了具体的执行思路。
“tina,我选中了一位患有自闭症的女孩小佳的几幅画作,”黄亦玫打开平板,展示那些色彩大胆、笔触真挚的作品,“她的世界里没有喧嚣,只有最纯粹的色彩和线条。我刚刚和她单独聊了很久,能感受到她通过绘画表达出的丰富内心。如果我们能让她的画被更多人看到和理解,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善意。”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团队伙伴的支持:“我研究过几个外部场地,租金不菲。如果我们能内部解决场地问题,成本会大大降低。”
黄亦玫眼中闪过一抹灵动的光彩,顺势提出了更优化的方案:“说得对。我觉得,我们可以直接利用公司的一楼大厅和几个临街的会议室。那里空间开阔,人流密集。这样做不仅节约了成本,更重要的是,每一个前来参观的客户、合作伙伴,都能直观感受到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和社会担当——这本身就是一次非常有温度的品牌宣传。”
她顿了顿,目光恳切地看向姜雪琼,提出了更具远见的建议:“而且,tina,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只把这次活动当作一次性的慈善。我们可以以此为契机,将关注和帮助特殊儿童群体,作为公司一项长期的社会责任项目持续做下去。这不仅能真正帮助到那些孩子,也能凝聚我们团队的向心力。”
姜雪琼静静地听着,目光从黄亦玫脸上,扫过平板上的画作,再落到窗外公司繁忙的景象。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最终,脸上露出了一个赞许而果断的笑容。
“很好的想法,亦玫。”姜雪琼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方案很完整,既有情怀,也兼顾了实际,尤其是利用公司场地这个点子,一举两得。我同意由你来全权负责这个项目。”
她的目光扫过黄亦玫,带着领导的期许:“就按你说的办。并且,我支持将这项工作长期化、系统化地做下去。这件事,很有意义。”
“你也可以用苏哲的人脉,让这场义卖会更成功”tina说道。
“不,tina,我不想利用苏哲,我跟他的爱情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利益”,黄亦玫坚定的说道。
“亦玫,爱情也可以成就更好的自己,你别这么幼稚”tina说道。
黄亦玫坚持“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的原则,拒绝将苏哲的关系用于工作。尽管因此被姜雪琼质疑,她仍认为保持原则是维护自尊的重要方式。
职场上很难有纯粹的友谊。在tina的眼里,玫瑰首先是她的员工。她想培养玫瑰成为策展人,是因为玫瑰“年轻、漂亮、有活力,善于学习,善于沟通”。而且,“每个人的花期有限,不用的话就浪费了”。
黄亦玫对tina仰慕,对tina事业能力的认可和职场上的尊重,视tina为事业上的“领路人”。
玫瑰带着一身淡淡的颜料气息和疲惫却兴奋的神采回到家,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放下包,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有一种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柔软与坚定的光。
“这几天,我接触了很多特别的孩子,”玫瑰的声音比平时轻柔,像怕惊扰了什么,“他们像被困在透明贝壳里的小星星,我能看见他们的光,却不知道怎么帮他们走出来。”
我放下手中的书,静静凝视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关于画展的感慨。
“今天陪小佳画画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那么用力……”玫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仿佛那份触感还在,“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我能真正读懂他们的世界该多好。”
她抬起头,目光清澈见底:“我想去学心理学。系统地学。”
空气安静了一瞬。我看见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这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这个决定意味着她要重新做回学生,意味着生活节奏的改变,意味着未知的挑战。
起身走向她,双手轻轻握住玫瑰微凉的手,像捧住一只即将展翅的鸟。
“我支持你。”我的拇指抚过她指尖的颜料痕迹。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跳入我的怀中。
“去吧。”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晚餐后的客厅,空气有些凝重。吴阿姨收拾碗筷的动作比平时重了些,黄叔叔眉头紧锁,手里的报纸半晌没翻动一页。振华哥坐在一旁,神色为难,他是受父母之托来“劝和”的,但看着妹妹,又不知如何开口。
“玫玫,不是爸妈不理解你,”吴阿姨终于忍不住,放下抹布坐下来,语气带着担忧,“心理学在北京不能学吗?清华、北师大多好的学校,为什么非要跑到上海去?一个人在外地,吃得好不好?住得惯不惯?生病了怎么办?”
黄叔叔也摘下老花镜,沉声道:“女孩子,有个踏实稳定的工作比什么都强。你现在的工作做得好好的,突然跑去读书,还是去那么远……我们年纪大了,就希望孩子在身边,有个照应。”
振华哥适时地插话,试图缓和气氛:“是啊亦玫,北京的资源也很好。跑那么远,爸妈确实不放心。”
玫瑰深吸一口气,她理解家人的担忧,但眼里的火苗并未熄灭。她看向我,立刻领会,轻轻握住她的手,站了起来。
“叔叔,阿姨,振华哥,”我的声音沉稳而真诚,“我理解你们的担心。起初我和你们一样,也希望玫瑰能留在北京,少些奔波。”
我话锋一转,目光坚定地看向玫瑰,然后环视家人:“但我更明白,这次去上海读书,对玫瑰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不是一时冲动,是她真正想深耕的领域,是她找到的人生新方向。她不仅仅是想‘读个书’,她是想去拥抱一个能让她发光发热的使命。”
感受到玫瑰的手在你掌心微微用力,那是信任与并肩作战的信号。
“所以,”我清晰而郑重地宣布,仿佛在许下一个重要的承诺,“玫瑰决定去上海,我会陪她一起去。我会在上海安顿下来,照顾她的生活,陪她读书。你们担心的所有问题——吃住、健康、安全,都由我来负责,在上海替你们守护她。”
这番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吴阿姨眼中的担忧融化了些许,转而变成一种复杂的动容。黄叔叔审视地看着我,那目光里不再是单纯的反对,而是掺杂了对这份担当的衡量与赞许。振华哥也松了口气,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玫瑰紧紧回握我的手,眼眶微红,随即转向家人,语气更加柔韧有力:“爸,妈,哥,请你们相信我,也相信苏哲。我不是要逃离这个家,我是想去为人生争取更多的可能性。有苏哲陪着我,你们完全可以放心。而且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你们也可以随时来上海看我们。”
最终,大家没办法,只能同意了。
回到我们的公寓,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将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玫瑰没有先去换鞋,也没有去开更亮的灯。她转过身,就站在玄关那片朦胧的光影里,静静地望着我。她的眼睛像浸在泉水里的黑曜石,清澈,明亮,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梦想得到支持的喜悦,有被深刻理解的震动,还有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感激。
玫瑰向前一步,轻轻拉住我的双手,指尖有些微凉。
“今天……谢谢你,阿哲。”玫瑰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一刻的宁静,却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你心上,“不只是为了你在爸妈和哥哥面前,那样坚定地站在我这边,说要陪我去上海。”
她顿了顿,目光柔和地拂过你的脸庞,仿佛在重温你当时说那些话时的每一个表情。
“还有……我今天下午才知道,你以我们两个人的名义,给那个自闭症儿童基金会捐了一笔款。”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那是被惊喜和感动猝然击中的柔软,“你默默地做了这些,却什么都没跟我说。”
我看着她,只是温柔地回握玫瑰的手,没有说话。我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不仅因为爱玫瑰,也心疼那些自闭症的孩子,那么小世界就没有了色彩。
“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玫瑰重复着,声音更轻,却更加用力,“谢谢你这么懂我,谢谢你不仅没有成为我的阻力,还成了我翅膀下的风。”
玫瑰凝望着我,我伸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玫瑰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能听到我平稳有力的心跳。在这个安静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空间里,所有的付出与感谢,所有的理解与深爱,都化为了这个无声却紧密的拥抱。
那段时间,生活的节奏变得清晰而坚定。玫瑰像一只旋转的陀螺,在公司与书本间高速运转。她下班回家的脚步常常带着疲惫,但眼底那簇为了目标而燃烧的火苗,却始终明亮。
而你,悄然调整了自己的生活轨迹。推掉了许多非必要的应酬,将傍晚的时光牢牢守护住。厨房的灯光成了家中最温暖的信号,你系上围裙,潜心研究食谱,变着花样地烹制她喜欢的、且有营养的菜肴。空气中弥漫的饭菜香,是驱散她一日疲惫最有效的慰藉。
确定要去后,玫瑰每天要上班,下班了复习功课。埋首于厚厚的心理学典籍与复习资料中,笔尖在纸页上沙沙作响,时而蹙眉深思,时而恍然微笑。我处理自己的工作,或阅读书籍,偶尔起身为她续上一杯温热的牛奶,动作轻柔,生怕打断她的思路。我们交流不多,只是偶尔抬头时目光相遇,相视一笑,我默默的陪着她备考。
这段相互陪伴、各自努力的时光,沉淀为彼此生命中厚重的一页。
玫瑰作为tina的总经理助理,陪伴tina在医院。苏更生闻讯赶来,帮tina办了住院手续,tina离婚后发现怀孕了,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医生安排给姜雪琼做流产手术。
黄亦玫好奇tina为何要放弃婚姻和孩子,tina深爱着她老公老顾,但是tina不想这辈子只做顾太太,就只能放弃婚姻和孩子。
手术前,老顾风尘仆仆从香港赶来看tina,黄亦玫赶忙躲到门外,求护士给tina多一点准备时间。老顾和tina聊了一会,把离婚协议书留下就走了,临走前,老顾拜托黄亦玫好好照顾tina。我带着营养品也去了医院,住院期间,轮流送各种食物,比如小米红枣粥、山药莲子粥、蔬菜鸡肉粥、清蒸鲈鱼、番茄炖牛肉、鸡蛋羹。
终于,在那个阳光格外明媚的午后,查询结果的时刻到来。当电脑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 “复旦大学 - 心理学专业 - 拟录取” 的字样时。
玫瑰高兴的说道:“考上了,我就说考试很容易,难不倒我,你比我还紧张”。
我轻抚她的后背,在她耳边坚定而温柔地回应:“是,你做到了,宝贝。你一直都很棒。”
黄亦玫如愿考上复旦大学的研究生,然后就向tina提出了辞职。
商场里,吴阿姨轻轻挽着黄亦玫的手臂,穿梭在货架之间。推着的购物车里,渐渐堆起了玫瑰习惯用的生活用品。
“这个保温杯好看,上课带着正合适。”吴阿姨拿起一个米白色的杯子放进车里,语气轻快,“上海冬天阴冷,你总要喝点热的。”
黄亦玫看着妈妈细心为自己挑选物品的侧影,心头那股因家人不舍而产生的淡淡离愁,被熨帖得平和了许多。她知道,妈妈在用她的方式,在爱着她。
“阿姨昨天还拉着我的手,眼睛红红的,说你一个人去那么远,她夜里都睡不踏实。”我轻声转述,“叔叔虽然没多说,但我看他晚饭时给你夹菜的次数都比平时多。”
玫瑰抱着我,:“他们都爱我,所以才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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