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吩咐司机开回大平层。
这才把怀中的女人彻底放心落在车上。
时愿坐他怀里,长长的头发丝顺着脖颈划进他脖子里,痒痒的。
他禁不住往后仰着脖子,企图把令自己心痒痒的那几根头发揪出来。
他解开扣子,脖子上瞬间沾染上温热,禁不住轻哼出声。
司机眼疾手快的把挡板升了上去。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少爷笑得这么开心了……
谢宴拉开怀中的人,低头看着锁骨处,小小的一个红痕印在上面。
偏偏罪魁祸首酒劲上来,醉的迷迷糊糊了,手还不老实,顺着衬衣一路摸了进去。
谢宴皱眉,揪出左手,伸进去右手。揪出右手,左手又溜了进去。
后来无奈任由她在怀里作乱,脑子里都是微张唇瓣的小脸,嘴唇红润润的,他亲过,很软很舒服。小腰细细的,在手心里一掌可握。
谢宴突然觉得自己体内温度节节升高,细密的电流顺着脊柱往上爬。
女人还在左右乱扭,他急忙按着她,但又好像他急不可耐一样。
松开她,又会恢复她乱动的模式,索性谢宴压着时愿的小身子,紧紧贴着自己。
如果平常理智的谢宴一定会把她丢一边。
可现在谢宴除了怀中的触感,想不起来任何办法,只能用自己控制面前这个不乖的小女人,使她安静下来。
等谢宴抱着时愿开门时,他的衬衫已经完全被解开来,敞开像抱婴儿一样托着时愿。
耳垂被女人叼了一路,谢宴长腿一脚踹开门,又勾腿把门关上。
怀中的女人目光已经转移到他脸上。
一路上忍的额头冒汗,还被时愿这样折腾,谢宴实在发觉自己不对劲。
原本只是想给时愿带回来的,可如今再不马上放开,他怕是忍不了。
亲上去吧……
她不是喜欢你吗……
不要让她去看别的男人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谢宴几近颤抖的问。
回应他的,是时愿扇在他脸上的香气:“你是不是不行?”
谢宴发出来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声音:“既然你想要,那就成全你。”
理智崩塌,时愿被砸进软床。
大平层中,度过几百字的夜晚……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榻间洒下斑驳碎金。
谢宴棱角分明的下颌轻抵着时愿发顶,将她抱在怀里。
单看画面,还真是恩爱的夫妻呀~
时愿睫毛轻颤着苏醒,欣赏着枕边的“高岭之花”,再怎么凶,昨晚失控的不还是他。
高挺的鼻梁,薄唇抿成舒缓的弧度,褪去了平日的冷硬。
乌黑碎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几缕垂落下来,衬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多了几分慵懒。
时愿像吃饱喝足一样,起身套上连衣裙。
被悉悉索索的动作吵醒,谢宴怀中的香味离开,他睁眼看着在自己面前穿裙子的女人,后背上还带有他的牙印。
谢宴瞳孔骤然收缩,记忆的潮水涌来。
时愿见他醒来,被滋润一晚上的小脸绽放着非常漂亮的红润:“嗨~前夫早上好。”
谢宴下意识皱眉,他不喜欢这个称呼。
但看着他努力一晚上还活蹦乱跳的少女,忍不住咬牙,想抓着她的小屁股打一顿。
时愿看他脸色不好,更是开心了,笑眯眯的坐过来,指尖擦过他的胸肌。
微微的刺痛感让谢宴倒吸一口冷气。
腹肌上亦是时愿的指甲印,划痕遍布,可见昨晚上他有多喜欢。
时愿凑过来,啄了一口他,调皮的眨眼:“都不是第一次了,怎么技术还这么差。”
转头没给谢宴解释的机会就哈哈哈哈的离开。
谢宴低头看着自己浑身的红痕。
床铺明明柔软又温暖,他陷在软软的床铺中,心却冰凉的很。
他…他怎么知道自己…技术会这样,他哪有什么经验。
第一次有谢思源也是因为被时愿这个女人下药,他完全没有记忆。
说实话这还算他第一次清楚的记得,昨晚上他们做了什么,他有多么激动和那个小女人的万种风情。
房间围绕着香气,让他鼻子一酸,忍不住想掉眼泪。
她就这么走了??
时愿开着自己的小车,风驰电掣,音乐开到最大,心情好的不得了。
自从孤儿院那得知,她还有笔巨额财产的时候,心情便更美丽了。
有钱没老公~
灵魂的香气消化几分,她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也修复着谢宴那狗留在身上所有的痕迹。
…………
机场内,温柔的男子捧着一束粉色的玫瑰。
月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着,他垂眸整理手中粉玫瑰的缎带,惹的周围人频频侧目。
“这帅哥等谁呢?”
“不知道,好想撒泡尿标记一下。”
知煜哥哥~娇软的呼喊穿透人潮。
宋知煜还未抬头,便被一团带着香的温热撞个满怀。
长途飞行的疲惫在触到她柔软的瞬间消散。
他收紧手臂,另一只手稳稳扶住行李箱,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
二十个小时前,时愿的电话还在耳畔回响。
此刻怀中鲜活的温度让他喉头发紧,忍不住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深吸一口气:“哥哥回来了。”
宋知煜推开熟悉的房门,香味挟着旧时光的温度扑面而来。
满墙淡紫色的干花标本、窗台摆放的薄荷盆栽,连地毯的暗纹,沙发上的抱枕都是记忆里时愿最爱。
原来分开的日子里,这座房子始终停在他最眷恋的模样。
宋知煜将她安置在腿上,瓷勺盛着吹凉的蛋羹递到她唇边,听着她满足的哼唧声,嘴角不自觉上扬。
时愿满意的蹭向他的颈侧:“念念最喜欢知煜哥哥了。”
温热的呼吸扫过皮肤,宋知煜夹起剔除刺的鱼肉,嗓音裹着蜜糖般的笑意:“小骗子,之前是谁说最讨厌我。”
话未说完,时愿捧着他的脸,睫毛扑闪着扫过他的脸:“那是...是气话!那不是我。”
她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几乎听不见。
宋知煜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嗓音低得像是哄雏鸟归巢:哥哥知道。”
哥哥知道不是念念的错。
为了扫除她的情绪,将人稳稳抱起,不开心?
那就换一种方式让她开心好了。
门扉轻阖的瞬间,往昔被揉碎在纠缠的身影里。
等时愿中途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一堆照片里。
幼时拉着手逛庙会,中学时他替她系松开的鞋带,大学舞台上她捧花奔向候场的他,还有一些…说不出口的照片,让她红了脸。
照片在四年前戛然而止。
时愿不解的抬头。
“怎么哭了?”
男人覆上照片,泪水浸湿边缘:“因为你说过,我哭起来最漂亮。”
那段时间,鬼迷心窍的觉得你…不是你。
对谢宴各种各样的追求与纠缠的你,他阻挡了一次又一次,却毫无办法。
但最后结婚生子的消息传来,不得不麻痹自己跑去国外写生,去投入画中世界。
那颗曾经为你怦怦跳的心脏,平稳又寂静。
直到你今天重新跌进我怀里,才知道它一直都在等你。
夜幕降临,十指相扣。
身旁人叽叽喳喳的念着刚刚的虾球多么好吃。
宋知煜去排队付款,塞进手里一个巨大的,嘱托她乖乖等在这里。
时愿望着这个平日里连咖啡都要精确称量克数的男人,此刻被人群簇拥得狼狈又可爱,忍不住笑出了泪花。
时愿低头舔弄着,雪白的糖霜沾在嘴角。
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眼前。
她后知后觉抬头,谢宴“阴森森”的笑着看她,怪怪的,吓得浑身一激灵。
谢宴本在归家途中,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街道,却在瞥见那个熟悉身影的瞬间,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盯着缩在路灯下的少女,喉结滚动。
果然是她,即便隔着车窗,那人都能直直撞进他眼睛里。
谢宴看着路灯下的小姑娘,蓬松的比她的脸还要大一圈,几缕糖丝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随着夜风轻轻颤动。
看向他的目光中活像只被惊动的小兔子,既警惕又惹人怜爱。
他吞了吞口水。
只见时愿把拿远了一些,警惕的看着他。
谢宴低头:“那个…小宝想你了。”
时愿哦了一声:“他天天想我。”
谢宴踢了踢旁边的石子:“爸妈也想见你了。”
时愿皱眉:“昨天不是才见过,谢宴你到底想说什么?”
谢宴薄唇紧抿:“不是,没事就不可以找你吗?”
时愿绷着小脸,这人干嘛,像鬼一样,说话也说不清楚。
“你不说,我就走了哈。”时愿拍拍屁股准备起身离开。
谢宴急的抓住她的胳膊:“复婚吧!”
他从没和女生谈过恋爱,但他忍受不了别的男人对她觊觎的眼神,他对时愿所有的厌恶都在她的调皮、古灵精怪、可爱和风情万种下擦除不剩。
他不想让时愿离开他,他想把她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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