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楠炜穿着一袭如火的红衣。
广袖流仙裙的腰封紧束。
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曲线。
乌黑的长发被精心编成剧中的发型，点缀着精致的发饰。
但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张脸：
迪莉热芭的仿妆被完美复刻。
微挑的眉梢，眼尾晕开的桃色眼影，唇上那抹艳丽的红。
让她整个人如同从荧幕中走出的青丘帝姬。
“怎么，认不出我了？”
吴楠炜学着凤玖的语气，眼波流转间尽是狐族的媚态。
她轻甩衣袖，做了个剧中经典的转身动作。
裙摆绽开如花。
王小山终于从震惊中回神，相机立刻举到眼前：
“别动！”
他急促地说，快门声接连响起。
“天哪……你简直就是迪莉热芭本尊。”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转过去，对，手抬起来……”
吴楠炜顺从地摆出各种姿势。
时而娇羞低头，时而媚眼如丝。
她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袖舞都精准复刻了剧中凤玖的神韵，却又带着独属于吴楠炜的风情。
当她在床边坐下，假装整理衣襟时。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这是剧本里没有的即兴发挥。
王小山的镜头立刻捕捉到这个细节。
他踮起脚拍摄。
这个角度让吴楠炜修长的脖颈和锁骨线条更加突出。
“完美……”
王小山喃喃自语，手指飞快地调整焦距。
吴楠炜突然用回本音，带着几分调侃。
“摄影师先生。”
“你是在拍艺术照，还是在偷看福利？”
王小山放下相机，眼神炽热：
“两者都有。”
他向前一步，却又停住，“等等，再换个姿势……”
吴楠炜轻笑，突然一个翻身躺倒在床上，红衣在纯白床单上铺开如血。
她支起上半身，长发垂落，眼神迷离地看向镜头：
“这个角度如何？”
王小山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眼前景象太过诱人。
床上的红衣佳人，凌乱的发丝贴在微红的脸颊上，红唇微启仿佛在等待一个吻。
他机械地按下快门，身体却因血液沸腾而隐隐作痛。
“我有个问题。”他声音沙哑，相机仍举在眼前，“为什么是凤玖？”
吴楠炜的眼神突然柔软下来。
她缓缓坐起，整理了一下衣袖：
她抬头直视王小山的眼睛。
“因为她敢爱敢恨啊。”
“为了所爱，可以不顾天规戒律……”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两人之间某种默契。
王小山慢慢放下相机，走到床边。
这时，吴双茹推开家门时。
她甩了甩马尾辫，把往石桌上一放，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姐的汉服呢？”
她小声嘀咕，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晾衣绳。
那套月红色的绣花汉服是姐姐吴楠炜的心头好。
昨天才亲手洗好晾出去的。
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吴双茹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
姐姐的房间传来细微的响动。
“应该是王小山又来了。”
她蹑手蹑脚地穿过院子，木质楼梯在她脚下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吱呀声。
越靠近姐姐的房门，她的心跳就越快。
“……这样行吗？”
姐姐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带着吴双茹从未听过的甜腻。
“再往左转一点……完美。”
一个低沉的男声回应道。
吴双茹的眼睛瞪大了。
王小山！
果然是他又来了。
她咬着下唇，像只灵巧的猫一样贴到门边，透过那条细小的缝隙往里窥视。
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姐姐吴楠炜穿着一件汉服，勾勒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曲线。
但更惊人的是她的脸。
眼睛拉长眼线，点缀着闪亮的眼影。
睫毛浓密卷翘。
嘴唇饱满如玫瑰花瓣。
吴双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当红女星迪莉热芭的经典妆容。
“我这样……真的像吗？”
吴楠炜有些羞涩地摸了摸自己的假睫毛。
王小山举着单反相机，半跪在床上寻找角度：
“比本尊还美。”
“转身，对，手扶在腰上……”
吴双茹看着姐姐顺从地摆出各种姿势，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娇媚表情。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姐姐身上，汉服上的暗纹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像撒了一层金粉。
“等等，头发乱了。”
王小山突然放下相机，伸手为吴楠炜整理鬓角的碎发。
他的动作那么自然。
手指在姐姐耳畔流连的时间却明显超过了必要的程度。
吴楠炜微微仰头，两人的呼吸似乎交融在一起。
吴双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手心冒出了汗。
“继续拍吧……”吴楠炜轻声说，但身体却没有移动分毫。
王小山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抬起：
“再拍最后一张。”
“闭眼。”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
吴双茹看着姐姐顺从地闭上眼睛，红唇微启。
王小山没有举起相机，而是缓缓靠近……
吴双茹第三次把耳朵贴在姐姐卧室门上时，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刚才她回房后根本静不下心。
脑海里全是姐姐穿着凤玖红衣的惊艳模样。
现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和低语声，让她忍不住想再看一眼。
“别动，眼线要画歪了。”
姐姐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温柔。
“这假发套太痒了……”
王小山小声抱怨，却掩不住笑意。
吴双茹咬住下唇，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透过门缝往里看。
眼前的景象让她瞪大眼睛。
王小山正坐在姐姐的梳妆台前，身上披着一件绣有银色云纹的白色古装，姐姐站在他身后，正为他戴上一顶银白色的长假发。
“东华帝君……”吴双茹在心里惊呼。她当然认得这个造型，和姐姐刚才的凤玖装扮正是一对。
姐姐拿起化妆刷，沾了些许深色眼影，俯身为王小山勾勒眼线。
这个角度让她的侧脸在台灯下显得格外柔美。
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王小山仰着脸，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姐姐。
那眼神让吴双茹喉咙发紧。
就像电视剧里东华看凤玖时的眼神，深情又克制。
“闭眼。”
姐姐轻声说，手指轻抚过王小山的眉骨。
王小山顺从地闭上眼睛，嘴角却微微上扬。
姐姐趁机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速度快得几乎像是错觉，但王小山立刻抓住她的手腕。
两人相视一笑。
吴双茹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爬上脸颊。
她应该离开的，这明显是私人时刻，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
“好了，我的帝君。”
姐姐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王小山站起身。
银发白衣，眉目如画。
活脱脱就是从剧中走出来的东华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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