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接着说，你不知道啊，老娄新买的房子位置稍偏一些，在半山腰上，可是那栋豪宅真够大的，华丽非凡。
对了，他们那称作别墅。
房子确实漂亮，但价格也真叫一个昂贵，几十万一栋！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恐怕一生、几世都赚不来这么多钱呐！
我也听说过了，上头派人到工厂调查过。
赵卫国吐出一口气，随后轻轻点头道：但看起来上头没什么动作，估计是有其他考量吧，所以我猜这事情应该过去了。
反正我只是暂时帮忙的，上面究竟怎么想，咱们也不便多问。
何雨柱摆了摆手，只要我不牵涉其中就好，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地跳进坑里。
你也真够稳妥的～赵卫国摇头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件事，你去了那边后，见了那儿的繁华没勾起点念想？
嘿…说完全没有那是骗人的。
何雨柱笑道：那边确实繁华，用什么词形容呢？对了，时尚，就是时尚那种感觉。
你不知道吧，那边的女孩子穿衣打扮很开放，衣物常常遮掩得少。
脸蛋涂抹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但也真是漂亮。
赵卫国笑着说。
你怎么回事，后悔娶媳妇了吗？
绝没有！何雨柱摇头道，然后望着办公室的门，叔，说实话，走之前，刘总私下跟我聊过，要留我在公司，并且说愿意帮我和妻子，妹妹还有小姨过去。
你有什么打算？没被 ** 过？赵卫国饶有兴趣地问。
怎么没有心动，您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矛盾。
何雨柱自我嘲讽地笑了起来，但是那里的消费简直吓人，连小小一套房子，在一个毫不显眼的地方也要十几万！
另外呢，陌生地方的生活我们又能如何呢？我最后拒绝了。
刘总是这么说的，今后工作上的事情可能还会有求于我。
还算你识大体。
赵卫国道，满意地点了点头，再好的外头也只是外头，很多同事经不住外边的 ** ……好了，不说这些，你回来了就好。
好好享受平淡的生活就好。
我的看法和你一样。
何雨柱点点头，再豪华的生活也是浮华表面，安逸的家庭生活才是实实在在。
比起去那边，我更期待馨儿能为我添些儿女。
你说得有道理。
赵国欣慰地微笑。
在他们那一辈人眼中，无论外头多美好，祖国始终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几年后的想法是否还能坚持，这就很难预料了。
对了，小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赵卫国问道。
自然是女儿啦。
何雨柱毫不迟疑地回答，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养女一定是件好事。
不怕等女儿大些，却被别人夺走吗？赵卫国笑道。
何雨柱模仿枪械射出一个姿势：如有任何觊觎之人，家里有警报系统可不是摆设！
你就不能认真点吗。
赵卫国摇摇头。
叔叔，晚上来我家一起吃饭，刚好大家一起聚聚嘛。
何雨柱也没有忘记邀请。
“行啊，我跟你婶子一定准时到。”
赵卫国应声道，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那个旧院子又闹出点动静。”
“南锣鼓巷95号院？”
何雨柱确认道。
“就是那儿。”
赵卫国点点头。
“果然不出所料。”
何雨柱嗤笑一声，“易家、刘家、阎家，还是许家？”
“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大茂，”
赵卫国直截了当，“被人举报借着放电影耍流氓，苦主都找上门了。”
“不是说老许正给他张罗对象吗？”
何雨柱略显诧异。
记得他离开时，许家已经在给许大茂物色对象。
虽说这小子那方面不行，可架不住家境优渥。
别说寡妇，就是黄花闺女也未必不乐意——毕竟不用生养，对某些姑娘反倒是好事。
“狗改不了吃屎！”
赵卫国冷哼道，“前科累累，只不过没人追究罢了。
这次可不一样。”
“查也是白费劲，”
何雨柱摇头，“以许富贵的手段，多半能摆平。”
“确实，”
赵卫国叹道，“风声还没起就被压下去了。”
何雨柱挑眉：“能让您特意提起，肯定还有下文吧？”
赵卫国笑了：“就知道瞒不过你。
没过两天，派出所扫荡 ** 时逮到咱们厂的人，其中就有许大茂。”
“这小子......”
何雨柱哑然失笑。
说起来许大茂模样周正，在四九城里也算排得上号，比从前的傻柱还俊三分。
家底厚实又能说会道，倒贴的姑娘不在少数。
按说他该挑花了眼才对，何至于此？
“现在什么情况？”
何雨柱追问道。
“刚发生的，还没定论。”
赵卫国意味深长地说，“今儿个一大早，许富贵就来找我说情了。”
“您打算怎么处理？”
“难办啊。”
赵卫国摇头，“厂长想捂盖子，给许家两天时间平事。
要是搞不定，就先开除再移送法办。”
“保全面子嘛。”
何雨柱了然。
国营厂向来如此，只要不闹出大 ** ，领导们多是一床锦被遮百丑。
年关将近，谁都不想节外生枝。
“我给你提个醒，”
赵卫国突然严肃起来，“许家说不定要找上你。
我已经搬走了，他不找你找谁？可别稀里糊涂被人当枪使。”
何雨柱猛地醒悟：“您的意思是......许家要拖我下水？我才刚搬出95号院！”
语气里透着愤懑。
“跟这种人讲情面？”
赵卫国冷笑一声，“话我带到了，你可别犯糊涂。”
“明白，绝不掺和。”
何雨柱本不想多管闲事
可偏偏有人上赶着要找不痛快
刚和赵卫国聊完走出厂办大楼 就撞见了最不想见的许富贵
许富贵满脸堆笑迎上来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
要搁以前他肯定懒得搭理 但今天这老狐狸自己往枪口撞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柱子 我......
为大茂的事儿来的吧？何雨柱直接截住话头
许富贵忙不迭点头：都是误会 你看能不能......
想让我帮忙说情？何雨柱笑出声来
老许头被道破心思 顿时察觉到不对劲
理解您护犊子的心情何雨柱眯起眼睛
不过赵科长那儿我都清楚了 大茂这毛病又不是一天两天
正经姑娘不好找 带孩子的寡妇不是现成的？再说了......
他下乡放电影那些破事 染上脏病可就热闹了
许富贵听得心头火起 却又不敢发作
只能赔着笑脸：是是是 可这回真是冤枉......
何雨柱蹬上自行车就要走：那您自个儿找厂长解释去
许富贵赶紧拦住——这人可不是善茬 当年坑秦京茹房子那手就够黑的
真当别人不知道你们家那点烂事？何雨柱眼神发冷
我都搬出大院了 少来这套
再纠缠信不信我再添把火 让大茂吃颗花生米？
许富贵后颈发凉 脸上还撑着笑：是我不对 你要什么条件尽管说
何雨柱挑眉，救命之恩 您打算怎么谢？
老狐狸暗自咬牙 上次举报就折进去不少
这回要是再被抖出黑料 吃枪子还真不是吓唬人
我想要你家九十五号院子的那间厢房。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开口。
不行！许富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可是正屋旁边的厢房，少说也值五百大洋，碰上急用的买家还能卖更高价。
那就算了。
何雨柱作势要走，不过你可想清楚，这次证据确凿，许大茂至少得吃三五年牢饭。
年轻人进去改造几年，说不定出来还能为社会做贡献呢。
许富贵脸色阴晴不定。
他心知肚明，儿子要是真进去了，这辈子就毁了。
别说找工作，就连娶媳妇都成问题。
眼下这节骨眼，房子再值钱也比不上儿子的前途重要。
等等！许富贵一把拉住自行车后座，我答应你，但必须保证大茂平安无事。
何雨柱冷笑：先把房契过户再说。
我何雨柱还不至于跟你耍无赖。
要是不放心，你现在就可以松手。
万一你拿了房子不出力怎么办？
爱信不信。
何雨柱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蹬车离去，找别人帮忙去！
望着远去的背影，许富贵攥紧了拳头。
想到何雨柱在厂里的那些关系，他突然觉得这可能是唯一的希望。
尤其是周剑秋，作为区公安局的领导，确实能干预这件事。
再加上赵卫国是厂里保卫科科长，还有杨厂长和李主任这层关系，何雨柱帮许富贵办成此事基本十拿九稳。
不过没足够的好处，他绝不会伸手。
毕竟这事证据确凿，要是捞不着实惠，谁也不愿冒险折腾，最后白忙活一场，谁都不傻。
何雨柱没急着回家，先去厂里转了一圈，见了三食堂的马华和运输队的老刘。
可惜交情再深也抽不上外烟好酒，大前门就是最高待遇了。
等串完门出来，骑车刚到厂门口，发现许富贵还在那儿杵着。
许富贵，你这......何雨柱脸色不太好看。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柱子，我应了你的条件。
当真？何雨柱挑眉。
千真万确。
许富贵紧跟着问：但你能保证大茂彻底没事吗？
全抹干净不可能。
何雨柱咧嘴一笑，不过能让大事化小，起码不用吃牢饭、不留案底。
别的我可管不着。
那......还需要我出力吗？要！许富贵咬牙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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