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已经趁着陈晓玲收拾经理的时候，把万瑞三人牢牢用扎带绑了起来。
“哗啦！”
陈晓玲把一瓶水倒在万瑞脸上。
“咳咳咳！”
万瑞被冷水浇醒，猛烈地咳嗽着。
他刚想挣扎，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尼龙扎带死死固定在身后，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
谁有胆子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恐惧和愤怒瞬间压过了身体的疼痛。
他抬起头，正对上陈晓玲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你的报应。有没有什么遗言想要交代的？”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赶紧放了我！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万瑞眼里闪烁着狠厉的目光。
他似乎一时还没认清形势。
“呵呵，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陈晓玲蹲下身，眼睛里闪烁着渗人的冷光，“你好狂，我希望你接下来也能保持住你现在狂傲的样子。”
“喂！你干什么？！！住手！！你知道我爸是谁吗？！！我要是有任何意外，你也不会好过的！！！”
陈晓玲下刀的动作一顿，冷笑一声：
“啧啧啧，真是奇怪，你在网上的人设不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吗？靠自己看透世情、归隐田园的瑞哥吗？”
“改嫁国外的亲生母亲，还有那个对你不管不顾的亲生父亲……怎么，现在倒要搬出你爸来吓唬我了？这些不都是你自己说的吗？”
万瑞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褪。
陈晓玲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可是他精心编织的、骗过无数粉丝的孤苦人设。
他不可能不知道，万能的网友早就把他扒的底掉了。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还是他，而那些试图证明他有事人的声音，很快就会消失在互联网上。
而他之所以一次次的没事，还不是他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
任何时候有背景的人，都是有特权一说的。
陈晓玲刀背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万瑞的脸颊：
“让我猜猜，你在那片租来的地那里，不止是拍点岁月静好的视频那么简单吧？那辆……房车也是你提供的吧？”
“什么房车？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警告你，你快点放开我！”
万瑞试图挣扎，但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扎带下面的手腕皮肤已经磨破了皮。
“不知道？”
陈晓玲嗤笑，“那你慌什么？”
她一边细数着瑞哥的多条罪行，一边看着万瑞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这些，都是万能的网友拔出来的。
在网上随便一搜都是。
偏偏那些网警像是看不见一样。
“你在胡说八道！我都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劝你马上把我放了！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后果？我说你能不能换换词？来来回回说好几次了。”
陈晓玲嗤笑一声，“你都能逍遥法外这么多年，我为什么不可以？不要以为你有些背景和人脉就没人敢动你，就像现在，你的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间。”
“你这样是犯法的！”
万瑞嘶吼着，“还有，你说的这些根本没有证据！”
“证据？”
陈晓玲慢条斯理地直起身，目光扫过地上那些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壮汉，最后落回万瑞惨白的脸上。
“我不需要证据，只要我觉得你该死，你就是该死。不服？起来打我呀。”
“你闭嘴！你以为你是谁？！我警告你！我能平安无事这么多年，你就不好奇是为什么吗？我看你也是和我一样的同道中人，我们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同道中人?你说的是这个吧？”
陈晓玲把手链取下来丢到万瑞脸上，“不好意思，我可不是跟你一样的炼铜癖。”
“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废话这么久吗？”
陈晓玲笑了，“因为我想听听你的辩解，结果，我很失望。你跟我想象的一样差劲。”
话落，陈晓玲随手搬起办公室里一盆绿植狠狠砸向万瑞身上。
“啪！”
“哗啦！”
瓷片和泥土，溅得到处都是。
“啊——！”
万瑞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
他胸腔肋骨被几十斤的陶瓷盆砸断了好几根。
虽然双脚被束缚，但万瑞还是想和蚯蚓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你就算有再复杂的保护网，也有它够不到的角落。比如现在，这里。”
万瑞浑身哪哪都疼，身上的剧痛让他几乎晕死过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了。”
陈晓玲蹲下身，与痛苦蜷缩的万瑞平视。
“生不如死有很多种。”她捡起一块锋利的陶瓷碎片，在指间把玩，“低级的是肉体折磨，高级的，是毁掉你最在意的东西。”
她用碎片尖锐的顶端，轻轻划过万瑞因剧痛而抽搐的脸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你那个的人设，经营得很辛苦吧？田园、孤寂、看透世俗……多么美好的包装。”
“你说，如果你的粉丝们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看到你精心编织的谎言背后，可能牵扯着拐卖、虐待，甚至更肮脏的罪行，他们会怎么想？”
万瑞的眼神死死盯着陈晓玲，恨不能飞扑上来咬陈晓玲一口。
“还有你这双手，也沾满了很多罪恶吧？”
“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万瑞嘶吼。
“是吗？”陈晓玲冷笑，手腕突然下沉，碎片狠狠刺入万瑞左手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
“啊——！”又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里神经密集，很疼，但死不了。”陈晓玲转动着碎片，“就像那些孩子受的苦，不会立刻要命，但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告诉那些孩子都是哪里来的？你背后还有谁。否则，”
陈晓玲将碎瓷片狠狠在万瑞脸上划了一道。
“呲啦!”
脸上皮肤纹理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美妙，让陈晓玲忍不住多划了几道。
“啊!”
万瑞实在是忍受不住陈晓玲钝刀割肉般的折磨，“有本事，你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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