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于莉家新换的浅色窗帘，在擦得锃亮的红漆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屋里开着窗，穿堂风带着院子里月季的淡香，驱散了几分暑气。这是一个精心安排的、隐秘的团聚时刻。
于莉早已未雨绸缪，几天前就要将母亲支去了乡下姥姥家，美其名曰让老人回去散散心，看看亲戚。今天一早，她更是特意安排了自己粮食局的公车，亲自送母亲到车站，临行前还塞给司机一包好烟，低声嘱咐道：“张师傅，辛苦您跑一趟。我姥姥家那边路不太好走，您多费心，到了也不用急着回来，等我妈跟亲戚们多聊会儿，明晚再接她回来就行。”司机心领神会，连连点头。如此一来，这处位于粮食局家属院、相对僻静的房子里，便只剩下她和即将到来的“客人”，获得了一整天的、不受打扰的私密空间。
晌午刚过，于海棠便抱着才五个多月大的儿子于浩彬来了。她如今是技术学校的校长，气度与在街道办时已大不相同，眉眼间多了几分干练，但此刻，她只是一个抱着幼子前来与姐姐和“重要客人”团聚的妹妹。她特意给浩彬穿了一身崭新的、绣着可爱小鸭子的浅蓝色连体衣，自己也收拾得利落清爽。
最关键的人物——何雨柱，是在下午三点左右到的。他如今是区委书记，事务繁忙，能抽出这半天闲暇实属不易。他手里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网兜，里面装满了这个年代稀罕的进口奶粉、精致铁盒装的高级饼干、色彩鲜艳的电动小汽车，还有几本崭新的连环画。
门一开，五岁的于航像只小炮弹似的从屋里冲出来，他继承了母亲于莉的清秀眉眼，活泼好动，一见何雨柱，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张开双臂就扑了过来，嘴里清脆地喊着：“叔叔！叔叔来啦！”
何雨柱脸上立刻绽开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弯腰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将于航抱起来，双手掐着小家伙的腋下，轻松地将他高高举过头顶。“哎哟！我们航航又长高了，沉了不少！”他笑着，将孩子在空中轻轻颠了颠，引得于航发出一连串兴奋又略带刺激的尖叫和咯咯的笑声。
玩了一会儿举高高，何雨柱才将小脸兴奋得通红的于航放下来，指着地上的玩具说：“看叔叔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都是给你的！”
于航欢呼一声，立刻被那辆能自己跑动的红色小汽车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蹲在地上就开始摆弄，连拖带抱地把所有玩具都拢到自己身边，然后一股脑儿地搬进了属于他的那个堆满各种玩具的小房间里，自顾自地玩了起来，瞬间就把大人们忘在了一边。
逗完了大的，何雨柱的目光自然落在了于海棠怀里的那个小的身上。于浩彬刚满五个月，穿着那身可爱的连体衣，被包裹在柔软的襁褓里，只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他似乎刚睡醒不久，半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高大的男人，既不哭也不闹，神情安静得有些过分。
何雨柱凑近了些，带着几分初为人父（对这个孩子而言）的稀罕和小心，伸出手指想逗逗他。小家伙却只是眨了眨眼，小嘴巴微微动了动，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竟像是大人般，轻轻地、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带着一种与他婴儿身份极不相符的、仿佛看透世事般的淡然。随即，他似乎觉得无聊，小眼皮开始打架，竟是要闭上眼睛继续睡觉的趋势。
何雨柱被这小家伙的反应逗乐了，又觉得有趣，忍不住又轻轻唤了一声。于浩彬勉强又睁了睁眼，哼哼了两声，小脑袋在于海棠怀里蹭了蹭，似乎有些不耐烦。
于海棠对自己这个儿子的习性早已摸透，见状立刻了然。她脸上带着母性的柔光，对何雨柱解释道：“柱子哥，浩彬这是饿了，又困了，闹觉呢。”说着，她极其自然地侧过身，背对着窗户的方向，动作娴熟地微微撩起上衣的前襟，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将儿子口粮轻轻凑到儿子嘴边。
于浩彬一碰到熟悉的源头，立刻本能地张开小嘴含住，开始用力而满足地吸吮起来。他小小的喉结滚动着，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刚才那点不耐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的依赖和安宁。没过多久，他的吸吮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变得断断续续，最终小嘴松开，脑袋一歪，在于海棠温暖的怀抱和甘甜的乳汁安抚下，沉沉睡去了。
何雨柱站在一旁，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着儿子（虽然他不能公开承认）满足的睡颜，他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暖流和满足感。然而，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于海棠身上，此时她因刚生产完而略显丰腴。那成熟的女性魅力和母性的光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于海棠何等敏锐，立刻捕捉到了何雨柱那一闪而过的目光。她心中非但没有羞怯，反而升起一丝隐秘的得意和挑衅。她轻轻将睡着的浩彬放在旁边早已铺好软垫的摇篮里，细心盖好小薄被。然后，她非但没有立刻整理好衣襟，反而故意用手将领口又往上提了提，粉面含春，引人遐思。
她抬起头，眼波流转，带着一种混合了母性温柔和女性诱惑的复杂神情，斜睨着何雨柱，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气音，确保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柱子哥，瞧你这眼神……直勾勾的。怎么？看浩彬吃得香，你也……馋了？”她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语气大胆而挑逗，“要不……等咱儿子吃饱睡熟了，你也来……尝两口？看看是你儿子的口粮甜，还是……别的滋味更妙？”
这话太过露骨，饶是何雨柱见惯了风月，也不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词弄得心头一跳。他下意识地看向于莉，只见于莉正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显然也听到了妹妹这惊世骇俗的言语，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又是尴尬又是气恼地瞪了于海棠一眼，低声斥道：“海棠！你胡吣什么呢！没个正形！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害臊！”她这话指的是在玩具房玩的于航和睡着的浩彬。
于海棠却浑不在意，反而像是被激发了某种好胜心。她见于莉害羞，何雨柱眼神炙热，心中那种想要在姐姐面前彰显自己与柱子哥“更亲密”、更“放得开”的念头愈发强烈。她扭着腰走到何雨柱身边，几乎要贴在他身上，仰着脸，继续用那种气音说道，目光却意有所指地瞟向于莉：“姐，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柱子哥又不是外人。”她顿了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追加了一句，声音带着蛊惑，“柱子哥，要不……今晚……我知道你最喜欢让姐姐……那样了”她说着，手指还比划了一个模糊但足以让何雨柱心领神会的动作，“到时候，我在旁边……帮你们扶着姐姐的腿，保证让您……更得劲儿，怎么样？”
这赤裸裸的邀请，描绘出的香艳画面，瞬间击中了何雨柱内心最隐秘的欲望角落。这于海棠呀真敢说，而且还是如此主动、如此懂得迎合他癖好的提议，让他呼吸都为之粗重了几分，食指大动，看向于莉和于海棠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渴望。
于莉则被妹妹这番毫无顾忌的话彻底臊住了，连耳朵尖都红得滴血。她羞愤地跺了跺脚，伸手在于海棠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嗔怒道：“死丫头！越说越没边了！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她嘴上骂得凶，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何雨柱，见他并未动怒，反而眼神灼热，她心里那点气恼底下，竟也隐隐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悸动和默认。毕竟，这样荒唐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极其暧昧而微妙。窗外是寻常的夏日午后，蝉鸣阵阵；窗内，却弥漫着暧昧气息。于莉的羞赧，于海棠的大胆挑衅，何雨柱蠢蠢欲动的欲望，以及两个懵懂无知、一个沉睡一个玩闹的孩子，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危险的家庭图景。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他伸手，一手揽过于莉依然纤细的腰肢，另手指向于海棠，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你们两个……真是…”他没有直接回答于海棠的提议，但那眼神和动作，已然说明了一切。
于海棠得意地笑了，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于莉心中欺待时间快点过，她脸颊埋在他肩头，不再出声反对。
这个下午，就在这种表面天伦之乐、内里暗流涌动的诡异和谐中缓缓流逝。何雨柱陪着于航玩了一会儿玩具，逗弄了一下睡醒后精神好些的浩彬，享受着这对两女精心准备的茶点和温言软语。于莉和于海棠这对姐则各怀心思，一个试图巩固自己“正宫”（在她们这个小圈子里）的地位和温情，一个则极力展现自己的新鲜感和大胆泼辣，共同编织着一张温柔陷阱，只为牢牢拴住眼前这个能给予她们一切的男人。
夜幕渐渐降临，玩具房的于航玩累了，沉沉睡去。摇篮里的浩彬也再次进入梦乡。宽敞的客厅里，灯光被于海棠调成了暧昧的昏黄色。何雨柱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容貌有几分相似，却风情各异于莉，于海棠姐妹，终于不再克制……
窗外，夜色正浓。
一轮清冷的月亮悬在天际，被薄纱似的云层半掩着，透出朦胧的光晕。家属楼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沉寂，青砖墙泛着幽暗的光泽，瓦楞间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街角那棵老槐树的枝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为这静谧的夜奏着低回的小调。偶尔有几片枯叶打着旋儿飘落，悄无声息地躺在青石板上。
远处传来几声零星的犬吠，很快又归于寂静。远处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在夜色中撑开一小圈光晕，几只飞蛾不知疲倦地绕着灯罩盘旋，投下晃动的影子。
屋檐下的燕巢里传出细微的啾鸣，雏鸟在睡梦中不安地抖动着翅膀。晚风掠过电线，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夜色在轻声叹息。
家属楼的窗棂大都暗着，只有零星几扇窗户还透出微弱的光。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院中的水缸上，水面泛起粼粼波光，倒映着天上疏朗的星子。
夜色渐深，连最后一点人声也消失了，整条胡同都沉入梦乡。只有那轮月亮依旧静静地悬着，见证着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守护着这片沉睡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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