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的江城，春寒料峭，但东湖新技术开发区的“芯谷”产业园地块上，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数十台挖掘机、推土机同时作业，扬起的尘土在晨雾中勾勒出忙碌的轮廓。林渊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塔上，手里攥着“芯谷”产业园的总规划图，图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的晶圆厂区、研发中心、配套产业区和生活服务区，正从蓝图一步步走向现实。
“林总，土地平整工程已经完成60%，比计划提前了5天。”项目总工程师老张拿着进度表跑上来，安全帽上还沾着泥点，“我们采用了分层碾压技术，土壤压实度达到98%，完全满足净化车间的承重要求。不过东边的高压线迁移遇到点问题，电力部门说需要协调华中电网，可能要延误3天。”
林渊顺着老张指的方向望去，几根高压线横跨规划中的研发中心地块，像拦路虎一样阻碍着施工。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江城“渊渟项目服务专班”组长、副市长王军的电话：“王市长，研发中心地块的高压线迁移需要加快，这直接影响到主体结构的开工时间。”王军在电话里爽快回应：“我上午刚跟华中电网的老总开过会，他们已经安排了应急施工队，明天就进场迁移，保证不耽误你们的进度。”
挂掉电话，林渊的目光落在规划图的研发中心区域。按照计划，这里将建设“渊渟-华科芯片联合研究院”，主体建筑包括12层的研发大楼和4层的中试车间，总投资15亿美元。李校长带着华中科技大学的团队已经进驻临时办公区，正在进行高精度激光发生器的中试设备安装。“林总，中试车间的净化等级设计为百级，比实验室要求高三个等级，设备调试需要特殊的防尘措施。”李校长迎上来，手里拿着一份设备清单，“我们需要定制一批无尘安装工具，国内供应商没有现货，从德国采购要15天，会不会影响进度？”
林渊立刻想到了刚解锁的“产业链资源对接平台”，打开系统界面输入关键词“百级净化无尘安装工具”，平台瞬间匹配出三家供应商，其中苏州的一家企业正好有一批为某外资企业定制的备用工具，规格完全符合要求。“李校长，苏州有家企业有现货，我让陈曦联系协调，明天就能运到江城。”他补充道，“另外，研究院的首批5亿美元研发资金已经到账，重点保障激光发生器和温控传感器的中试，有任何资金需求随时跟我说。”
产业链整合的速度远超预期。在陈曦的统筹下，海市新阳的光刻胶生产基地已经完成土地摘牌，正在进行地基施工；中环股份的大硅片车间主体结构已初具雏形，预计比晶圆厂提前3个月投产；中微公司的刻蚀机组装厂直接租用了产业园的临时厂房，首批3台适配高精度激光发生器的刻蚀机正在组装，下个月就能交付测试。“目前已有32家配套企业签订入驻协议，涵盖了从材料、设备到封装测试的全产业链，其中15家是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陈曦拿着招商台账向林渊汇报，“江城政府兑现承诺，给每家企业都发放了首期搬迁补贴，还协调银行提供了低息贷款，企业的积极性非常高。”
人才储备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推进。“芯片产业学院”的筹备会议在华中科技大学召开，武汉大学、武汉理工大学等5所高校的校长共同签署了联合办学协议。根据协议，学院将开设晶圆制造、芯片设计、设备研发三个专业，2014年9月正式招生，首批计划招收500名本科生和200名研究生。“我们从全球招聘了12名顶尖教授，其中包括3名来自台积电和三星的资深工程师，担任产业导师。”李校长介绍道，“江城政府还投入2亿元建设了芯片实训中心，配备了10台二手刻蚀机和光刻机，让学生在校就能接触实际生产设备。”
就在各项筹备工作顺利推进时，张磊带来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林总，二期项目的资金调度出现了缺口。原本计划的200亿美元投资中，有50亿美元是通过发行海外债券筹集的，但受米国国债收益率上升影响，海外投资者的认购热情不足，目前只筹集到35亿美元，还差15亿美元。”张磊的额头渗着冷汗，“如果不能在3月底前补齐资金，设备采购的预付款就无法支付，可能会导致设备交付延迟。”
林渊陷入了沉思。15亿美元的资金缺口不算小数，国内银行虽然愿意放贷，但会增加企业的债务压力；定向增发又会稀释股权。这时，王军副市长的电话打了过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林总，工信部已经正式批复，将‘芯谷’产业园列为国家级半导体产业基地，同时为你们争取到了10亿美元的国家专项贷款，年利率仅1.2%，期限20年。另外，湖北省政府也协调省内的国有资本，成立了100亿元的芯片产业基金，愿意以股权投资的方式投入5亿美元，占股仅1%，不参与日常经营。”
这个消息解了燃眉之急。10亿美元专项贷款加5亿美元股权投资，正好填补了资金缺口。林渊立刻安排张磊对接相关部门，办理资金划拨手续。“这笔资金要优先保障设备采购，尤其是ASmL的dUV光刻机和国产刻蚀机的预付款，必须按时支付。”林渊叮嘱道，“同时，跟海外债券承销商沟通，将剩余15亿美元的债券发行规模缩减至10亿美元，降低发行成本。”
资金问题解决后，林渊把重点放在了设备交付的风险防控上。海因茨博士带来了ASmL的最新回复：“对方坚持说全球订单激增导致产能不足，交付时间要推迟3个月，但我通过内部渠道了解到，实际是米国商务部给ASmL施压，要求对我们的订单进行‘技术审查’，这才是延迟的真正原因。”海因茨博士的语气带着担忧，“如果审查升级，不排除对方会终止合同。”
林渊早已做好了两手准备。他带着海因茨博士和赵宇来到中微公司的临时组装厂，看着工程师们正在调试的刻蚀机，对众人说：“我们不能把宝都押在ASmL身上。赵宇，你牵头成立‘国产光刻机攻坚小组’，联合中科院光电技术研究所和华中科技大学，重点攻关dUV光刻机的核心技术，优先解决光源和物镜系统的国产化；海因茨博士，你负责优化现有国产设备的工艺参数，就算没有ASmL的光刻机，也要用国产设备实现28纳米芯片的量产，良率目标不低于90%。”
攻坚小组的成立立刻取得了突破。中科院光电技术研究所带来了他们研发的深紫外光源样机，虽然功率比ASmL的光源低15%，但通过优化光刻胶配方，已经能满足28纳米工艺的需求。“我们可以采用多重曝光技术弥补光源功率的不足，虽然会增加一道工序，但能将芯片的线宽精度控制在0.14微米以内。”研究所的陈研究员介绍道，“只要再投入2亿美元进行优化，3个月内就能完成样机的中试。”
林渊当场拍板，追加2亿美元研发资金，支持国产光刻机的中试。同时，他让陈曦联系江城政府，协调将“芯谷”产业园内的一栋标准厂房改造为光刻机研发中心，配备百级净化车间和精密测试设备，确保研发工作顺利推进。“国产光刻机不仅要满足我们自己的需求，未来还要推向市场，打破ASmL的垄断。”林渊对团队成员说，“这是‘核芯计划’的核心目标之一，再难也要攻克。”
3月初，“芯谷”产业园的各项筹备工作基本就绪。晶圆厂的主体结构图纸通过了审核，施工队已经进场搭建脚手架；配套的供水、供电、供气管道铺设完成80%；10家核心配套企业的厂房建设同步推进，其中海市新阳的光刻胶车间已经开始安装生产设备；“渊渟-华科芯片联合研究院”的研发大楼完成了地基浇筑，开始搭建钢结构。
动工仪式的筹备工作也进入了尾声。江城政府成立了仪式筹备专班，负责邀请嘉宾、现场布置和媒体接待。王军副市长向林渊汇报：“工信部领导、湖北省和江城的主要领导都会出席仪式，华维、比雅迪、蔚来等合作伙伴的负责人也确认参会，还有30多家国内外媒体报名采访，仪式将通过龙国国家电视台（cNtV）新闻客户端全程直播。”
林渊特别要求在仪式现场设置“产业链展示区”，展示国产刻蚀机、光刻胶、大硅片等配套产品，让嘉宾和媒体直观了解“芯谷”的产业链生态。“我们要通过这次仪式，向外界传递一个信号：龙国的芯片产业不是孤军奋战，而是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集群。”林渊对王军说，“同时，邀请100名‘芯片产业学院’的首批新生代表参加仪式，让他们感受龙国半导体产业的崛起氛围，增强使命感。”
3月18日，动工仪式的前一天，林渊再次来到产业园检查准备情况。夕阳下，“芯谷”产业园的巨大横幅格外醒目，“自主创新，硬核崛起”八个大字熠熠生辉。施工机械整齐排列，产业链展示区的展品已经摆放就绪，国产刻蚀机的样机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旁边的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技术团队的研发历程。
李校长带着几位“芯片产业学院”的新生代表来到现场，一名叫陈宇的男生激动地对林渊说：“林总，我是学晶圆制造专业的，看到我们自己的刻蚀机和光刻机研发取得突破，我更加坚定了投身芯片产业的决心。毕业后，我一定要来‘芯谷’工作，为龙国的芯片事业出一份力！”
林渊拍了拍陈宇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感慨。从宝驰汽车的重生到深蓝科技的芯片研发，从自建晶圆厂的天价投入到“芯谷”产业园的落地，这一路走来，他经历了无数的质疑和挑战，但也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硬核科技崛起的行列中。他打开系统界面，查看最新进度：“‘珠峰计划’第一阶段进度98%（‘芯谷’产业园筹备就绪，国产设备研发取得突破，资金全部到位），主线任务‘挑战硬科技之巅’进度40%，支线任务‘芯谷’生态建设进度30%。奖励：‘技术攻坚加速卡’已解锁，可缩短核心技术研发周期30%。”
系统还弹出了ASmL的最新动态：“ASmL已完成对贵司订单的技术审查，米国商务部未明确反对交付，但要求限制部分高级功能的使用。预计交付时间延迟1个月，设备将于4月下旬抵达江城。”林渊松了一口气，虽然延迟了1个月，但至少避免了合同终止的风险。他立刻通知海因茨博士：“加快国产设备的调试进度，4月下旬与ASmL的设备同步进行测试，形成双轨并行的生产能力。”
动工仪式前的晚上，林渊在酒店召开了核心团队会议。他看着在座的海因茨博士、赵宇、陈曦、张磊等人，语气郑重：“明天的动工仪式，只是‘芯谷’建设的起点。未来三年，我们要完成三件事：第一，实现28纳米芯片的规模化量产，良率达到95%以上；第二，攻克dUV光刻机的核心技术，实现设备国产化率80%；第三，带动‘芯谷’产业园入驻企业超过100家，形成千亿级的半导体产业集群。”
“请林总放心，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团队成员异口同声地回答。海因茨博士补充道：“技术团队已经制定了详细的量产计划，2015年第一季度实现月产5万片晶圆，2016年达到满产20万片。国产光刻机的研发也有了明确的时间表，2015年底完成样机测试，2016年实现量产。”
3月19日，阳光明媚，“芯谷”产业园的动工仪式现场彩旗飘扬。主席台上方，“江城‘芯谷’产业园动工仪式”的巨幅横幅格外醒目，台下整齐排列着施工团队、技术团队、配套企业代表和新生代表的方阵，30多台施工机械一字排开，蓄势待发。
上午9点，动工仪式正式开始。工信部领导首先致辞：“江城‘芯谷’产业园的落地，是龙国半导体产业自主化进程中的重要里程碑。国家将从政策、资金、技术等方面给予全方位支持，希望渊渟资本能带领产业链企业，早日实现芯片产业的自主可控。”
湖北省省长在致辞中表示：“湖北将举全省之力支持‘芯谷’建设，打造中部地区的半导体产业高地。我们将进一步优化营商环境，为企业提供全生命周期的服务，让‘芯谷’成为全球半导体产业创新的重要一极。”
轮到林渊发言时，他走到话筒前，目光扫过台下的人群，语气坚定而激昂：“今天，我们在这里种下一颗‘芯’的种子，未来，它将成长为支撑龙国科技崛起的参天大树。‘芯谷’不仅是一座产业园，更是龙国半导体产业自主创新的摇篮。我们承诺，三年之内，实现28纳米芯片国产化率突破50%；五年之内，攻克14纳米核心技术；十年之内，让龙国芯片屹立于世界之巅！”
林渊的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在众人的注视下，工信部领导、湖北省和江城领导与林渊一起，挥起铁锹为“芯谷”产业园培下第一锹土。礼炮齐鸣，施工机械同时启动，轰鸣声回荡在东湖之畔，宣告着江城“芯谷”的正式开工建设。
仪式结束后，任远峰特意走到林渊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林总，你们的决心让我佩服。华维已经准备好了，不仅要采购你们的芯片，还要与你们联合研发下一代通信芯片，一起打破国外的技术封锁。”比雅迪董事长王远驰也表示：“比雅迪的新能源汽车生产线已经预留了你们芯片的适配接口，量产后我们每年的采购量不会低于20亿颗。”
送走嘉宾后，林渊独自留在仪式现场，看着施工机械正在进行主体结构的开挖作业，心中充满了使命感。他打开系统界面，主线任务“挑战硬科技之巅”的进度已经更新为45%，系统提示：“‘芯谷’建设正式启动，解锁新支线任务：‘量产攻坚’，目标：2015年第一季度实现28纳米芯片量产，良率达到90%，奖励：‘良率优化智能系统’。”
就在这时，海因茨博士匆匆走来，脸色凝重地说：“林总，ASmL的亚太区总裁刚刚给我发了邮件，说由于‘不可预见的政策原因’，我们订购的dUV光刻机交付时间再次延迟，而且没有给出具体的交付日期。”林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国际设备巨头的刁难，将成为“芯谷”建设路上的第一道拦路虎，而他必须带领团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取得胜利。
林渊深吸一口气，对海因茨博士说：“通知全体技术骨干，今晚召开紧急会议，启动国产设备量产预案。ASmL的延迟交付，反而会让我们加快自主化的步伐。从今天起，‘芯谷’的核心任务，就是实现芯片和设备的双重自主化，让任何人都无法卡我们的脖子！”夕阳下，林渊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一场围绕芯片自主化的攻坚战，正式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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