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手指头在桌沿上轻轻敲着,“笃笃”的声响伴着屋里的寂静,心里头跟过筛子似的,把秦京茹和梁拉娣挨着比了个遍——秦京茹年纪轻,眉眼清秀,是个看着就让人舒心的模样,虽说之前跟许大茂混在一起、还搞假怀孕那套,办了不少糊涂事,但胜在性子软,说话细声细气的,没那么多弯弯绕;再看梁拉娣,爽利得像阵风,家里四个孩子被她打理得干干净净,遇事不慌不忙,连搬煤修窗都能自己扛半边,跟她过日子,不用操心家里的杂事,再加上大毛几个孩子懂事又贴心,往后准能省不少心。
这么一琢磨,他忽然“嗤”地笑出了声,之前皱着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心里那点纠结跟被风吹走似的,散得干干净净:啥选不选的?小孩子才会攥着糖和饼干犹豫,纠结要这个还是要那个,他何雨柱都多大岁数了,一个在轧钢厂食堂掌勺、手里不缺吃穿的成年人,俩都想要,有啥不行的!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声音提了提,先转头看向还坐在炕沿上抽搭的秦京茹——她眼眶红红的,手里还攥着之前那颗没舍得吃的糖,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巴巴的;接着又抬眼扫了眼站在桌旁的梁拉娣,她双手攥着布兜的带子,腰板挺得直,眼神里满是认真,显然还在等着他的答复。
何雨柱把搪瓷缸子往桌上一放,语气带着股胸有成竹的笃定:“你们俩的心思,我都听明白了,也琢磨透了。这事不难办,也犯不着争来争去的。”他顿了顿,看着两人都望过来的眼神,继续说道,“往后啊,咱仨就一块儿过!京茹你年纪小,往后跟着拉娣学学怎么持家,别再干之前那些糊涂事;拉娣你是个能干的,家里的事多费心,也多照看照看京茹。咱仨凑一块儿,有我在,还能缺了吃穿?日子准能过得热热闹闹的!
梁拉娣一听这话,当时就炸了,手“啪”地拍在桌子上,蓝布兜里的馒头都跟着颠了颠。她往前凑了两步,眼睛瞪得溜圆,声音也拔高了几分:“何雨柱!你这叫说的什么话?你拿我梁拉娣当什么人了?”
“我带着四个孩子过日子,图的就是个正经安稳,不是来给你当‘搭伙的’!”她越说越激动,指着门外,“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院里人、厂里人怎么看我们家?我梁拉娣不要脸就算了,我家大毛、二毛他们还得在胡同里上学、见人呢!他们往后怎么抬得起头?”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还在起伏,语气里带着股委屈又倔强的硬气:“我是看上你人实在、对孩子好,想跟你好好过一辈子,不是来跟人‘凑数’的!你要是这么想,那这事儿就算了,我梁拉娣再难,也不能让孩子们跟着我受这份委屈、遭这份白眼!”
何雨柱转头看向还在抹眼泪的秦京茹,语气软了些:“京茹,这事你怎么看?”
秦京茹一听这话,赶紧止住抽噎,攥着衣角抬头,眼里还挂着泪珠,却透着股急切:“柱子哥,我……我可以的!我啥苦都能吃,往后一定听你和拉娣姐的话,绝不添乱!”
这话刚落,梁拉娣瞬间就炸了,往前迈了一步,指着秦京茹的手都在抖:“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样?明知道这事儿不合规矩,还凑上来……”
“行了!”何雨柱眉头一皱,语气里满是不耐,直接打断了她,“她叫秦京茹,不是你嘴里的‘女同志’。我现在不收下她,就是把她往绝路上逼——她娘家断了亲,贾家也容不下她,除了我这儿,她没地方去了,你要是不信,去轧钢厂问问许大茂家的事就知道!”
何雨柱见梁拉娣态度坚决,也没再硬劝,只是往后靠了靠,语气平淡下来:“你不愿意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娄小娥虽说当年是潜逃了,但我心里有数,她早晚会回来的。你连京茹这情况都接受不了,往后更难奢望你能容下小娥。”
提到孩子,他语气软了些,眼神也多了几分温度:“大毛那几个孩子我是真喜欢,机灵又懂事,我看不如这样——我做他们的干爹,往后孩子们的吃穿用度、上学的事,我都帮衬着,绝不亏了孩子。”
最后,他站起身,收拾了桌上的搪瓷缸,语气定了调:“其他的事就先这样吧,你也别为难,我这儿也不缺人搭伙,日子该咋过还咋过。”
何雨柱转身走到五斗柜前,拉开抽屉翻了翻,从里面摸出一串钥匙——是何雨水房间的,还挂着个旧铜片。他把钥匙往桌上一放,看着秦京茹:“你先住雨水那屋,她常平常住在宿舍,周末才回来,你先住着,等回头咱们领了证,你再搬我这屋来。”
话锋一转,他神色沉了沉,语气也严肃起来:“但丑话说在前头,我跟贾家早有过节,往后你得跟秦淮茹彻底断了来往,别再跟他们牵扯,这你能做到么?”
秦京茹一听这话,立刻点头如捣蒜,眼里还带着被贾家赶出来的委屈:“他们都把我从家里赶出来了,我才不跟他们来往呢!往后我再也不理秦淮茹,也不踏贾家的门!”
何雨柱听了,脸色稍缓,又补了句:“我不知道你跟娘家人之前闹得有多僵,但也别做得太绝——只要不是把家里东西都搬空补贴娘家,偶尔给他们送点粮票、布料,适当接济下也成。”
“真的啊?”秦京茹眼睛瞬间亮了,之前的委屈消散大半,语气里满是惊喜——她原以为跟何雨柱过日子,连娘家都不能沾了,没想到还能接济家里。
“别高兴太早,还有规矩要守。”何雨柱敲了敲桌子,提醒道,“这院里没什么真心待你的好人,除了后院的聋老太太,剩下的人少跟他们搭话,更别跟人说咱家里每天吃什么、喝什么,免得被人惦记着挑事,懂么?”
秦京茹忙不迭地猛点头,攥着桌上的钥匙,声音脆生生的:“懂!柱子哥,我都记住了,肯定不跟人乱说话!”
何雨柱捏着钥匙,领着秦京茹往何雨水那屋走,刚把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咔嗒”一声推开门,屋里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脸“唰”地就绿了——
何雨水每周末回来,何雨柱都会带她去港岛玩,这近一年来,何雨柱在伍世豪安保公司的分红,在娄父公司的股份分红,以及何雨柱经常在黑市里收的老物件拿到港岛拍卖,早就是千万富翁了,这个时候港岛警察一个月也才300港币。每次一到港岛都开启小火车模式,逛吃逛吃,就是买买买。她和娄小娥的关系出奇的好,港岛的钱也都在娄小娥手里,所以何雨水究竟有多少港岛特产,只有这两个女人知道了,现在何雨柱也知道,就那么随意的在屋里呢“堆着”得亏锁着门,不然治安员早上门了。
他下意识往屋里挡了挡,回头就把秦京茹往外推:“你先出去等会儿,这房间太乱,我先整理一下!”
秦京茹看着屋里的样子,赶紧往前凑了凑,想伸手帮忙:“柱子哥,我来打扫吧,擦桌子、叠衣服我都在行,不麻烦的!”
可她手还没碰到门框,就被何雨柱伸手拦了回来,语气没半分商量的余地,直接把人往门外推了推:“不用,你在外头等着就行,我自己来。”话落“砰”一声就把房门关上了。何雨柱一股脑的把这些鞋,衣服,包包全塞门空间了,为了怕有遗漏,何雨柱差点把床板一起塞空间里!
何雨柱在屋里忙活了好一阵,才终于拉开门,侧身让开位置:“进来吧,收拾好了。”
秦京茹跟着走进去,目光扫过屋子,却愣了愣——屋里确实没了之前的杂乱,可也干净得过分:就一张木板床靠墙放着,床上铺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被褥,除此之外,桌子、椅子全被挪走了,连窗台都空溜溜的,啥摆设都没有,整个屋子空荡荡的,透着股冷清。
她心里悄悄犯嘀咕:男人干活就是糙,收拾半天就只清了个空,连点像样的东西都没留下。要是换了自己来,擦灰、归置物件、再把旧家具摆顺溜,一下午准能收拾得妥妥帖帖,哪会像现在这样,看着跟没住人的空房似的。
何雨柱把秦京茹领进收拾好的屋子,转头扫了眼院子方向,没见着梁拉娣的影子,随口问道:“梁拉娣呢?没在院里待着?”
秦京茹正摸着床上的被褥,听见问话抬头应道:“拉娣姐刚才看你关门收拾屋子,没等多久就说家里孩子还等着,先回去了。”
何雨柱听了,指尖顿了顿,也没再多问——梁拉娣那性子,本就不是会缠人的类型,既然她自己走了,再多说也没意义。他只转头对秦京茹道:“你先熟悉下屋子,我去厨房看看,晚上给你煮点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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