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跑到中院找秦淮茹:姐,快去我家!
去你家?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生怕李达威要辞退她。大...达威回来了?她声音发颤。
是啊,让你过去呢。
找我什么事?秦淮茹手心冒汗,后悔那天多嘴。这份工作可丢不得啊!
瞧你紧张的!秦京茹皱眉,就是让你帮忙杀鱼。
杀鱼?秦淮茹愣住,什么意思?
我老公钓了好多鱼,让你去处理。秦京茹解释道。
这就去!秦淮茹如释重负,在围裙上擦擦手就往院里跑。
(秦淮茹长舒一口气。只要不丢工作,杀鱼算什么?这点活儿难不倒她。她从小就是干活的好手,七八岁会洗衣做饭,十二三岁能下地除草。要说持家本事,十里八乡都数得上!
贾东旭能娶到她真是祖坟冒青烟,可惜没福气享这个福。这些日子,倒让李达威尝尽了甜头——无论是她的身子,还是她那一手好厨艺、干活利索的能耐。
李达威让秦淮茹去杀鱼,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说明自己暂时不会被开除。
经过这次教训,秦淮茹学乖了,以后说话做事都得小心,绝不能得罪李达威这个大魔头,否则日子会更难过。她暗暗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把鱼杀得干净利落。
秦京茹见她脸色不对,关心地问:“姐,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状态不太对。”
秦淮茹随口敷衍:“没事,可能是昨晚吹了风,有点头疼。”
秦京茹叹了口气:“你可得多注意身体,要是你倒下了,家里可怎么办?”
秦淮茹勉强笑笑:“是啊,走吧,赶紧去你家,别让达威等急了。”
现在的秦淮茹,在李达威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到了李达威家,他正从自行车上卸下刚买的鱼,有鲤鱼、草鱼,还有几条小鲫鱼,准备炖汤。
秦淮茹故作惊讶:“这么多鱼啊!”
李达威瞥她一眼:“怎么,嫌多不想杀?”
她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达威,你放着,我来!”
说完,她利落地把鱼拎进厨房,打水冲洗干净,再放到案板上。
秦淮茹干活确实麻利,不到五分钟就剖好一条鱼,内脏清理得干干净净。
李达威看得满意,笑着调侃:“你这手艺不错,要是开个杀鱼铺子,生意肯定好。”
秦淮茹一听,吓得直摇头:“可别乱说!现在是集体主义,私人买卖要不得!”
这年头人人自危,谁敢沾资本主义的边?被抓到可是要倒霉的。
李达威摆摆手:“开个玩笑而已,看把你吓的。”
“玩笑也不行!”秦淮茹态度坚决。
“好好好,不说了。”李达威笑着妥协。
这几天秦淮茹目睹了不少人因思想问题被抓走。那些被抓的人下场都很惨。
家里全靠她一个人挣钱养家,要是她也出事,这一家老小可就完了!所以秦淮茹必须谨言慎行,任何可能连累家庭的事她都得躲得远远的。
这年头世道不太平。秦淮茹只顾埋头干活,其他的一概不闻不问。自从贾东旭去世后,她做事格外小心。
不一会儿工夫,秦淮茹已经利落地收拾好三条鱼。每条鱼都处理得干干净净,鱼腹、鱼鳃、鱼鳞都清理得一尘不染。她娴熟的杀鱼手法让旁边的李达威看得直**。
看着那双白皙的手泡在刺骨的冷水里,李达威心里竟泛起一丝怜惜。他回屋拿了副手套扔给秦淮茹:戴上吧,别把手冻坏了。
秦淮茹诧异地抬头,漂亮的眼眸里写满难以置信。她暗想:这个混小子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对上秦淮茹水汪汪的眼睛,李达威心头突然一热。不愧是四合院公认的**儿!这一刻他差点按捺不住想亲上去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屋里还有秦京茹在,况且秦淮茹早就是他囊中之物,何必急于一时?
这手套...真给我用?秦淮茹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李达威故作轻松,怎么,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小气?连副手套都舍不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淮茹慌忙摇头,伸手去接手套。
李达威趁机握住她纤细**的手细细端详:秦姐这手生得可真好看。
秦淮茹像触电般缩回手,涨红了脸低声道:你...你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
她羞得耳根都红了,没想到李达威会在这时候耍流氓。
摸摸手怎么了?李达威悻悻道,这也值得大惊小怪?
“别让京茹瞧见了!”秦淮茹急忙说道:“李达威,你忙你的去吧,我得赶紧杀鱼。还有十几条等着处理,晚上还得熬鱼汤,活儿多着呢,你别在这儿耽误我工夫!”
说着,秦淮茹甩开李达威的手,埋头继续收拾鱼。
“成,那你忙着。”李达威撂下话就转身进屋。
就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却像火星子溅进油锅,一下子点燃了秦淮茹心里那团火。
可火苗刚蹿起来,李达威倒拍拍屁股走人了。
秦淮茹气得直拧围裙角。
“死鬼李达威...说走就走...”她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却跟灌了蜜似的。
李达威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那本事,秦淮茹可是门儿清。
当然她也明白,有些线万万不能越界。
所以从来不敢真做什么出格的事。
昨儿个她不小心在秦京茹跟前漏了李达威的底。
一来是为这个傻妹妹好,不想让她蒙在鼓里当**。
二来嘛...说到底还是心里泛酸。
想着李达威在外头招惹那么多女人,她这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
家里守着天仙似的老婆,还有她秦淮茹,更别提娄晓娥、于丽、何雨水那几个。
这男人怎么就不知道知足呢?
女人一吃起醋来,脑子就不管用了。
这才在秦京茹跟前说漏嘴。
本来想拉个同盟军,谁承想秦京茹是个没主心骨的。
死心塌地跟着李达威,半句坏话都听不得。
这下倒好,同盟没结成,反倒差点把自个儿饭碗砸了。
经过这事她算看明白了,指望这个妹妹?还不如靠自己!
秦淮茹憋着股无名火,手里的菜刀剁得案板咚咚响。
女人呐,有时候就是矛盾。
明明盼着男人疼自己,可干出来的事儿偏偏把男人往外推。
这不等于亲手把李达威送到别人怀里么?
不过这会儿她可没工夫细想这些。
抿着嘴把最后一条鱼收拾干净,特意挑了最肥的那条下锅。
鱼越大,李达威两口子吃得越少。
剩下的可不就便宜了她们家?
这是秦淮茹这些年摸出来的门道。
油锅刺啦作响,鱼皮煎得金黄。
没一会儿,浓郁的鱼香就飘满了整个院子。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难得吃上一回肉。
但凡谁家飘出点肉香,整条胡同都能闻得着。
对门阎埠贵一家正围着饭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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