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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看看村部,转身要走:“我回去了。”
刘能和香秀一起拉住他:“你(爸)回去干啥?”
长贵说:“灯都关了,我不回去还能干啥?”
刘能劝道:“就算你不要大脚,这事也得抓住证据啊,以后咱还得找新目标呢!”
香秀也赞同:“刘能叔说得对。”
长贵叹气:“我眼皮底下的人都看不住,还发展什么?找多少不都是别人的。”
刘能坚持:“那也得抓,不能就这么回去。”
长贵想了想,黯然说:“大脚啊大脚,你对我不够意思……刘能,你给我出个主意,你说我还活不活了?”
香秀一听急了,抓住他说:“爸,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就算没有大脚婶,咱们也能再找别人,可千万别往绝路上想啊。”
刘能撇着嘴,在香秀说完后接话:“是啊,你、你就为了这点事儿连命都不要了?你还算个男人吗?”
长贵说:“行了,我回家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可刚迈出一步,却双手抱头,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此时的长贵,哪还曾想过当初他插足的时候,李福心里有多难受。
刘能见状,赶紧过去一把拉起长贵:“走吧你!”
香秀的手也正好扶在长贵胳膊上,原本是想拉她爸的,这时候就和刘能一起把长贵搀了起来。
长贵一脸为难:“我还是回家吧。”
刘能拽着他:“走,咱找她去。你怕她什么,我跟你一块儿!”
就这样,刘能和香秀把长贵拖到了村部门口。长贵一挥手,又蹲了下去。刘能上前砰砰敲门喊道:“开门!砰砰砰!快开门!”
刘大脑袋在屋里听见动静,赶紧出来开门。他一走出来就问:“咋了?出啥事了?”
这时候长贵站了起来,望向刘大脑袋。刘大脑袋一脸疑惑:“出啥事了?”
长贵不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他。
刘能看了眼长贵,又转向刘大脑袋:“你编,你接着编!”
刘大脑袋更糊涂了:“编啥玩意儿?”
刘能回:“还装呢?”
刘大脑袋懵了:“啥装不装的?你们这干啥呢?”
刘能说:“你快让她出来得了。”
刘大脑袋问:“让谁出来?”
刘能道:“谢大脚。”
刘大脑袋一惊:“啥玩意儿?”
刘能重复:“谢大脚。”
刘大脑袋更惊了:“谢大脚?她跑这儿来干啥?”
刘能撇嘴:“那我哪知道她来干啥?”
刘大脑袋摸不着头脑:“你这越说我越糊涂,到底是咋回事?”
刘能不屑:“还糊涂啥呀?这事儿多磕碜你不知道?”
刘大脑袋愣住:“啥就磕碜了?谁磕碜?”
刘能大声道:“谢大脚!谢大脚在你屋呢,快叫她出来!”
刘大脑袋一听,抬手就给了刘能一巴掌:“你说啥?你再说!”
刘能捂着脸:“干啥你?!”
刘大脑袋瞪他:“干啥?我打你!”
说完他又转向长贵质问:“长贵,你这是干啥?大半夜跑我这儿找什么谢大脚?谢大脚?”
长贵低下头,飞快地瞥了刘能一眼:“有把握没?”
刘能高声道:“除非她跳窗户跑了!”
长贵说:“那得看见人才行。”
刘能一拉香秀:“走,咱俩进去找,可别看见不该看的。”
刘大脑袋一听,干脆让开门:“对对对,快去找、去找!赶紧去!”
躲藏着的谢大脚眼看藏不住,干脆拎着擀面杖走出来说:“别找了,我在这儿。”
刘能和香秀见状退开几步,香秀望着谢大脚喊了一声:“妈!”
刘大脑袋一脸震惊:“妈呀,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咋一点儿都不知道?”
长贵伸手指着刘大脑袋怒道:“你还装!”
又转向谢大脚,捂着嘴作呕了几声,扭头便走。香秀看看长贵,又看看谢大脚,急忙追了上去。
刘能摇头对刘大脑袋和谢大脚说:“磕碜,这事办得太磕碜了。”
说完也转身离去。
刘大脑袋可怜巴巴地看向谢大脚:“我真不知道啊。”
谢大脚斥道:“滚一边去!”
说完也走了。
刘大脑袋跺脚懊恼:“哎呀妈呀,她来了我咋不知道呢?太可惜了!”
长贵回到家坐在炕上哭,香秀在一旁劝着。没多久谢大脚赶来解释,说本来是想打刘大脑袋出气,谁知被反锁在过道里。她还特意举起擀面杖作证。长贵听后气顺了些,仍数落几句,两人总算和好。
刘能回家就后悔了——今天带头捉奸,挨了巴掌不说,以后也没法再去刘大脑袋那儿混吃的了。他肠子都快悔青了。刘英娘骂他活该,什么事都掺和。刘能在悔恨中睡去。
第二天,谢大脚想出个主意:把王云介绍给刘大脑袋,让他没空纠缠自己。可惜效果不彰,之后一段时间形成了王云找刘大脑袋、刘大脑袋缠谢大脚、长贵和谢大脚都烦他的三角关系。
……
自小蒙回家整一个月过去,孩子满月了。谢广坤大办满月酒,家里热热闹闹挤满了村民。他乐呵呵地抱着孙子四处炫耀。
刘能看见后又和谢广坤斗嘴,这次谢广坤大获全胜——谁让刘能没儿子,更别说孙子了。刘能气得在宴席上猛吃,决心要把本吃回来。直到实在撑不下去,才挺着肚子慢慢踱向花圃找玉田和刘英。
今天花圃活儿多,玉田夫妇没去喝酒,由赵四和老伴作代表。两人正边聊天边干活,玉田抬头看见刘能蹒跚而来,对刘英说:“你看谁来了。”
刘英朝大棚门口望去,见刘能来了,连忙起身问:“爹,你怎么来了?”
刘能摆摆手:“先别忙了,我有事跟你俩说。”
他说着走到花圃床边坐下,玉田和刘英放下手里的活,跟过去各自搬了小凳子坐下。
玉田问:“爹,出啥事了?”
刘能叹气:“今天在谢广坤家,让他给损了。”
玉田追问:“咋损的?”
刘能摇头:“损得我抬不起头,一点面子都没留。”
接着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见两人没反应,刘能恼火道:“你俩啥意思?”
“我寻思告诉你们,你们肯定得急眼去找他们算账,这点魄力都没有?”
“刘英,你说呢?”
刘英被点名,立刻低头转向一边。
刘能见状更气:“真是姑娘无能啊。”
玉田问:“爹,难不成让我去打他?”
刘能瞪眼:“谁让你动手了?你打得过吗?”
“我想好了,现在有两条路。”
玉田问:“哪两条?”
刘能道:“谢广坤家不是有孙子办庆典吗?第一条路,你们赶紧给我生个外孙子,办个更排场的庆典,把他家比下去。”
“到时候我好好埋汰埋汰他,气死他。”
玉田和刘英对视一眼,玉田问:“那第二条呢?”
刘能道:“第二条是直接找个理由办庆典。”
“就这两条路,你们选吧。”
玉田为难:“爹,孩子不是说生就能生的,我们也没刻意不要。至于第二条,咱家也没啥事值得办庆典啊。”
刘能挥手:“我不管,最起码得给我办个庆典,理由你们自己想。”
“我跟你们说,爹这辈子就剩这么个心愿,要是实现不了,我死都闭不上眼。”
说完起身就走。
玉田嘀咕:“谁死了还能睁眼啊?”
刘英推他:“别说了。”
刘能回头道:“这事你们看着办。”
刘英目送父亲走出花圃,对玉田说:“我就这一个爹,你看着办吧。”
玉田道:“谁还不是只有一个爹?”
刘英埋怨:“你就会抬杠。”
玉田站起来:“行,我想想办法。”
“先去干活吧。”
晚上,赵四家在院子里吃完饭后,刘英把玉田拉到一边问:“想得怎么样了?”
玉田笑道:“想好了,既然你爹开口,这事咱办。”
刘英高兴道:“真的?你太好了玉田。”
玉田补了一句:“钱得你爹出。”
刘英琢磨了一下,说:“那我得去问问我爹。”
玉田点头:“去吧。”
刘英便往刘能家走去。
赵四在一旁看见了,等刘英走远,叫住玉田:“玉田。”
玉田走过去:“爹,咋了?”
赵四问:“刚才你们俩说啥呢?我看刘英高兴地跑了。”
玉田笑道:“没啥,就是她爹想办个庆典,我同意了,不过钱得他出。”
赵四反应过来:“哦,这事啊。刘能肯定不愿意出钱,你这么一说,他准得找事儿。”
玉田满不在乎:“找就找呗,他能把我怎么样。”
在玉田眼里,刘能根本不算什么,故意挑事他也不怕。可赵四自从生病后,脑子好像不太对劲,明明占理的事,在他眼里反倒像做错了一样,简直让人头疼。
刘英很快就到了刘能家,一进院子,看见刘能正坐在那儿。
刘能见刘英来了,就问:“怎么样,和玉田商量好了没?”
刘英搬了个小板凳坐下,笑着说:“玉田同意了,他说庆典他给你办,不过钱得你出。”
躺在椅子上的刘能一下子坐起来,瞪着刘英:“那还用他办啥?我自己办不行吗?”
刘英看刘能不高兴了,赶紧站起来:“他不是答应了嘛,这事就这么定了吧爹,我走了。”
刘能指着她:“你给我坐下!还好意思叫爹?你看看你在人家那地位,赵玉田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说明你在他们家一点分量都没有。我还想着找谢广坤报仇呢,这下倒好,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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