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拾和吴金,以及这里各民间考古队里武力担当的全力输出下。
最后几只红眼松鼠发出不甘的吱吱尖叫,狼狈地窜回那个幽深的树洞,消失不见。
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惊魂未定的人群。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弥漫开来,不少人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检查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大多都是皮外伤,但心理冲击巨大。
吴金收起开山刀,长长舒了口气,看向旁边气定神闲,甚至连汗都没出多少的陈拾,眼中的欣赏几乎要溢出来。
他走上前,用力拍了拍陈拾的肩膀。
“兄弟!真牛逼!今天我吴金欠你一条命!”
他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直爽,“你这身手,待在这破地方单干太浪费了!来我们官方考古队吧!我给你作保,待遇、资源绝对是最好的!一起干大事!”
陈拾笑了笑,刚才一番“激烈运动”,他衣服被松鼠撕扯得有些破损,露出了部分结实的腹肌和背后那玄黑色、龟蛇交织、散发着沉稳厚重气息的玄武纹身的一角。
这惊鸿一瞥,更是引得直播间一片狼嚎和杨密、冷巴美眸中不易察觉的流光微转。
“金哥客气了,”
陈拾对吴金印象不错,语气也缓和,“我自由散漫惯了,受不得约束。而且…”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这时,赵教授也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还是努力摆出教授和领导的架子,用一种仿佛施恩般的语气开口道:“陈拾啊,刚才…表现确实还不错。
看来你离开队伍后,自己也是下了苦功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这样吧,我以项目负责人的身份,特批你重新加入团队,之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了。
你要珍惜这个机会。”
陈拾一听这话,差点气乐了。
他斜眼看着赵教授,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赵教授,您这记性是不是被松鼠啃了?
把我踢出去的是你,现在说既往不咎的也是你?
怎么,合着好坏全凭您一张嘴?
还特批?还施舍给我机会?
对不起,您那庙太小,容不下我这尊‘心理素质不佳’的大佛。
我还是继续我的单刷事业吧,不劳您费心。”
赵教授被怼得脸色涨成猪肝色,指着陈拾“你…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的张腾捂着还在渗血的屁股,见状又忍不住阴阳怪气:“陈拾,你别给脸不要脸!教授这是惜才!你以为靠点蛮力就了不起了?考古靠的是知识和脑子!”
不等陈拾回怼,一旁的杨密却微微蹙眉,清冷的声音响起:“张腾同学,刚才要不是陈拾拦住大部分怪物,我们现在恐怕没那么轻松。
知识脑子很重要,但临危不乱的勇气和保护同伴的能力,同样可贵。”
她这话看似客观,但偏向性很明显。
冷巴虽然没说话,但也淡淡地瞥了张腾一眼,那眼神让张腾瞬间蔫了下去,心里更是妒火中烧。
吴金看着这局面,知道陈拾和赵教授积怨已深,邀请他入队基本没戏了,只好遗憾地摇摇头:“人各有志,兄弟,不强求。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就在这边气氛略显尴尬之时,另一边突然传来呗爷那标志性的、充满活力的声音,还带着直播腔:
“朋友们!看!这就是刚才袭击我们的不明生物!
在野外,生存是第一要务!
任何蛋白质都是宝贵的能量来源!
遵循老规矩,去头去尾,掐掉内脏,它的蛋白质含量是牛肉的六倍!
虽然看起来有点磕碜,但鸡肉味,嘎嘣脆!”
只见呗爷不知何时捡起了一只被打死的变异松鼠尸体,正举在他的直播镜头前,说得唾沫横飞。
他甚至真的拿出随身小刀,手法熟练地开始给那只眼睛还泛着诡异红光、牙齿尖突的松鼠“处理”起来,眼看就要往嘴里送!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
“呗爷!别!”
“那东西来路不明!不能吃!”
“快住手!”
吴金脸色大变,急忙出声阻止。
但呗爷显然沉浸在他的“野外美食家”人设里,不以为然地笑道:“没事!吴金同志!要相信科学处理!高温能杀死大部分…呃…”
他的话还没说完,动作突然僵住,手里的松鼠尸体“啪嗒”掉在地上。
只见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嘴唇瞬间发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异声响,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眼睛猛地向上翻白!
“噗通”一声,呗爷直挺挺地向后栽倒,浑身剧烈痉挛,口吐白沫,显然是中了剧毒!
“呗爷!卒!”
“卧槽!真倒了!”
“快救人!他中毒了!”
现场瞬间再次陷入混乱!
吴金一个箭步冲上去查看情况,脸色无比凝重。
直播间更是如同被投入了核弹,彻底炸裂!
“!!!!!!”
“呗爷!”
“我就说不能吃吧!”
“这松鼠有毒!剧毒!”
“快叫救护!不对!这是在海底啊!”
“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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