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过青石板路时,杏花村的炊烟刚漫过村口的老槐树。梁山队的队员们还没看清村口的人影,先听见了震耳的欢呼——数百个百姓挤在路两旁,手里举着杏黄色的小旗,身上穿的杏黄色球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一片翻滚的油菜花田。
“是林教头他们!”有人指着队伍最前面的林冲喊起来。人群瞬间炸开,孩子们举着用红布扎的小足球往前涌,老汉们把刚蒸好的馒头往队员手里塞。宋江站在老槐树下,身边围着公孙胜,柴进等头领,见队伍走近,他大步迎上来,先拍了拍欢欢的肩膀:“欢欢教练辛苦了!杏花村的乡亲们等你们一整天了!”
武松把护腿板往腰间一缠,抓起个馒头就咬:“乡亲们这阵仗,比打祝家庄时还热闹!”花荣刚要说话,几个穿球衣的小姑娘就把花环套在了他脖子上,引得众人笑起来。鲁智深最是得意,搂着两个递酒的老汉就往村里走,嗓门比欢呼声还响:“走!洒家陪你们喝两盅,讲讲那记头球怎么顶进去的!”
从村口到山寨的路被百姓挤得水泄不通。有人拉着索超问他上场时的冲劲从哪来,有人追着戴宗请教跑位的诀窍,连守在队尾的项充都被围住——大家捧着他扑球时被磨破的手套,直夸他是“门神下凡”。队员们被簇拥着往前走,脚下的泥土混着青草香,比球场的草皮更让人踏实。
这场狂欢一直持续到日头偏西。百姓们在晒谷场摆了长桌,端上刚摘的鲜桃、新酿的米酒,鲁智深和几个后生比起了摔跤,李逵被孩子们缠着教射门,林冲坐在石碾上,看着宋江和乡亲们说笑,脚踝的酸痛仿佛都被这烟火气冲淡了。
入夜后,山寨聚义厅里早已摆开宴席。红灯笼从梁上垂下来,映得满厅亮堂,案几上的熟牛肉、炖鸡冒着热气,酒坛被开封的“砰”声此起彼伏。宋江端着酒碗站起来,厅里顿时安静:“兄弟们,梁山队能闯进大宋杯正赛,能把军巡院队拉下马,靠的不是一人之勇,是咱们拧成一股绳的力气!这碗酒,敬赢球的弟兄,也敬等咱们回家的乡亲!”
碗沿碰撞的脆响刚落,乐声就起了。时迁带着几个喽啰跳起了江湖上的踏歌舞,扈三娘和顾大嫂端着酒壶给众人添酒,连平时严肃的关胜都被武松拽着喝了两碗。李逵嫌坐着不过瘾,干脆站到案几上,举着酒碗唱起来,虽然跑调跑得没边,却把满厅的兴致都挑了起来——欢欢看着眼前的热闹,忽然明白宋江说的“拧成一股绳”是什么意思,不是聚义厅里的排位,是此刻所有人眼里的光。
三天后的清晨,一匹快马冲进了东京城。高俅正在府里摆弄新得的玉坠,听见亲随禀报“梁山队晋级大宋杯正赛”,手指猛地一顿,玉坠差点摔在地上:“你说什么?军巡院队输了?”
亲随低着头回话:“不仅输了,还是被梁山队绝杀的。听说最后是花荣一脚任意球定了输赢,军巡院队连加时赛都没撑到。”
高俅把玉坠往桌上一扔,脸色沉了下来。他本以为军巡院队能轻松拦下梁山队,既能让这群“草寇”断了出头的念想,又能显显朝廷队伍的威风,没成想反倒让他们踩着四强的名头出了风头。“一群山野匹夫,还真能翻了天?”他踱了两步,突然停住,“去,再派三个探子,给我盯紧梁山队的训练。他们的战术、主力伤病、连谁射门力气大,都给我探清楚!”
亲随刚要退下,高俅又补充道:“告诉探子,别打草惊蛇。等大宋杯开了赛,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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