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晨光刚漫过院墙时,梁山队的院子里已经响起了脚步声。朱武拿着根竹棍站在空地上,正给队员们划分站位:“今日练边路传中,鲁智深守中路,秦明和花荣两边穿插——富商队体力一般,咱们先把跑动练足了。”
鲁智深拍着肚皮站定,脚下却没闲着,跟着朱武的口令小步移动:“放心,保管让他们的球飞不过来!”秦明早耐不住,带着球沿墙边冲了个来回,带起的风把地上的落叶都卷了起来:“等开赛了,我直接冲他们禁区,看谁拦得住!”他是队里公认的强力前锋,跑起来像头猛虎,朱武特意让他练了三天直线冲刺,就为了撕开对方防线。
朱武没接话,只是让时迁站到院门口当“裁判”,喊了声“开始”。皮球立刻在队员们脚下流转起来,花荣的边路传球又快又准,林冲在中场轻轻一垫,就把球送到秦明身前——这两日的训练没练复杂战术,朱武只盯着“快传、快跑、快攻”三个要点,全是按欢欢和吴用定下的思路来的。秦明接球时不做多余动作,抬脚就往“假想球门”抽射,力道大得让旁边的武松都咋舌:“这脚要是踢实了,门板都能穿个洞!”
西厢房里,欢欢正铺开宋清画的简易球场图。图上用墨点标着富商队可能的站位,吴用捏着胡须,指尖点在“中场”的位置:“他们请的中原教头,最擅长控球倒脚,要是让他们在中场站稳了,咱们就被动了。”
“所以必须抢开局。”欢欢在图上画了个箭头,从梁山队半场直插对方禁区,“前20分钟别省力气,林冲在中场带节奏,花荣和秦明两边压上,争取先破门。只要领先了,他们没体力追,心气也容易散。”
吴用点头,又想起什么:“对了,宋清说富商队的后防线怕冲撞,武松和鲁智深到时候多往禁区里冲,不用急着射门,先打乱他们的阵脚。秦明你是前锋,抓住机会就射门,不用犹豫。”秦明刚练完射门进来擦汗,听见这话直点头:“我心里有数,只要球能传过来,我保证能踢进去。”
他看了眼图纸,忽然道:“我会多跑空位,让花荣哥的传球有接应。”欢欢笑着拍他肩膀:“就等你这句话,你是咱们的箭头,得把这股冲劲带到赛场上。”
而隔着两条巷子的富商队住处,气氛却截然不同。
李达坐在花梨木椅上,面前摆着茶点,队员们则穿着丝绸做的训练服,正听他讲战术。这些队员大多是大名府的商户子弟,脸上没什么汗,连跑动都带着些小心翼翼——他们刚练了半小时控球,就有人喊着“脚酸”,被李达瞪了一眼才没敢歇。
“梁山队的底细,咱们摸得差不多了。”李达拿起探子画的画像,指了指林冲的样子,“这个人是核心,中场的球十有八九经他手。你们两个,”他点了点身边两个高个队员,“开赛就贴着他,别让他舒服拿球,断了他的传球,梁山队就像没了头的苍蝇。”
一个圆脸队员端起茶杯喝了口,笑着说:“教头放心,咱们练了三个月控球,他们想抢也抢不走。说起来,梁山队里还有两个大名府出来的呢——卢俊义跟燕青,当年在咱们大名府,那可是风光无两。”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可不是嘛!卢俊义当年是大名府的首富,府里养着上百号庄客,走在街上谁不低头?燕青更厉害,吹弹唱舞样样精通,连梁中书都召他去府里演过戏。谁能想到啊,现在居然跟一群草寇混在一起踢球。”
“嗨,再风光又能怎样?”另一个队员晃了晃腿,语气里带着些不屑,“卢俊义都多大年纪了?听说在梁山队就上场过一次,怕是跑两步就喘。燕青倒是灵活,可咱们练的是团队配合,他一个人能翻出什么浪?再说了,他们现在穿的是粗布球衣,哪像咱们,从头到脚都是绸缎的——光这气派,他们就输了一截。”
李达没笑,只是敲了敲桌子:“别大意。他们能从杏花村打到东京,靠的不是运气。不过……”他话锋一转,“只要咱们守住开局,等他们体力降下来,就是咱们的天下了。记住,别跟他们硬拼,用传球拖垮他们。尤其是那个秦明,听说冲得猛,你们别被他带乱了节奏,守住位置就行。”
队员们纷纷应着,有人已经开始盘算赛后去东京的酒楼庆功,连训练时的眼神都飘了些。
傍晚时分,梁山队的训练刚结束,秦明就抱着球跑到欢欢面前:“我刚才练射门,十次能进八次!明天肯定能先破门!”林冲走过来,把自己的水囊递给他:“别太急,按战术来,机会多的是。你是前锋,得沉住气。”花荣正帮着收拾护具,听见这话回头笑:“等我传中,你只管抢点,我保准把球送到最舒服的位置。”
李逵在一旁擦着汗,手里还攥着块石头——他这两天练的是中场拦截,特意找了些轻重不一的石头练反应,此刻拍着胸脯说:“你们尽管往前冲,中场有我在,保证他们的球过不来!谁想断林冲哥的传球,先过我这关!”
东京的夜色慢慢落下来,汴河的水声从远处传来。一场关于“抢开局”和“稳控球”的较量,已经在赛前的静谧里,悄悄拉开了序幕。梁山队的队员们躺在通铺上时,还能听见秦明在念叨射门角度;而富商队的房间里,有人正借着烛光试穿明天要穿的新球鞋,鞋面上绣着金线,在夜里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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