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看着我的时候……当他……当他在……”
她的话语颠三倒四，呼吸愈发急促
“那种感觉……好可怕……但是……但是……”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迷离而狂热，几乎是喊着说出来
“但是好爽啊！库库鲁！”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得库库鲁魂飞魄散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看着这个他心中纯洁无瑕的女神，此刻竟像个沉溺于黑暗欲望的魔女。
“被他那样对待……很痛苦，很羞耻……可是因为你在看！因为你的眼睛一直一直看着我！”
安琪儿的语速越来越快，脸上病态的红晕越来越深
“我知道你在痛苦，你在愤怒……但你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一秒都没有！”
她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的臆想
“你在看着我被他占据。”
“看着我变得肮脏……你的眼神……你的眼神让我……让我兴奋得快要死掉了！”
“闭嘴！安琪儿！你疯了！”
库库鲁痛苦地嘶吼，试图打断她这令人恐惧的剖白。
“我是疯了！”
安琪儿却更加用力地抱住他，身体因极致的兴奋而剧烈颤抖
“是你让我疯的！库库鲁！
“是你的目光！”
你知不知道……你看着我时……我那里……”她语无伦次，羞耻的词语混杂着扭曲的欢愉
“……竟然……更（懂得都懂）了……”
她终于说出了最不堪的、最自我唾弃的真相，但说出的瞬间，她感受到的不是更深的罪恶感，而是一种解脱般的、堕落的快感。
她仿佛彻底撕开了所有伪装，将自己最肮脏、最真实的一面，血淋淋地呈现在她最爱的人面前。
“你看……库库鲁……”
她喘息着，眼神涣散，像是在梦呓，又像是在炫耀
“这就是现在的我……被你看着……就会变成这样的……肮脏的安琪儿……你喜欢吗？你的身体……明明也……”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身体那耻辱的反应，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混合着哭腔，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
库库鲁彻底僵住了，所有的怒吼和挣扎都凝固在喉咙里。
他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安琪儿，看着她沉溺于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漩涡，看着她将自己和他一起拖入这无间地狱。
他不再说话，只是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疯狂的一切。
但安琪儿那兴奋的、带着哭腔的笑声，以及她话语中那令人绝望的真相，已经如同最深的烙印，刻入了他的灵魂，永世无法磨灭。
安琪儿见他闭眼，笑声渐渐停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满足感的疲惫。她将头靠在他身上喃喃低语
“真好啊……库库鲁……我们……再也分不开了……一起脏下去吧……”
“你知道吗？从很久很久以前……从我还是夏安安的时候……”
她的眼神飘忽，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嘴角勾起幸福而扭曲的弧度
“我的眼里，我的心里，就只装得下你一个人了。”
“你骄傲的样子，你笨拙的样子，你为我担心的样子，你努力变强的样子……”
她每说一句，抱着他的手臂就收紧一分，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每一个你，都像最甜的糖果，让我只想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库库鲁紧闭着眼，试图屏蔽她的声音，但每一个字都像毒针，精准地刺入他最深的记忆。
“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守护拉贝尔大陆，对吧？”安琪儿的语气突然变得天真而狂热，“可是你看，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
她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冰冷的耳廓，用一种分享秘密般的、兴奋到颤抖的声音低语
“再也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了，库库鲁。
“没有责任，没有大陆，没有别人…”
“只有你和我。”
“你看到了我最不堪的样子，我也看到了你最真实的反应……”她的笑声低哑而愉悦，
“我们分享了最深的痛苦，最黑暗的秘密……这难道不是……世界极致爱吗？”
她猛地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她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病态的痴迷
“那些俗世的、浅薄的爱，怎么能和我们相比？他们懂什么？他们经历过我们这样的绝望和欢愉吗？！”
“你看，你的身体是诚实的，库库鲁。”
她的指尖大胆地向下，意有所指地轻轻一点，感受到他剧烈的颤抖，她眼中的光芒更盛，带着一种胜利般的、扭曲的得意
“它告诉我，你也沉溺其中……你也和我们一样……爱上了这堕落的滋味，爱上了这只有我们两人的、鲜血淋漓的亲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宣告般的疯狂
“这才是爱！库库鲁！是毁灭一切、燃烧一切、将彼此拖入深渊也在所不惜的极致之爱！”
“是从夏安安到安琪儿，跨越了时间和身份，刻入灵魂的烙印！”
“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以最纯洁开始，以最肮脏永恒！”
她说完，如同耗尽了所有力气，又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将头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像寻求安慰的孩童，又像缠绕大树的毒藤。
她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绝望和耻辱的气息，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叹息。
“永远在一起哦，库库鲁……”
她喃喃低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也是最深情的告白
“就算腐烂，也要烂在同一个坟墓里……这才是……我们的宿命啊……”
库库鲁在她这番惊世骇俗的情话中，彻底失去了反应
他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任由她抱着，缠绕着。
他无法反驳，无法逃离，甚至连自我了断都成了奢望。
安琪儿用她扭曲到极致的“爱”，为他打造了一座比拒墨的束缚更加坚固、更加绝望的永恒牢笼。
他们成了这种世界极致爱的共生体，是彼此唯一的救赎，也是彼此永恒的诅咒。
这爱，以最纯洁的初心为种子，却在最污秽的土壤里，开出了绚烂而恐怖的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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