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轴嵌铜凝财气,户牖修固聚祥光
(惊蛰刚过,春风带着股子钻劲儿,顺着陈大爷家入户门的缝隙往里灌。清晨五点,门轴“吱呀”一声被吹得晃了晃,把陈大爷从梦里惊醒。他披衣下床,摸黑走到门边,用手推了推门板,那缝竟能塞进两根手指,冷风裹着楼道里的灰,簌簌往屋里落。)
陈大爷:(对着蜷缩在沙发上的老猫叹气)这门再晃下去,咱俩都得喝西北风。(摸了摸口袋里的退休金存折,眉头皱得更紧——这月刚取的钱,还没怎么花就见了底,总觉得钱像长了腿,留不住。)
老伴:(从卧室探出头)又晃醒了?我昨儿去菜场,王嫂子说她家以前也这样,找苏先生看了看就好了,你也去问问?
陈大爷:(撇嘴)我才不信那些虚头巴脑的。门松了找木工修就是,跟风水有啥关系?
(话虽这么说,上午买菜时,陈大爷还是绕到了苏展的工作室。门没关,苏展正蹲在院里摆弄一盆文竹,阳光透过竹叶洒在他手里的罗盘上,指针安安稳稳地停着。)
苏展:(抬头看见他,笑着招手)陈大爷进来坐,我瞅您印堂发暗,是不是家里气场不稳?
陈大爷:(摸着后脑勺进屋)你咋知道?我家入户门总晃,风直往里灌,还留不住钱……
苏展:(递过杯热茶)您属鼠,子水命,最忌气场涣散。入户门是纳气口,门轴松了,就像水库闸门关不严,财气留不住,还净进煞气。(放下茶杯往门外走,“走,去您家看看。”)
(到了陈大爷家,苏展刚站在门边,就听见门轴“吱呀”响。他伸手推了推门,门板晃得厉害,门缝里的风把茶几上的报纸吹得哗哗响。)
苏展:(蹲下身看门轴,锈迹斑斑的铁轴磨得发亮)您看这轴,都磨细了,门不稳,气场就跟着晃。子水喜静不喜动,气一散,财运就像漏勺里的水,存不住。(从包里掏出块铜片,巴掌大,边缘打磨得光滑,“得嵌这个,铜属金,金能生水,助您子水气场,还能让轴芯更稳。”)
陈大爷:(接过铜片掂量)这玩意儿能管用?我前儿让修锁的来看,他说换个铁轴就行。
苏展:(摇头)铁属金,但性硬,会克子水的柔气。铜性温,跟子水最合,就像冬天里的暖炉,能护住水气不跑。(指着门楣,“这儿还得贴个金色福字,金气更足,福字的纹路能兜住散出去的气,就像给漏勺加层纱。”)
陈大爷:(挠头)那……门内要不要放点啥?我总觉得屋里空落落的。
苏展:(往客厅瞅了瞅)门内摆盆发财树,要那种树干粗壮的,木能生水,还能把从门进来的气挡住,不让它直穿屋底。就放玄关柜上,高度齐门把,正好能锁住气场。
(送走苏展,陈大爷半信半疑地找了木工。木工听说是苏展的法子,当即点头:“铜片嵌轴芯确实稳,我给二号楼李奶奶修门时也用过,她说关门声都变沉了。”)
(下午木工带着工具来,拆门轴时“哐当”一声,锈铁轴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木工:(咋舌)您这轴早该换了,再晃两天,门都得掉下来。(把铜片剪成细条,往新轴芯里嵌,“苏先生说铜片得嵌三圈,对应‘天地人’三才,气才能顺。”)
陈大爷:(递过烟)这讲究我不懂,您看着弄。对了,金福字我买哪种?
木工:(接烟时笑)去文具店买撒金粉的那种,字要圆头圆脑的,子水喜圆不喜方,方的太利,会割气场。我给李奶奶贴的就是那种,她说贴完第二天就捡着个红包。
(门轴修好时,日头偏西。木工推了推门,“咔哒”一声,稳当得很,再没了“吱呀”声。陈大爷凑过去看,门缝窄得只能塞进一张纸,风也钻不进来了。)
陈大爷:(摸着门板笑)还真不晃了……这铜片没白嵌。
木工:(收拾工具)明儿您贴福字,记得用糯米胶,别用胶带,胶带有粘性,会粘住气场,糯米属土,土能生金,跟福字的金气合。
(第二天一早,陈大爷去买金福字,老板一听是苏展推荐的,特意挑了张边缘带祥云纹的:“这祥云能绕气,比光板的强。前儿三单元赵大爷买了张,说儿子给他寄了笔钱,多少年没动静了。”)
陈大爷:(付了钱)还有这说法?我就盼着能把老周欠我的钱要回来,都三年了。
老板:(打包时说)您放心,门稳了,财气就稳,该来的跑不了。
(回到家,陈大爷踩着凳子贴福字,糯米胶抹在背面,凉丝丝的,带着点米香。福字贴正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屋里亮堂了点,不像以前总灰蒙蒙的。)
(下午去花市买发财树,摊主推荐了盆一米五高的,树干粗得像手腕,叶片油亮。)
摊主:(帮着搬上车)这树招财,您看这根须,都从盆底钻出来了,说明想往外跑财,您放玄关正好镇住。(往盆里撒了把缓释肥,“这肥里有金坷垃,属金,能帮着树生水气,跟您门上的铜片呼应。”)
陈大爷:(摸着叶片笑)我这老骨头,还信这些?
摊主:(乐了)苏先生说了,信不信在您,气场在那儿摆着。就像这树,您不浇水它也活不成,气场不调,财也留不住,一个理儿。
(把发财树摆在玄关柜上,陈大爷退后两步看,果然顺眼。叶片正好挡住从门进来的直风,风绕过树叶,慢悠悠地往客厅飘,带着点树叶的清香。)
(傍晚老伴回来,推门时愣了:“咋没声儿了?我还以为没带钥匙呢。”)
陈大爷:(得意地指门轴)嵌了铜片,苏先生说的。你闻闻,屋里是不是不那么漏风了?
老伴:(深吸一口气)还真是!以前总觉得穿堂风刮得骨头疼,今儿倒暖乎乎的。(指着发财树,“这树买得好,绿油油的,看着就喜庆。”)
(夜里起夜,陈大爷经过玄关,借着月光看那金福字,撒金粉的纹路在光下闪闪的,像撒了把碎银子。他忽然想起苏展说的“门如口,轴如舌”,门稳了,家里的“气口”才能好好纳气,就像人说话得咬字清楚,不然啥也说不清。)
(周三上午,陈大爷正喝茶,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老周,手里拎着个布包,脸涨得通红。)
老周:(搓着手进屋)老陈,对不住,欠你的钱拖这么久……前儿我儿子给我寄了笔工程款,我赶紧给你送过来。
陈大爷:(接过布包,沉甸甸的)你能还就好,不急。
老周:(往门轴瞅)你家这门修了?我上次来,推一下晃三下,今儿咋这么稳?
陈大爷:(指铜片嵌的地方)嵌了铜片,苏先生给的法子。说也怪,你这钱就跟等着似的,门一修好就来了。
老周:(眼睛亮了)苏先生?是不是那个懂风水的?我家窗户总漏雨,能不能请他去看看?
陈大爷:(笑着摆手)你自己去问,我可不当中间人。不过他说的法子是真管用,你看我这屋,是不是比以前暖和?
(送走老周,陈大爷数着钱,心里踏实。老伴凑过来说:“我就说管用吧,王嫂子早跟我说了,她家修完门,儿媳妇就怀上了,说气场顺了,啥都顺。”)
(周四上午,王嫂子带着鸡蛋来串门,一进门就摸门板。)
王嫂子:(点头)是不一样!我家那门修完也这样,关着时“咚”一声,透着股子沉劲儿。(指着发财树,“你这树比我家的壮,我家那棵细溜溜的,苏先生说我属虎,寅木命,树太粗会抢我的木气,得细点的。”)
陈大爷:(给她倒茶)还分属啥?我以为树越粗越好。
王嫂子:(笑)那可不!苏先生说他属兔,卯木命,家里都不摆发财树,摆吊兰,说吊兰的气软,不跟卯木顶牛。就像穿衣,你穿棉袄暖和,我穿就热得慌,一个理儿。
陈大爷:(摸着后脑勺)这学问可真深……我就知道门不晃了,钱来了,就够了。
王嫂子:(指着福字)这字贴得正!我家那贴歪了点,苏先生让我重贴,说福字歪了,气也跟着歪,聚不起来。
(下午陈大爷去公园遛弯,碰见李奶奶在打太极。李奶奶见了他就笑:“你家那门修得不错吧?我家修完,电费都省了,不跑暖气了。”)
陈大爷:(跟着比划两下)可不是!还把老周欠的钱给盼来了。对了,你家铜片嵌了三圈?
李奶奶:(点头)木工说的,三圈对应三星高照。我那孙子以前总尿床,门修好没两天就好了,苏先生说这叫“气稳则肾固”,子水气场足了,小孩肾气就稳。
陈大爷:(恍然大悟)原来跟肾还有关系……我这两天起夜都少了,以前总觉得尿多。
李奶奶:(乐了)那是自然!水气得聚,不能总漏,漏多了人就虚。你看这春风,刮得猛了地里就旱,得有挡风的,水才能存住,人也一样。
(回家时,陈大爷特意绕到楼道,看自家的门在一众旧门里,果然顺眼。门板严丝合缝,金福字在阳光下闪着光,像给家门戴了朵金花。他忽然想给苏展打个电话道谢,拨号时才发现,这两天连咳嗽都少了,以前总觉得风灌得嗓子眼痒。)
苏展在电话里笑:“门轴稳了,气就沉了,子水归位,身体自然舒坦。记得每月给发财树浇两次水,别多浇,水多了克木,木弱了就生不了水,气场会倒。”
陈大爷一一记下,挂了电话,看着玄关的发财树,叶片上还沾着点阳光,绿得发亮。他忽然觉得,这过日子就像修门轴,看着是小事,实则是根本——轴稳了,门才能关严,气才能聚住,日子才能像模像样地过下去,一点不能含糊。
(周五傍晚,起了阵大风,楼道里其他家的门都被吹得“哐当”响,就陈大爷家的门安安静静的。老伴站在窗边看,忽然说:“你看咱家这门,像个守家的老伙计,把风啊、灰啊都挡在外面,真好。”)
陈大爷没说话,只是给发财树浇了点水。水珠落在叶片上,没立刻滑下去,像被稳稳地托着,就像他家现在的日子,踏实,稳当,透着股子说不出的顺气。
(夜里睡觉,陈大爷梦见自己站在一条船上,船不晃,水不湍,慢悠悠地漂着,两岸的树绿油油的,像他家玄关那盆发财树。醒来时,天刚亮,他摸了摸心口,跳得匀匀的,像船桨划水,一下是一下,透着股子安稳劲儿。)
(周末木工师傅来串门,送了瓶木门保养油:“苏先生说桃木油最好,木能生水,您每月擦一次门轴,铜片不生锈,气场能一直稳着。”)
陈大爷接过来,往门轴上擦了点,油光锃亮的,铜片在光下泛着温吞的光,不像铁那么扎眼。他忽然明白,苏先生说的“金生水”,不只是五行道理,更是过日子的理儿——得用温软的心思,护着家里的气,不能硬来,就像这铜片,不声不响的,却把该稳的都稳住了。
(下午阳光正好,陈大爷坐在客厅喝茶,看发财树的影子投在地上,安安稳稳的。门偶尔被楼道的风吹得轻轻动一下,却再没晃过,像个踏实的老人,守着一屋的暖,一屋的静,把该留的都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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