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内,陈姨拉着沈芊的手,有点不舍,“小芊,你这才住了几天,怎么突然要走了呢,我还想带着你去周边的好玩地方转转呢。”
“陈姨,等我有空了,再回来,家里说是有事,非得让我回去一趟。” 先别了陈姨,沈芊直接登上了去京都的火车,一下火车,便有人接她进了一所四合院,接待她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管家,姓廖,廖管家客气地将她引到客厅坐下,奉上茶,“沈小姐,请您稍等,我家老爷一会就来。”
“好。”半盏茶不到,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进来,“沈小姐,有失远迎,快坐,快坐!别客气。”止住了沈芊想要站起来的动作,老人坐下后开口道,“老夫姓刑,你可叫我刑老,想必令尊已经将事情都跟您说了,这次十万火急地叫你来,还要麻烦沈小姐帮我务必要找到那件东西啊!”
沈芊看着眼前这个老人,斟酌着开口道:“实不相瞒,这个月我的起卦次数已满,短时间内起不了卦了,真是抱歉。”卦不过三,一月内最多只能起三卦,在鹿城的时候已经破了规矩,后遗症到现在都没好,再算会遭受到更严重的反噬。当时家里人要让自己来的时候就说了情况,可妈非说,刑家祖上帮过自家老祖的大忙,而刑老年轻时与自己爷爷也是好友,不好直接拒绝,只能来这看看能不能用其他方式帮忙。
“这...这可怎么办?”
“刑老,您能不能仔细同我讲讲这件事,或许我可用其他办法帮你找到这个东西。”
“这,好吧,那我再讲讲。”挥手让管家离开,刑老讲起了近日发生的事,原来他家有套祖传的玉瓶,是乾隆时期传下来的白玉雕琢而成的,价值连城,一直藏于老宅的密室里,可近日,老宅却打电话来说其中有一件玉瓶消失了,这件事,可把老宅的人吓坏了,整个族的族人都出动秘密的找寻,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奇怪的是,老宅里的安保系统并没有坏,玉瓶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那,最后一个进密室的人是谁?”
“是我族的一个小辈,刑泽,也是我的孙子。他之所以会进去,是因为我想让他接管老宅的管理,所以那天我让他进了密室。”
“那他现在在哪?”
“还在老宅。”刑老犹豫了一下,“他进去后不久就昏迷了,到现在都没醒,但各方面的检查却没事,医生说他只是睡着了。”
“刑老,我能不能去看看他的情况?”进去后昏迷,玉瓶消失,沈芊心里有了些猜测,但还是得亲眼看看,才能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当然可以,我叫管家带你去。”刑老把管家叫上来,吩咐他,“先带沈小姐安顿下来,再去刑泽那。”
“是,老爷。”
跟刑老告辞后,沈芊放好行李便由管家带她来到了老宅,原来老宅距刑老的院子并不是很远,一个小时的路程便到了。老宅很大,像一个小村落一样,大概是因为丢了东西,安保很严,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保镖和监控,管家将她引到一间二层小楼前,“沈小姐,这里就是刑泽少年的房间,我带你进去。”
沈芊点头,随他走进了二楼的房间,房间不大,简单地放了衣柜和书桌,就是一张床了,看到床上的人沈芊直感叹这世界真小,挑了挑眉,“他就是刑泽?”
管家称是,沈芊走上前,搭了搭脉,确实没什么异样,反而身体状况很好,她闭上眼,沉下心,将心神慢慢地侵入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探过去,这是她家独特的探体术,这也是她在不能起卦的情况下愿意来这一趟的原因。
管家见沈芊这样也不敢打断她,无声地等着她,半小时后,沈芊睁开眼,“廖管家,今晚,我一个人留在这,你先回去吧。”
“这,那少爷和玉瓶?”管家不敢答应,这让他回去怎么交待。
“没事,你回去跟刑老说,尽快准备一个金丝楠木盒,明天,少爷和玉瓶的事都能解决,但解决这事,旁人不能在场。”沈芊站起身,“今天来得匆忙,麻烦一会给我安排点饭菜。”
廖管家一听,“那好吧,我一会就吩咐下去,那沈小姐我先走了。”
“嗯。”
京都四合院内,刑老听完管家的回话,挥挥手,“罢了,她让你准备的东西尽快去准备好,顺便让人在小楼附近加强巡逻,不得进去打扰到沈小姐,沈家,有些秘术在身上的,只要泽儿和玉瓶的事能解决,我们就不要多打探什么了。”管家点头称是。
刑家老宅,沈芊有些虚脱的坐到床边,看着手上巴掌大的玉瓶,瓶身虽小,但上面刻画的亭台楼阁,层次分明,人物栩栩如生,像一副微型画卷,瓶身泛着玉质独有的清冷微光,让沈芊有些爱不释手,“古人的心思真是巧,这一个都这么精致好看了,也不知,密室里的其他玉瓶是不是也这么好看。”
“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突兀的男人声音在背后响起,吓得沈芊差点将手中的玉瓶甩出去,回头一个眼刀甩过去,娇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
“是你?!”刑泽坐起身,这女人怎么在这,还有她手中的玉瓶,“这是怎么回事?”
沈芊顺着他眼神看向手中的玉瓶,“说起这个,你还得谢谢我呢,要不是我,你还醒不来。帮你把这玉瓶拿出来,可费了我不少劲。你进密室后的事,还记得吗?”
刑泽摇头,奇怪,他为什么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正常,你应该是纯阳体质,可能我说出来你觉得像是天方夜谭,它想,吃了你。”沈芊故作神秘的靠近他,摇了摇手中的玉瓶,还有句话她没说,虽然他是纯阳之体,但如果他不是处男,这瓶也不会看上他,换句话说,他没了第一次,就没事了,但现在么,还不能碰这瓶子!
不过这瓶子是个灵物,能利用纯阳之体蕴养自身的同时反哺人体,在人体内虽然会让人昏迷,但会让昏迷之人的身体机能更好一点,属于比较鸡肋的一种灵物。
刑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这说的是什么鬼话,瓶子吃人?沈芊也不想过多解释,“不信拉倒,这玉瓶,你不要碰了,明天我会跟你爷爷谈。”说着拿着瓶子往外走。
刑泽伸手抓住她,“你不能走,说清楚,你是谁?我为什么不能碰这玉瓶。”
“放手!好疼!”这男人的手劲怎么这么大!手都快被抓断了,刑泽松了松手却没放开,“你说清楚才能走。”
“不想说。”哼。别过头跟他唱反调,这人虽然长在她审美上,脾气却不太好。
“你!”刑泽没办法,两人僵持在那,手中细腻软绵的触感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种行为不太礼貌,他放开手,“玉瓶你不能拿走,你如果想休息,我的床让给你,但你不能离开我视线。”
沈芊眼珠一转,“好呀,那我今天累了一天了,现在要洗澡睡觉,难不成你也看着我?”看他一瞬红起的耳尖,沈芊暗笑,逗弄小孩子果然好玩,继续逼近,“我今天一路上都在奔波,为你取玉瓶,累得我脚都软了,头很痛,要不,你给我放洗澡水,让我好好泡泡澡?”
刑泽怒视,“你,你不要胡说。要洗,自己洗去。只要你不离开这房间就行。”
看着他暴红的脸,沈芊得意地做了个鬼脸,拎着玉瓶走进浴室,“小弟弟,不要偷看哦。哈哈。”
刑泽心中暗骂,疯女人。
没过多久,浴室传来沈芊的声音,“小弟弟,进来帮我擦头发!”
“你自己擦!”刑泽的嗓子有些哑,“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帮你擦你疯了!”
“没办法,这玉瓶不能放,一放就会坏事哦。你不会,还想再睡几天吧?”沈芊打开门,刑泽猝不及防地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此时他无比痛恨自己的好视力,那头发上的水珠一缕一缕地流进衣服里,吸水能力很强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黑与白的刺激让他身体瞬间有些慌乱。
“你,你,你...”刑泽结巴道,“你等会。”慌乱地找出一条浴巾反手往她身上一扔,“自己擦!”说完像后面有狗撵他一样冲出了房间。
沈芊低头看了看自己,了然地用浴巾擦头发,小屁孩,好纯情啊。擦完头发往床上一躺,好累 ,被她这么一吓,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吧,沈芊昏昏睡过去前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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