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
刘海中立刻反驳。
何雨柱也不示弱,继续顶了回去。
“你啥也不是,连自己家都管不好,还敢说自己能当大院的一大爷。”
“刘海中,你倒是说说,这些年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就问你,咱们四合院一共有多少人?”
刘海中愣住了,他还真不知道四合院具体有多少人。
环顾四周,那些熟悉或陌生的住户,都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
“咱们院一共二十三户,一百零七口人。”
阎阜贵接了一句,表面上是为刘海中解围,实际上却补了一刀。
“傻柱,今天选一大爷必须按程序走,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不然我就把你扭送到治安所,告你破坏大院团结。”
刘海中不再打算和何雨柱斗嘴,招呼一声,站出两个半大小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
同时,刘海中看向阎阜贵,示意他家里的半大小子也出来。
阎阜贵却装作没看见,把头转向一边。
何雨柱也松开手,甩了甩胳膊说道:“来来来,今天不把你们揍得满地找牙,我就跟你们姓。
就你们这俩小鸡仔,还想跟我来硬的?”
关键是那何雨柱打起人来,专往人多的地方凑,加上力气又大,每次他一动手,不少人就下意识觉得身上隐隐发疼。
许大茂要是在场,还能跟何雨柱顶上几句,他溜得快,也能转移何雨柱的火力。
可现在,许大茂已经去坐牢了,院里的人也全都知道了。
毕竟那天许大茂屋里的家具都被清了出来,后来大伙也都看见了。
“建国兄弟,要是选大爷,我们家肯定不选二大爷。”
秦淮如挺着大肚子走近林建国,笑眯眯地轻声说道。
林建国也回了个笑。
在他看来,这次选管事大爷,根本就是一出闹剧。
他早就和街道办商量好了,趁这个机会把四合院的管事大爷都撤掉。
之前还发愁设岗亭人手不够的问题,今天看到文件,治安组扩大了,人手自然就充足了,岗亭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其实,选管事大爷这事不是家家户户都关心。
有些住户想得开,这四合院二十多户人,管事大爷也管不了那么多。
再说了,又没粮没钱的补贴,不少人压根不感兴趣。
很多人每次来开大院会议,也就是图个热闹。
刘海中现在骑虎难下,脸色铁青地瞪着何雨柱。
换作是别人,他还不怕,可面对何雨柱,他心里实在没底。
何雨柱那臭脾气,他这个住在后院的二大爷再清楚不过——别人打架还看对象,老的不打,小的不打,何雨柱可不管,只要动手,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着比他们高一个头的何雨柱,心里直发怵。
要不是他们爹撑腰,借他俩胆也不敢站出来跟何雨柱叫板。
“还打不打?要打就赶紧,我那儿禁闭室还空着呢。”
林建国这时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他一出声,大家的目光都转到他身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暗自松了口气——林建国一来,他们就不怕何雨柱发疯了。
毕竟林建国的本事他们是见识过的,刚来那会儿打贾东旭就跟打小孩似的,印象深刻。
刘海中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说:“建国你来得正好,何雨柱扰乱大会秩序,你也看见了吧?”
一旁的阎阜贵看着刘海中,眼神像在看个傻子。
四合院谁不知道何雨柱和林建国好得跟一家人似的,难道会因刘海中的一句话闹翻?
“什么大会?”
林建国盯着刘海中,语气低沉地问。
“选一大爷的会议啊,你不清楚吗?”
刘海中一脸惊讶地答道。
今天这个会,刘海中是特意让两个儿子挨家挨户通知了的。
他完全不知道林建国刚刚才回来。
“是街道办组织的?”
林建国反问。
“这是咱们四合院自己的事,肯定是咱们自发组织的。”
刘海中含糊其辞地解释。
面对何雨柱质问,刘海中还能硬气几句,可到了林建国面前,他顿时没了底气。
毕竟林建国是治安组组长,是个干部身份。
刘海中这人,见了干部就自觉矮一头,这也是他一直渴望当官的原因。
“呵,还自发组织?没有街道办点头,你刘海中就敢私下组织选举大会?真是好大的威风。
再说了,你以什么身份组织这个会?管事?我记得你这管事身份不是早被街道办撤了吗?难道又恢复了?”
林建国一番话,说得刘海中冷汗直冒。
何雨柱结婚以后,刘海中跟林建国关系缓和不少,他又开始自称“二大爷”
,见林建国没有反对,他就真以为没事了。
可他却忘了,街道办根本没正式恢复他的管事身份。
“刘海中,闹了半天你是自说自话啊?还真是官迷心窍了!”
听了林建国的话,何雨柱心里一阵痛快,忍不住嘲讽起来。
“都散了吧,大晚上不休息好,明天上班哪来的精神。”
林建国挥挥手,示意大家回家。
刘海中还不甘心:“可咱们院的一大爷还没选出来啊。”
“这事过几天街道办自然会有安排。”
林建国懒得跟他说大院管事即将取消的事,反正等岗亭设起来,这管事也就没人认了。
四合院的人渐渐散去,刘海中失魂落魄地跟着两个儿子往后院走。
何雨柱却没急着走,来到林建国旁边,还是一肚子不满。
“这个刘海中也太不是东西了,一大爷刚走,他就急着夺权。
这种人,就该狠狠揍一顿!”
林建国看着他,摇头道:“你呀,别总这么冲动,动不动就想靠拳头解决。
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何雨柱愣愣地看着林建国,半晌才说:“你现在说话怎么跟一大爷一个味儿?连语气都越来越像。”
林建国叹了口气,没接话,转身要走。
刚走到停自行车的地方,就看见贾张氏鬼鬼祟祟地往他家方向溜。
贾张氏听到林建国的声音停住了脚。
她心里实在有点怕他,前几次被他教训过,现在一听见他说话就紧张。
虽然不情愿扫地,可又担心林建国较真,只好拿起门口的扫帚,借着灯光扫起院子来。
棒梗跟在秦淮如身边,眼睛亮亮地望着林建国。
在他眼里,奶奶在家里说话最响、谁都敢顶撞,可在林建国面前却变得那么顺从。
这让棒梗觉得,林建国是个比奶奶还厉害的人。
小孩子不懂什么职位高低,只觉得能让大人害怕的人,一定是了不起的。
秦淮如忍不住把林建国和何雨柱放在一起比较。
除了年纪轻些,林建国处处显得更有气度。
特别是今晚,他几句话就让全院大会开不下去,这本事真叫人佩服。
何雨柱跟着林建国回到小院,经过后院时,他随手捡起一块石子,作势要砸刘海中的窗户。
林建国连忙拦住,心里直叹气——何雨柱这举动,简直像个小孩子赌气。
何雨柱讪讪地解释:“我就是气不过刘海中,哪有他这样办事的。”
小院里,刘梅和老太太还没睡,于莉也挺着肚子陪她们做针线活。
中院开会的事她们都听说了,刘光天兄弟俩来通知过。
虽然刘梅心里不舒服,但还是听了林建国的话,没去掺和四合院的事。
何雨柱这时绘声绘色地讲起会上的经过,还得意地说:“要不是建国拉着我,我早把刘海中父子揍趴下了。”
以往易中海开大会时,何雨柱也常这样冲在前面。
但在于莉听来,只觉得他太不稳重。
她来四合院时间不长,对谁当一大爷并不在意。
这段时间刘海中一直很低调,她哪里想得到,这院里的管事大爷折腾起人来,能让人掉半条命。
“你就不能收敛一下脾气?总是这样冲动跟人动手,什么时候能改改?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吧。”
于莉这番话,一下子浇熄了何雨柱的火气。
他现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于莉拿腹中的孩子说事。
毕竟自家情况自己最清楚,这可能是他们何家唯一的根苗了。
“嫂子,您先消消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建国劝了一句,接着说道:“过几天我打算在四合院门口找个位置,和治安所一起设个固定岗亭。
以后院里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值班的人,或者等我回来处理也行,没必要掺和进去。”
因为有何雨柱在场,林建国没提撤销四合院管事的事,就怕他管不住嘴,把还没定论的事情到处说。
何雨柱确实有口无遮拦的毛病,以前谈对象就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尤其喜欢在对手面前炫耀,结果秦淮如的表妹秦京茹被撬走了,于莉的妹妹于海棠也没成,最后都落得一场空。
现在虽然许大茂不在四合院了,但谁也保不准何雨柱会不会去找刘海中显摆。
“对了建国,今天早上阎老抠带着阎解成来找我,想让我帮忙把阎解成安排到后厨工作。”
何雨柱提起了阎阜贵家的事。
林建国没想到阎家还在折腾这事。
不过工作调动的事,他也不好评价,只问:“你答应了?”
何雨柱挠了挠头说:“哪能啊,我又没那个权力,食堂又不是我开的。
不过看阎解成那样子,确实有点不忍心,一个大小伙子,现在瘦得跟抽大烟似的。”
“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反正人要是进了后厨,也是归你管。
你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
林建国不想掺和,把决定权交还给何雨柱。
一旁的于莉听了,心里却不是滋味。
阎解成从前对她有意思的事,阎家人并没有刻意遮掩,她多少也听说过。
现在阎解成要到轧钢厂后厨工作,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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