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她叫喊,他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娄晓娥一时忘了挣扎和呼救。
直到许大茂想把她拖进小树林,娄晓娥才开始反抗,一口咬在许大茂捂她嘴的手上。
许大茂吃痛缩手,娄晓娥趁机大喊:“救~命……”
许大茂赶紧重新捂住她的嘴,这次他格外小心,没再让娄晓娥咬到。
“许大茂,住手!”
眼看娄晓娥就要被拖进树林,突然有人喊出了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一听,瞬间清醒,之前的冲动全被恐惧取代,手也不自觉地松了力道。
娄晓娥挣脱出来,转身就跑,直到跑出很远才回头。
她看到许大茂呆立在小树林旁,不远处的拐角站着一个穿制服的少年,手里举枪指着他。
林建国示意娄晓娥回来,让她站在一旁。
他紧盯着许大茂,只要对方有异动,就会立即扣动扳机。
林建国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出来透口气,竟撞见许大茂在光天化日下对女性施暴,这可是要枪毙的重罪。
“许大茂,你胆子不小啊,大白天就敢对女同志用强?活腻了是吧?”
林建国实在无法理解许大茂的行为。
照理说,许大茂这样的人并不缺女人。
他模样不差,能说会道,手里也有钱。
在原剧情里,他身边从不缺女性,除了冉秋叶之外,几乎和何雨柱周围每个女人都扯得上关系。
秦淮如的事情无需赘述,剧情中未明确是否同寝,但肢体接触确实存在。
秦京茹则不必多提,初次同寝确有其事。
至于于海棠,剧情同样未交代是否同寝,不过二人共赏电影、月下相约的次数不少,甚至到了见家长的程度。
林建国实在难以理解,许大茂竟会做出这种强迫女性的行为。
莫非这女子有什么特别之处,美得惊为天人?
他特意打量了走来的娄晓娥,虽未认出其身份,却觉得有些面熟。
不过并未感到惊艳,漂亮是漂亮,看穿着不像轧钢厂的职工,倒像是外面的富家千金。
林建国想起今天保卫科主任张兵安排治安组一同巡逻厂区,因为娄董事要来厂里。
他自然知道娄董事是谁,再看这年轻女子面熟,便猜测应是娄晓娥本人。
林建国不禁觉得荒唐——剧情里娄晓娥本是许大茂的原配妻子。
虽然没听人提过,但他能猜到许大茂与娄晓娥的婚事告吹了,当初娄振华还亲自到街道办向他打听许大茂的情况。
“难道这就是因爱生恨?”
林建国用古怪的眼神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哀求道:“建国兄弟,饶我这次吧!我就是一时糊涂,不知怎么脑子就昏了头。”
“晓娥,娄晓娥,娄小姐!我是许大茂啊,三个月前咱们还相过亲呢!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犯浑,求你饶我这回!”
许大茂又转向娄晓娥哀求。
娄晓娥这才发现袭击她的人竟是相亲未成的许大茂,顿时又急又气。
林建国取出哨子说道:“娄小姐,麻烦稍后随我去保卫科说明事情经过。”
说罢吹响了哨子。
这哨子是治安组标准配备,用于紧急时求援。
“哔——哔——”
尖锐哨声响起。
许大茂听到哨声,腿一软瘫坐在地。
“建国,放我一马吧!饶我这次啊!”
许大茂吓得小便 ** 。
常年待在宣传科的他虽是个放映员,但也知晓宣传文件——这般行为若被坐实,最好的结局也是发配边疆劳改终生。
林建国不为所动。
他本就对许大茂印象不佳,况且对方强拽娄晓娥进小树林的行径实在卑劣,令他深感不齿。
哨声刚落,巡逻队与治安组人员便闻声赶来。
远远看到林建国拿枪指着人,大家顿时紧张起来,还以为是遇到了敌特。
“组长,出什么事了?”
“林组长,发生什么事了?”
治安组的人一边问,一边迅速行动,将瘫在地上的许大茂翻过身来,反手按住,直接铐上了手铐。
见许大茂被铐住,林建国这才收起枪,语气平静地说:“他耍流氓,差点得手,还好及时阻止了。
这位就是受害的女同志。”
林建国随即吩咐:“去找个女工过来,陪这位女同志去一趟保卫科。”
说完,他转身准备前往厂办。
这件事牵扯到娄董事的家眷,他得先和张兵通个气,免得陷入被动。
常年不露面的娄董事难得来轧钢厂一趟,带来的家人却差点在厂里遭受侵犯,这事一旦闹大,整个轧钢厂都难辞其咎。
不仅杨爱国厂长、张兵主任,宣传科负责人以及几位分管副厂长,都会受到牵连。
见林建国要走,娄晓娥也想跟着他离开,却被巡逻队员拦住。
“同志,请您先跟我们到保卫科一趟。”
娄晓娥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刚才被许大茂非礼只是生气,此刻却觉得满腹委屈,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林建国回头一看,意识到情况不对。
娄晓娥本就是受害者,如果让她觉得轧钢厂没一个好人,再到娄董事面前添油加醋,事情就难以收场了。
他赶紧说道:“我先带您去厂办吧。”
接着又对其他人交代:“你们把许大茂押到保卫科,单独关押。
除非张主任或杨厂长亲自到场,任何人不得与他交谈。”
“还有,堵上许大茂的嘴。
路上谁也不准议论他做了什么,这事传出去对女同志声誉不好。”
林建国补充道,主要是为了避免事情在厂里传开,导致无法低调处理。
“是!”
巡逻队和治安组的人齐声应道。
“娄小姐,我先带您去厂办。
请您放心,许大茂这样的害群之马,厂领导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林建国轻声安慰娄晓娥。
林建国的话让娄晓娥情绪渐渐平复。
刚才她又惊又怕,而林建国的声音及时制止了许大茂,在她心中成了安全感的象征。
她擦掉眼泪,乖乖跟在林建国身后,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您怎么知道我姓娄?”
娄晓娥跟在林建国身后,轻声问道,她印象中并不认识这个人。
“今天厂里有通知,说娄董事会来。
我看您的穿着不像厂里的职工,就猜想您是娄董事的家人。”
林建国平静地回答。
“你和许大茂认识吗?我听他叫你建国兄弟,你们很熟?”
娄晓娥继续问道。
林建国脚步加快了些,说:“不算熟。
我和他住同一个院子,他住了好几年,我是几个月前才搬来的。”
“哦。”
“我听别人叫你组长,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干部了?”
娄晓娥又问。
林建国没有回答。
他们正经过一个车间,他径直走了进去。
轧钢厂面积很大,走去厂办要花不少时间,于是林建国直接走进车间主任的办公室——车间里配有电话,可以接通厂办。
他带着娄晓娥走进办公室,在车间主任惊讶的目光中关上门,随即拨了分机号,说道:“主任,有急事,我先打个电话请示。”
电话那头是张兵亲自接的。
林建国简要汇报了许大茂对娄晓娥无礼的事,说明许大茂已被押往保卫科,并陈述了自己的处理方式。
“嗯,你做得对。
我这就联系杨厂长和娄董事。
你安抚好娄小姐的情绪,这样的害群之马绝不能留在轧钢厂。”
张兵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公私合营不是一句口号,背后涉及管理层明争暗斗、上层力量博弈,并不简单。
正如林建国所担心的,娄振华董事平时不来厂里,这一来,女儿竟差点在厂区 ** ——这如何体现公私合营的优越性?平时厂里管理成什么样子?事情若闹大,整个轧钢厂的领导层,尤其是公派干部,恐怕都得受处分。
张兵不敢耽搁,立即打电话给杨厂长。
杨厂长当时正陪娄董事聊天,接起电话时还面带笑意,听到消息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娄董事就在他办公室坐着,而他女儿竟在外面差点出事?
杨爱国严肃地说:“我和娄董事马上去保卫科,你让建国务必安抚好娄小姐。”
娄振华见杨厂长重重挂断电话,又听到他说话的内容,关切地问:“老杨,出什么事了?保卫科那边有什么情况?”
杨爱国看着娄振华的神情,再次感到棘手——该怎么说呢?说你在我这儿喝茶,你女儿在外面被我的手下欺负了?
这话杨爱国没法直说。
若真说了,娄振华怕是当场就要跟他翻脸。
他深吸一口气,只能挑不重要的部分开口。
“老娄,咱们厂里出了个败类,真是害群之马。
有个工人想耍流氓,幸亏被保卫科的人及时拦住了,女方没受什么伤害。
这种事我绝不能容忍,要不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听说只是流氓未遂,娄振华松了口气,还宽慰杨爱国:“厂里这么多人,难免有几个品行不端的,发现一个处理一个就好。
既然女方没事,就把那流氓送交法办,对女工多安抚,再给些工资补偿吧。”
本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娄董事又补充道:“我毕竟拿着厂里的分红,完全不管也不合适。
这样,我个人出两百块钱和一张自行车票,算是给那位女工的补偿。
至于及时制止事件的保卫科人员,我出一百块钱和一张手表票作为奖励。
厂里那边的处理,就由你们商量着办。”
看着娄振华云淡风轻的模样,杨爱国更加尴尬了。
要是到了保卫科,发现那位女工就是他宝贝女儿,不知道他还能不能保持这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张兵挂了电话后,又给车间回了电话,林建国接了起来。
“是,保证完成任务。”
林建国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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