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颊泛红,这是她生平最大胆的一次试探。
67 夜半叩门
回到屋里,水生坐在床沿凝视着自己的手掌。
“真是……妙不可言。”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何这秦寡妇会被称作秦妖精。
也懂了院里厂里那些男人为何对她魂牵梦萦。
更理解了傻柱为何甘愿被她拿捏一辈子。
秦淮茹确实天赋异禀。
忽然有些可怜贾东旭——娶了这般尤物却无福消受。
不过看他眼白外露、嘴唇单薄、额窄眼距宽的面相,本就是短命之兆,压不住秦淮茹也是理所应当。
老话说得好,命里无时莫强求。
“今夜……她会来吗?”
方才水生本着不占便宜枉为人的念头,顺势揉捏了几下。
又想着贾家屡次挑衅,索性逗弄她一番。
要她凌晨一点前来赴约。
至于来不来,全看她自己。
本就是戏谑之举,若是不来也无妨。
盘算着到时候给她一个闭门羹。
想到秦淮茹不知所措的模样,就觉得有趣。
……
贾家。
秦淮茹刚迈进屋门,贾东旭就瞪起眼骂道:“秦淮茹你这死**,洗个澡怎么洗那么久?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就是!洗个澡哪用得了这么长时间?”
贾张氏也狐疑地站起身,上下打量着秦淮茹。
“对,我是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我跟别的男人在澡堂搞破鞋了,行了吧!”
被婆婆胡乱搅和,自己不得不委屈求全去解决问题,没想到受了委屈,不仅没得到安慰,反而像从前一样被辱骂。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不过,说出来之后,心里竟有种报复般的畅快。
长期被冤枉、被辱骂的压抑,在这一刻释放,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嗯?”
“咦?”
贾张氏和贾东旭完全没料到秦淮茹会这么直接承认,一时都愣住了。
其实他们一直怀疑秦淮茹在外面乱来——谁让她天生一副媚相呢!
可苦于没有证据,现在见她发脾气认了,反而不太信了。
“跟谁?”
贾东旭试探地问。
“跟四合院第一猛男傻柱,这下满意了吧!”
秦淮茹倔强地仰起脸,不屑看贾东旭。
她洁白精巧的下巴、圆润的脖颈,在昏黄灯光下格外耀眼。
“跟傻柱?”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听,顿时轻松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笑死人了,我亲眼看见傻柱在易中海家,你们怎么搞破鞋?好了,我知道你是气话,不跟你计较了!”
贾东旭咧嘴笑道。
“秦淮茹,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一点不好笑!”
贾张氏说。
秦淮茹神情古怪地看着这对母子。
“这两母子也真够奇葩,我没做对不起贾家的事时,成天冤枉我骂我搞破鞋;我真做了一点点,认了,他们反而不信了!”
不过,刚才一气之下承认,秦淮茹很快就后悔了。
现在看他们不信,她也松了口气。
躺在床上,她开始琢磨晚上怎么准时赴约。
贾东旭和贾张氏就睡在旁边,夜里稍一动静就可能惊醒他们。
得想个办法,得格外小心。
无论如何,一定得想办法去赴约,绝不能让他举报到保卫科。
如果举报了,自己就会丢掉工作,断了收入,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都怪婆婆太过冲动,反倒害了自己。
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
回想起刚才在澡堂外的情形,她既惊讶于自己的大胆,也意外自己竟没什么反感。
也罢。
秦淮茹不得不承认,水生确实相貌俊朗。
或许,这就是原因吧。
……
贾家只有一张床。
贾东旭睡在东侧,贾张氏在西边,秦淮茹带着孩子睡在中间,算是隔开。
为了夜里方便起身,秦淮茹不敢盖被子,生怕掀被时惊动身旁的人。
十一月天气渐寒,不盖被子,她冻得有些难受。
“秦淮茹,你发什么呆?怎么不盖被?”
贾张氏瞥了媳妇一眼,一边嘀咕一边替她披上被子。
真是烦人。
秦淮茹暗暗翻了个白眼。
灯一关,她立刻把被子掀开。
……
外面,易中海家。
傻柱跑来向易中海告水生的状。
“什么?水生这么狂?连你都打不过他?”
易中海听说大院战无不胜的傻柱竟输给水生,一脸震惊,不敢相信。
傻柱脸一热,脖子一挺:“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是大意了,被他偷袭!”
输给水生?
太没面子了!
傻柱绝不承认!
易中海了解傻柱爱面子,也不戳穿他。
“水生自从升上三级钳工,越来越嚣张,不把我们几个大爷放在眼里,得想办法整治整治。”
易中海说道。
“整治的事先不急,关键是秦姐的事!
我听说水生打算明天去厂保卫科举报秦姐,想害她丢工作。
老易,你有没有办法帮帮秦姐?”
傻柱来找易中海,主要就是为了秦淮茹。
“要是水生真去举报秦淮茹,后果可大可小。
最轻也得扫厕所,严重的话工作可能就没了。”
易中海眉头紧锁,沉吟着说。
“真没办法了吗?老易,你一定有主意吧?”
傻柱一脸忧色。
“这样吧,为了你,我豁出去了。
要是水生真的举报,我亲自去厂长那儿说情,他总得给我这个八级钳工一点面子。”
易中海表态。
“太好了!有你出马,厂长怎么可能不给面子!”
傻柱听说易中海愿意帮忙,顿时高兴起来。
傻柱在易中海家又待了十几分钟才离开。
一出易家,他就捂住了肚子。
“哎哟,我肚子怎么突然疼起来了?难道是在老易家吃了那几颗花生米、喝了几口酒的缘故?”
傻柱没太在意,回家便睡下了。
谁知睡到半夜,
迷迷糊糊间,
肚子猛地一阵绞痛,把他疼醒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菊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便意。
“坏了!肚子疼得要命,肯定是在老易家吃坏了东西!”
傻柱赶紧翻身下床,捂着肚子、弯着腰,急匆匆冲出屋,朝茅房奔去。
贾家这边,
秦淮茹过了凌晨就醒了,之后一直没怎么睡着,借着月光看时间,眼睛闭上又睁开,心神不宁。
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五十分。
她轻手轻脚地爬下床,
生怕惊动身边的人,费了好几分钟,才安稳落地。
她屏住呼吸,踮着脚尖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却猛地一惊,赶紧把门关上。
“我的天,差点被傻柱撞见!他这是肾虚吗?大半夜起来上茅房?”
秦淮茹心有余悸,一脸嫌弃。
等了十几秒,
她又悄悄推门出去,生怕被起夜的邻居或回来的傻柱撞见,脚步又快又轻,心里怦怦直跳。
快步走到水生门前,她轻轻敲了敲门。
屋里,水生睡得正沉,被敲门声惊醒。
“谁啊?”
他疑惑地问。
随即想起之前的约定,“难道秦淮茹真来了?”
水生迟疑了。
他之前叫秦淮茹凌晨一点过来,不过是随口逗她的玩笑话。
虽说秦淮茹模样标致、身段也好,但水生并没真想对她做什么。
犹豫片刻,他决定不起身开门,心想:“她敲几下没人应,自然就回去了。”
想到秦淮茹竟真被他骗得半夜跑来,水生忍不住偷笑起来。
可他没料到,
此时门外的秦淮茹心急如焚。
夜深人静,她不敢用力敲门,而傻柱正在茅房,随时可能回来——要是被他看见自己半夜站在水生门口,他肯定要吃醋,以后还怎么从他那儿捞好处?
就算不怕傻柱看见,也怕被其他邻居撞见。
更何况家里那两人随时可能醒来,要是发现她不在,出来找她,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个水生,明明是他约的我,自己却睡得这么死?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秦淮茹心里忍不住埋怨,更多的却是焦急。
就在这时——
茅厕那边传来沉重的喘息和脚步声,原来是傻柱闹肚子闹得双腿发软、某处疼痛,他捂着屁股,弓着腰,大口喘着气往屋里挪。
“糟了!”
秦淮茹心一慌,顾不得多想,急忙推开水生家的门,闪身进去,又迅速把门关上。
“坏了!忘了这年头大家睡觉都不关门!”
水生顿时愣住了。
“水生!水生!”
秦淮茹摸到床边,低声叫他。
阵阵香气飘了过来。
水生没法再装睡了,只好开口道:“我说秦淮茹,你怎么还真跑过来了!”
秦淮茹一听,脸瞬间黑了。
傻柱拉肚子差点丢了半条命,要易中海赔钱!
“水生,你该不会是想说话不算话,反悔了吧?”
秦淮茹听水生这么说,着急起来,直接在床边坐下。
“嗯?”
这是水生头一回半夜和女人独处,不免也有些紧张,想了想,还是坐起身。
水生不得不承认,秦淮茹这人品不怎么样,但确实生得标致,皮肤白净,身材丰满,很有女人味。
要不然,原着里隔壁院的第一“战神”
傻柱,也不会被这后来的寡妇拿捏了一辈子。
一个国企大厨,没结过婚,最后娶了个寡妇,落得被全院人吸血的下场。
所以对付秦淮茹这样的女人,绝不能像傻柱那样卑微讨好,否则占她一点便宜,就得付出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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