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形,即便平时穿着普通宽松的衣服,也隐约可见线条,只是亲眼所见时,还是出乎意料地动人。
空气中飘来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水生立刻认出,那是他之前送给小娥姐的那一瓶。
桌面上摆着三瓶红酒与两只高脚杯。
看来,她一直没睡,都在准备。
娄晓娥脸颊微红,站起身轻声问:“你来啦?外面没人看见吧?”
“应该没有。”
水生有些紧张地回答。
娄晓娥走到窗边,掀起帘子向外看了看,又静静听了几分钟,才回到桌前。
“这红酒是进口的,味道不错。
睡前喝一点,还能养颜。”
她边说边熟练地打开瓶塞,为水生和自己各倒一杯。
“干了。”
娄晓娥举起杯和水生一碰,自己先一饮而尽,像是想借酒掩饰那份紧张。
她太喜欢水生了,喜欢到愿意为他做那些从未想过的事。
然而,从小接受的教诲和礼教的约束,依然在她心中挥之不去,于是娄晓娥想借酒冲破那最后一层阻碍。
“来,陪姐多喝几杯,今晚姐高兴!”
一杯接着一杯。
很快,桌上的三瓶红酒都见了底。
“头好晕,扶我一下。”
娄晓娥扶着额头说。
“小娥姐,我扶你去床上歇会儿吧。”
水生搀着娄晓娥躺下。
娄晓娥双手一环,水生便跌在她身上。
啪!
灯很快熄了。
衣裳落在地上。
…….
130 娄晓娥要许大茂去医院检查!贾张氏砸窗!
然而,
才开始没多久,就结束了。
“对不起……”
水生有些窘迫。
明明坚持锻炼了那么久,谁想到关键时刻还是这么不争气,这么快就结束了。
“没关系的,慢慢来,在你结婚前,我都是你的。”
娄晓娥轻抚水生的脸,温柔地安慰。
“我再试一次!”
水生不甘心,很快又振作起来。
……
天渐渐亮了。
每天这个时候,四合院外的胡同里,总有一位大爷准时出来扫街。
过去几年,他都是一个人,只有扫帚擦地的沙沙声陪着他。
但最近,情况变了。
一连几个月,
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俊朗的年轻小伙从胡同里跑出来,还会跟他打招呼。
“早啊,大爷!”
每到这时,大爷总会笑着回一句:“早啊,水生,又出来跑步啦!”
可今天,扫街的大爷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那个每天热情问候的年轻人。
“水生今天怎么没来跑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大爷忍不住担心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水生是个多有毅力的人,要不是有什么大事,绝不会中断晨练。
当然,大爷怎么也想不到,他惦记的这个小伙子,今天终于成了真正的男人。
……
早上。
后院。
二大妈推门出来,意外看见娄晓娥正在洗席子和被褥。
“哎哟,小娥这么早就洗被褥准备过年啊?”
二大妈笑眯眯地问。
“对啊,趁着这几天天气不错,赶紧洗洗!”
娄晓娥把头发别到耳后,轻声说道,眼神躲着二大妈。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响了。
水生也走了出来,上前说道:“小娥姐,我来帮你打水吧!”
“不用了,谢谢你,你去忙你的事吧。”
娄晓娥一见水生,脸一下子红了,忙使眼色让他离开,不愿他在外人面前对自己太亲近。
“哎哟,小娥啊,陆主任对你可真是体贴!”
二大妈语气酸溜溜的。
“我生病的时候是小娥姐照顾我的,也是她出钱给我看病,我不对她好,对谁好?”
水生看向二大妈,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如今水生已是领导,管着几百号人,常和厂长、副厂长打交道,也见过不少大领导,眼界宽了,地位和实力都让他说话更有底气。
他这么一瞪一怼,二大妈心里就发怵,委屈地说:“我就是随口一说,你陆主任是厂里的干部,何必跟我这个老太婆计较呢?”
“二大妈,是你想多了,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水生嘿嘿一笑。
“呼……”
二大妈松了口气,心里嘀咕:“我怎么越来越怕看他的眼睛了,一看就心慌!果然当官就是不一样,眼神都吓人!不行,我得让我家老刘也争取弄个官当当!”
不一会儿,娄晓娥洗好了被褥,水生帮忙晾起来。
娄晓娥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以后在邻居面前,别对我太亲近,免得别人乱想。”
水生笑了:“小娥姐,你这是心虚啊。
我倒觉得我们越坦荡,越不会有人怀疑。”
“不不,我不想你为我冒一点风险。
你就听姐姐的,好吗?别让我担心。”
娄晓娥眼中带着恳求。
“好好好,我听你的。”
水生只好答应。
帮娄晓娥晾完被子,水生就去后院菜地浇水了,打算这批菜收完就不再种了。
娄晓娥刚回屋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
“娥子,我下乡回来了!”
许大茂拎着公文包,笑呵呵走进来。
他目光扫过床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咦,今年这么勤快啊,席子和被褥都洗好了?”
见许大茂这么早回来,娄晓娥有些失望,不过她并不觉得对不起他。
毕竟,她早就知道许大茂在下边不老实,只是碍于自己不能生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不过是扯平了,心里自然没什么负担。
“今天天气挺好,我就洗了。
你回来啦,吃过早饭没?”
娄晓娥头也没抬,继续收拾屋子,尤其仔细整理床边,生怕漏掉什么。
“红星公社夸我电影放得好,送了我一只鸭子。
你说,是留在家里养着吃,还是过年带回老家给爹妈养?”
许大茂换了拖鞋,坐到椅子上,一边脱皮鞋一边说。
“养鸭子做什么?养鸡还能下蛋,鸭蛋又不怎么好吃。
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爱吃鸭肉。
还是带回去给你爹妈养吧。”
娄晓娥答道。
“几天不见,你气色倒挺好。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果然天天回娘家吃香喝辣,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许大茂边说边去拿衣服,打算去澡堂洗个澡。
“有吗?”
娄晓娥一愣,赶紧去照镜子,果然脸上红扑扑的,眼睛也水灵灵的。
“我爸妈那儿的伙食当然比家里好呀。
要不今晚一起过去吃顿饭?”
娄晓娥想了想说。
“算了,我可不想看你爹妈的脸色。”
许大茂回道。
“许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爸妈什么时候给你脸色看了?难道你爹妈就没给过我脸色?”
娄晓娥一听就火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不行?我刚从乡下回来,不想跟你吵。”
许大茂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那行,你不去我爸妈那儿吃,我自己去。
我今晚不回来了,说不定过年前都不回来了。
你要有事,就去我爸妈那儿找我。”
娄晓娥立刻说道。
“几天不回来,你就不想我啊?”
许大茂凑过去想抱她。
“去去去,别碰我!想女人就去乡下找你那些老相好吧!”
娄晓娥一脸嫌弃地推开他。
“乡下的那些,不就是逢场作戏嘛。
我爱的是你,只要你给我生个一儿半女,我一定收心,跟那些残花败柳撇清关系,做个好男人。”
许大茂压低声音,温柔地哄她。
“呵呵,在外面乱搞还理直气壮?还把生不了孩子怪到我头上。
要我说,未必是我的问题,说不定是你有问题。
不信的话,改天一起去医院查查!”
娄晓娥想起昨晚水生说的话,也开始怀疑起来。
许大茂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他其实也想过可能是自己的问题,但一直不敢去医院,万一真是,娄家说不定会让女儿跟他离婚。
他赶紧说:“我能有什么问题?我看过中医,老中医,医术很高明,说我没问题的!”
娄晓娥还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
“哐啷”
一声脆响。
一块砖头从外面飞了进来。
窗户玻璃碎了一地。
许大茂和娄晓娥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哪个混账砸的?”
“许大茂,你这混蛋给我出来!就因为你锁门,害我得了脑震荡后遗症,右手大拇指也没了,必须赔钱!”
贾张氏的吼叫声从外面传来。
“是贾张氏这老东西!该死的!”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出去。
许大茂几乎要崩溃:妻子的小金条和其他嫁妆全都不见了!
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邻居。
由于多数工厂放假,大家都闲着。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还有傻柱都在场。
“老太婆,你疯了吗?无缘无故砸我家窗户做什么?必须赔钱!”
许大茂冲出门就激动地喊道。
“各位邻居,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啊!
我看聋老太太家太乱,好心去帮她打扫。
谁知许大茂这混蛋,竟然把门给反锁了。
那时我正站在凳子上清理聋老太太衣柜顶上的灰尘。
被他这么一锁,我心里一慌,
就从凳子上摔下来,头撞到地上,晕乎乎的。
我好不容易爬到门口,想开门呼救,
门却打不开!
我刚想喊人,就晕了过去。
正因为晕倒,右手大拇指被老鼠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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