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他开口道:“你这门功法虽说不差,但若与江湖顶尖的绝世心法相比,仍有差距。”
陆寒收功起身,问道:“大哥所说,可是绝世功法?”
乔峰点头:“不错。
我所修《易筋经》便是少林镇派绝学,也是天下罕见的绝世功法。
可惜若无师尊点头,我不能将它传人。
不然若你修了《易筋经》,必能更进一步,成就无双大宗师之位。”
陆寒望着乔峰脸上的遗憾神情,笑着说道:“大哥厚意,小弟心领。
但就算你真传了我《易筋经》,也不见得就适合我。”
陆寒如今能有这般成就,全靠系统灌顶培养。
若真凭他自己去悟,未必就能参透这门高深功法。
所以,他并不因无缘《易筋经》而生出半分失落。
乔峰见他毫无贪念,心中更是赞赏,对陆寒愈发看重。
这时,陆寒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有件事,还得劳烦大哥。”
乔峰哈哈一笑:“自家兄弟,有话直说。”
陆寒苦笑一声:“说来惭愧,我虽已入大宗师之境,可真正动起手来,经验实在浅薄。
若大哥能在七侠镇多留几日,我想请你陪我练练手。”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已无敌于世,横行江湖不在话下。
直到遇上东方不败,一战让他彻底看清,自己与真正的顶尖高手之间,差距何其之大。
所以他必须补足实战经验,磨炼杀伐之术,方能真正担得起“大宗师”之名。
乔峰听罢,当即应允,笑道:“我知道是什么难事,其实我本就想在这镇上多待几日,正好陪你练练。”
……
话说到这份上,乔峰眯着眼沉思一阵,又开口道:“可若真要动起手来,那对身子骨的损耗也不小。
二弟,你这身子,能撑得住么?”
陆寒听了,心里也犯了难。
他确实恢复得慢,若没有法子快速回气,那三两天练上一回,练得再狠也没啥意思。
一旁的上官海棠这时轻声插话:“我功夫不济,但调养疗伤,我倒是有些门道,交给我便是。”
陆寒一听,眼睛一亮,笑得咧开了嘴:“那可真是帮了大忙了!”
……
有了上官海棠的帮忙,陆寒也不拖拉,当即就跟乔峰动起手来。
这一交上手,陆寒才真正明白差距有多远。
乔峰一出手,那掌风如刀,气劲如潮,压得他连喘气都难,只能咬牙硬撑,勉强挡下几招。
不过片刻,陆寒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内力也快被榨干,狼狈不堪地退了几步。
乔峰站在原地,望着他那副模样,淡淡开口:“想变强,先得学会挨打。
打得多,才知道怎么躲,怎么还手。”
陆寒咧嘴一笑,抹了把嘴角的血迹,问道:“大哥,说实话,你刚才用了几分力?”
乔峰略一沉吟,道:“五分。”
陆寒心中早有准备,可听到这个数字,心头还是微微一沉——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是隔着天堑!
乔峰看陆寒神色有些低落,便又补了一句:“先前交手时,我能看出你是个有灵性的,悟性不差。
只要肯下功夫,几天之内,你就能脱胎换骨。”
陆寒拱手抱拳,笑道:“多谢大哥提点,不过今儿个是打不动了,咱们明日再战!”
……
乔峰一天打下来,也是筋疲力尽,回到客栈后,便回房歇息去了。
上官海棠却跟着陆寒进了他的房间,准备替他调理身子。
她取出早就备好的药材,一边捣磨一边轻声道:“陆先生……”
陆寒忽然打断她:“叫我陆寒就好。”
上官海棠一怔,随即轻笑:“陆寒,等下泡药浴时,你得运功调息,这样药力才能更快入体,助你恢复。”
陆寒点头应下,却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上官海棠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转过头,皱眉道:“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陆寒没答话,只是笑了笑,然后动手解腰带,准备脱衣。
上官海棠眼角一瞥,顿时明白过来,脸色微红,急忙起身朝门外走:“你等等,我这就出去!”
陆寒看着她慌张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
等上官海棠离开后,陆寒这才褪了衣衫,走入浴桶中。
他按着上官海棠的话,运转《紫霞功》,不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酥麻发痒,说不出的舒爽。
半个时辰过去,他缓缓睁开眼,低头一看——原本碧绿的药汤,此刻已变得清澈如水,药力早已被他吸了个干净。
而他身上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内力也恢复了大半,今晚就能满血再战。
“这药浴真是神了!以后我一天能跟大哥打上两场,也不在话下!”
陆寒从浴桶里爬出来,擦干身子,本想倒头就睡,可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穿上了衣服,出了门。
他瞧见上官海棠房里还亮着灯,便去厨房顺了些点心和瓜果,走到她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她清冷的声音:“请进。”
陆寒推门而入。
一进门,目光便落在窗前站着的上官海棠身上。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上官海棠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纱,清冷中透着几分朦胧的美。
她一头青丝凌乱地垂落肩头,随风轻舞,似有灵性一般,撩拨着人的心弦。
陆寒站在门口,竟一时挪不开眼。
“你看什么呢?”
上官海棠察觉到陆寒的目光,心头莫名一紧,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怯,却又夹杂着一丝责备。
“哦,啊?”陆寒一愣,回过神来,干咳一声,掩饰尴尬,强作镇定道:“我给你带了些点心和水果。”
说罢,他径直走到桌边,轻轻放下手中的托盘。
本该转身就走,但他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似的,迟迟迈不开步子。
只因那立在窗前的女子,被月光勾勒出的轮廓太过动人。
“你怎么还盯着我看?”上官海棠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轻得像风,却掩不住内心的悸动。
她本想装作没感觉,可陆寒的目光似火,烧得她心头一阵慌乱。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像极了春日里第一缕暖风,拂过心湖,泛起涟漪。
“我……”陆寒挠了挠头,咧嘴一笑,略显窘迫,“就是想谢谢你。”
“谢我?谢什么?”上官海棠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不是药的事,是……你回来告诉我消息的事。”话音刚落,陆寒转身便走,像是怕多待一秒就会露出破绽。
上官海棠一愣,还未回过神来,陆寒又推门而入,手中多了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他将纸条搁在桌上,像是丢掉一块烫手山芋般利索,转身再次离去,这次还顺手带上了门。
上官海棠望着那张纸条,心中满是狐疑。
待她走近拿起一看,脸瞬间红到了耳根,纸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只写了五个字——“我喜欢你”。
……
翌日清晨,陆寒起了个大早,准备去大堂吃饭。
路过上官海棠房门时,正巧她开门而出,一身素白裙装,宛如月下仙子,一照面便低下了头,匆匆下楼,连正眼都不敢看陆寒。
陆寒望着她羞怯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咦?这姑娘谁啊?”秀才一边扒拉着碗里的饭,一边好奇地问道,“咱客栈啥时候来了这么一位清冷佳人?”
老白摸了摸下巴,咧嘴笑道:“头回见,长得倒是标致,不过嘛,跟咱们掌柜的一比,差了点火候。”
佟湘玉正在柜台后算账,闻言抬起头来,笑吟吟道:“老白,过来一下,咱聊聊工资的事儿。”
秀才立刻接话:“对对对,我也觉得掌柜的最美。”
佟湘玉瞥了他一眼,嗤笑道:“读书人就爱油嘴滑舌,没一个靠谱的!”
秀才顿时语塞,满脸委屈。
陆寒此时也下了楼,见上官海棠已坐在桌边,便径直走过去,坐到她对面。
“海棠,你想吃点啥?”
“都行。”上官海棠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陆寒笑了笑,冲着后厨喊:“大嘴,两碗豆浆,两根油条,再来个爽口小菜!”
话音未落,乔峰也从楼上下来,扫了一眼并肩而坐的二人,笑着坐下。
饭后,三人出了城,又来到昨日交手的地方,开始了新一轮的切磋。
这一次,乔峰依旧只出五分力道,陆寒虽仍不是他的对手,但已不像昨日那般毫无还手之力,偶尔还能逼得乔峰退上几步。
一番酣战下来,陆寒鼻青脸肿,嘴角挂彩,却依旧咬牙坚持。
午间泡药浴,下午再战,傍晚再泡一次,晚间接着练。
一日下来,药浴虽能疗伤补气,可精神上的疲惫却难以恢复。
夜幕降临,再战乔峰时,陆寒不过撑了几个回合,便已力不从心。
乔峰见状,立刻收手,沉声道:“二弟,别急,功夫要慢慢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陆寒揉了揉酸痛的脑袋,苦笑:“大哥说得对,是我太急于求成了。”
上官海棠缓步走来,将一粒丹药递到陆寒手中,开口道:“这是提神醒脑的药,你吃一粒,精神能好些。”
陆寒没有多说,接过药丸,一口吞下。
乔峰在一旁见状,略显犹豫地开口:“要不咱们明日歇一歇,等你恢复好了,再继续比试也不迟。”
陆寒稍作思索,问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更快恢复精神?”
乔峰摇了摇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灵丹妙法,能让人心神迅速回稳。
上官海棠望着陆寒,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你太心急了,把自己逼得太紧。
该放松时就放松,比如走走山水,看看花开,心情舒坦了,状态自然就回来了。”
乔峰点头附和:“海棠姑娘说得没错。”
陆寒略一沉吟,问道:“那听点曲子,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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