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忆潮中,她无处不在……】
腾荒:“我明白。她的力量…不容小觑。”
腾荒:“亲身踏入那座「岁月」的迷宫时,我才猛然想起…自己和她早有过一面之缘。”
画面切换到丹恒之前与长夜月见面的时候。
丹恒:“我只警告一次——立刻,离开她的身体。”
【星:否则,做好准备被击云捅穿的吧!】
[江誓:我看长夜月真的是拿丹恒没有办法了]
列车三月七的房间的红黑色水母。
丹恒:“这些黑色的浮游物,我仿佛在哪里见过……”
腾荒单手抵着下巴思索道:“离开翁法罗斯时,我无意中和她产生过接触。或许是不想暴露行踪,她从我的脑海中剥离了那段记忆。”
腾荒:“那股名为「忘却」的力量…与令使无异。”
【星:啥?!令使竟然在我身边!】
【三月七:哼哼,都说了本姑娘是很厉害的嘛,你求求本姑娘倒是可以答应保护保护你】
【星:你?令使?傻了吧唧的令使?】
【三月七:啊!星,本姑娘今天跟你没完!】
【星:明天就完了?】
【三月七:星!】
星思索的回想道:“(忘却……)”
[她想要清洗「负世」的记忆。]
【她计划让我遗忘一切…】
腾荒:“我知道。但现在,你还记得我,记得我们的伙伴。”
腾荒:“对于可能丢失的记忆,你有任何头绪吗?”
[似乎没什么异常…]
腾荒:“如果我没猜错,按照长夜月的计划,她打算让你遗忘翁法罗斯,包括与我们同行至今的黄金裔。”
【「凡人、缺陷者、失败的英雄」…】
腾荒:“这是「长夜月」的原话么…如果没理解错,她打算让你遗忘翁法罗斯,包括与我们同行至今的黄金裔。”
[江誓:果然啊…她只在乎三月七]
【瓦尔特:哼哼,我最熟悉这种情节了!】
【三月七:杨叔怎么……】
【星:病了?】
【瓦尔特:咳咳……其实是我的家乡也有个这样的人】
【星:我知道是谁了】
【瓦尔特:哦?你说说】
【星:肯定是会说拜托你了】
【瓦尔特:嗯嗯(喝咖啡)】
【星:拜托了,史瓦罗先生!】
【瓦尔特:噗…(喷,不知是难喝还是…)】
【星:咳咳,重新来是希儿·没有姓】
【希儿:?没完了是吧!】
腾荒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海瑟音的金色虚影:“可看上去,你也还认识这位海瑟音女士。”
星看向海瑟音点头。
「海瑟音」:“倘若是小灰鱼儿对我印象深刻,我自然欣喜。”
【流萤:!】
「海瑟音」:“但恐怕,你能从那「忘却」的力量中幸免……”
「海瑟音」:“另有一位功臣。”
此时一位金色虚影走来,看清楚发现是遐蝶。
[遐蝶…?]
【是你…保护了我?】
「遐蝶」:“初次见面,或者…别来无恙,阁下。”
【遐蝶:……】
「海瑟音」:“方才,从漩涡深处被一同打捞上来的,还有这道小蝶鱼的记忆。”
[江誓:嗯?谁都叫鱼,那…凯撒为什么没有?]
【小白:?】
「海瑟音」:“恰如蚌壳之于明珠…塞纳托斯的权能包裹着你,使你的灵魂免受侵蚀。”
「遐蝶」:“昔涟小姐和我反复提起过你,星阁下。尽管此世我们未能相逢,但我相信…有一种温度足以跨越时间。”
「遐蝶」:“漫长的时光里,我守护着斯缇科西亚与涡心的密道。当逆流的忆潮渗入冥河,即便深陷沉睡,我也能感受到那一丝温暖……”
「遐蝶」:“并倾尽全力,将其呵护。”
「遐蝶」:“此举或有失礼节,还请阁下见谅。”
【星:唉……又一个】
【三月七:啊?这不是黄泉说过的话吗?你要说什么?】
【星:又一个……迷上我的】
【三月七:……咱就不该搭理你】
[江誓:三月,其实你叫错了,你应该要叫黄泉,叫芽衣]
【瓦尔特:……】
【三月七:对哦,芽衣!】
【星:错了!应该加上“有芽衣在的话,就相当于有一百个人的力量了”】
【三月七:这样吗?】
【三月七:有芽衣在的话,就相当于有一百个人的力量了!】
【瓦尔特:噗……星!你回来之后来我房间!】
【星:……(吹口哨)】
【江誓:[帕姆:赞]】
[谢谢你,遐蝶。]
[无论如何,你保护了我。]
【我的拥抱果然很温暖嘛。】
腾荒:“她只是在用比喻…这番对话好像在哪里见过。”
「遐蝶」眯眼微笑:“哈哈……”
「遐蝶」:“我知道,阁下还有未竟的使命。此行艰险,即便身躯囿于溟流,我也会竭力看护二位的去路。”
「海瑟音」:“小蝶鱼说得没错,仍有一双眼睛[「赞达尔」]在暗中眈视——但我们不会给他从背后接近二位的机会。”
「海瑟音」:“前进吧,金色的龙鱼,还有「救世主」,去寻找你们的同伴……”
【三月七:青色变成金色了…】
「海瑟音」:“去照亮那无光的「长夜」。”
腾荒:“感激不尽。请收下无名客的承诺:翁法罗斯,一定能为自己写下崭新的结局。”
「遐蝶」:“当然,我们会共同写就。”
【谢谢你,海瑟音。】
【也谢谢你,遐蝶。】
星:“无名客的脚步不会停下……”
腾荒:“直到我们所有人,在真正的新世界并肩。”
[江誓:所有人……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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