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北部,涿郡城外的旷野上,尘土如黄龙般卷起 —— 徐庶与臧霸率领的六万大军正全速推进,三万并州狼骑作为先锋,马蹄踏过冻土,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高览此前已接到袁绍传令,率三万驻军固守涿郡,可当他登上城头,望见远方黑压压的骑兵阵列时,仍不由得心头一紧。
“将军,敌军骑兵来势汹汹,我们是否出城迎战?” 副将上前询问。高览皱眉沉吟:“并州狼骑威名远扬,不可贸然出击,先派五千步兵试探虚实。”
可未等高览的步兵列阵,臧霸已率领一万狼骑发起冲锋。骑兵们手持马槊,俯身贴在马背上,如利箭般穿透步兵阵型,马槊挥舞间,步兵纷纷倒地。徐庶在阵后见状,立刻传令:“剩余狼骑分两翼包抄,步兵正面推进,务必将敌军赶回城内!”
两翼狼骑迅速迂回,切断了步兵的退路,正面步兵则结成盾阵,稳步向前挤压。高览的三万驻军本就以步兵为主,面对狼骑的冲击毫无还手之力,短短半个时辰,便折损五千余人,只能狼狈退回涿郡。臧霸本想趁势攻城,却被徐庶拦下:“高览虽败,却仍有两万余众,涿郡城防坚固,强行攻城必伤亡惨重。先派步兵围城,消耗其粮草,再寻破城之机。”
臧霸依计而行,三万步兵在城外筑起营寨,将涿郡团团围住。高览站在城头,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营寨,心中满是焦虑 —— 他深知粮草有限,却又不敢再出城迎战,只能下令紧闭城门,加固城防,同时派人向袁绍求援,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与此同时,黎阳城下,诸葛亮与典韦、张勋率领的八万四千大军已抵达。颜良率领五万大军驻守黎阳,他深知黎阳乃冀州门户,若失守,邺城将直接暴露在敌军面前,因此每日亲自登城巡视,严阵以待。
诸葛亮观察黎阳城防多日,深知颜良勇猛过人,若硬攻必难取胜。这日,他命士兵在城下竖起数十面白旗,旗上写着 “颜良怯战,如鼠避猫” 等字样,同时让士兵高声喊话:“颜良小儿,敢不敢出城与我家典将军一战?若不敢,便早早开城投降!”
颜良在城头听到喊话,又见白旗上的侮辱之词,顿时怒不可遏 —— 他乃袁绍麾下名将,何曾受过此等羞辱!当即下令:“打开城门,我要亲自斩杀典韦,以雪此辱!” 将领们纷纷劝阻,颜良却不听,提刀上马,率领一万骑兵冲出城门。
典韦早已在城下等候,见颜良出城,当即手持双戟,拍马迎战。“颜良匹夫,敢来受死!” 典韦声如巨雷,双戟朝着颜良劈去。颜良挥刀格挡,金属碰撞声震得双方士兵耳膜发麻。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从清晨打到正午,整整两百回合,仍未分胜负。
城头的诸葛亮见时机成熟,悄悄对张勋与高顺下令:“颜良已被典韦缠住,高顺率四千陷阵营从东门偷袭,张勋率三万步兵从西门佯攻,务必一举拿下黎阳!”
高顺领命,率领陷阵营悄悄绕到东门。陷阵营士兵身披重甲,手持长刀,趁着城头士兵注意力都在典韦与颜良的决战上,迅速架设云梯,爬上城墙。东门守军猝不及防,很快被陷阵营击溃,城门被打开,三万步兵涌入城内。
颜良在阵前正与典韦激战,忽闻身后传来喊杀声,又见黎阳城头插上了陆哲大军的旗帜,顿时心神大乱。典韦抓住机会,双戟猛地发力,将颜良的刀震飞,随即一戟刺向颜良胸口。颜良躲闪不及,被戟尖刺穿铠甲,鲜血喷涌而出,翻身落马。
“将军败了!” 袁军士兵见颜良战败,顿时士气大跌,纷纷溃散。典韦率军乘胜追击,与高顺、张勋汇合,短短一个时辰,便占领了黎阳,俘虏袁军两万余人,颜良则被押往中军大帐。
黎阳失守、颜良战败的消息很快传到邺城,袁绍得知后大惊失色 —— 黎阳乃冀州屏障,如今屏障已破,陆哲大军直逼邺城,若不及时应对,邺城危矣!他当即召集文武议事,田丰建议:“主公,当务之急是调回驻守平原的文丑与驻守冀州西部的张合,让他们率领大军布防在邺城西,阻挡陆哲大军的进攻。同时,派人催促高览死守涿郡,牵制徐庶的兵力,防止其与陆哲汇合。”
袁绍采纳田丰的建议,连夜派人传令:命文丑率领五万大军、张合率领三万大军,即刻撤军回邺城,在邺城西构筑防线;同时给高览送去粮草,命其务必守住涿郡,不得让徐庶大军南下。
文丑与张合接到传令后,不敢耽搁,迅速率领大军回撤。短短三日,八万大军便在邺城西布下营寨,营寨连绵数十里,旗帜飘扬,刀枪林立,一派严阵以待的景象。袁绍亲自前往营中视察,看着密密麻麻的士兵,心中稍安 —— 他深知,这是保卫邺城的最后一道防线,若失守,他将彻底失去冀州,沦为丧家之犬。
而在黎阳城内,诸葛亮与典韦、张勋正清点战果,准备向陆哲报捷。徐庶也传来消息,虽未攻克涿郡,却已将高览牢牢困在城内,使其无法支援邺城。陆哲在得知黎阳大捷后,大喜过望,当即率领留守上党的一万骑兵,朝着黎阳进发 —— 他知道,与袁绍的决战已进入关键时刻,拿下邺城,便可彻底掌控冀州,在北方站稳脚跟。
春风吹拂着冀州大地,却吹不散弥漫的战火。涿郡的围困、黎阳的胜利、邺城的设防,将冀州决战推向了高潮。各方势力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所有人都明白,这场大战的结果,将彻底改变乱世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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