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收拾着,何雨柱突然从种植空间回来了。
此刻他满心欢喜,想到不久后就能收获新鲜水果。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吃上水果可是天大的福气。
他并不知道,就在片刻前,秦淮茹还在四处寻他。
很快,上班的工人们陆续到岗,切菜声、洗涮声渐渐响起。
师父早啊!
马华精神抖擞地走进厨房,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何雨柱答应教他厨艺的事,让他兴奋得整夜未眠。
早,先把菜洗了。”
何雨柱点头示意。
好嘞!
马华麻利地奔向水池,开始清洗食材。
转眼间,忙碌的上午过去,又到了午餐时间。
食堂里,几个打饭窗口前排着长队,何雨柱握着铁勺懒洋洋地站在铝制餐盘后头。
身为厨师长,他这差事清闲得很。
凭着一身灶上功夫,平日里只需背着手监督旁人干活就行。
可这清闲反倒叫人发闷——六十年代连个收音机都没有,只能干瞪眼瞧着白墙发呆。
五个窗口前都忙得热火朝天,评分的、打菜的各自忙活。
何雨柱负责的窗口忽然 动起来。
下班铃刚响过十分钟,食堂就挤满了蓝色工装。
秦淮茹从人堆里钻出来,胳膊肘把许大茂顶了个趔趄。
秦淮茹!后头工人扯着嗓子喊,队伍都排到门口了,你往前窜什么窜?
许大茂愣神的工夫,秦淮茹已经挽上他胳膊:我们家大茂给我占着位置呢!
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里,许大茂顺势搂住女人肩膀:怎么着?我替我姐排队犯法啊?
秦淮茹扬着下巴睨了众人一眼,许大茂手掌在她肩头摩挲的动静,倒像是给她镀了层金似的。
何雨柱冷眼瞧着这出戏,心里直发笑。
昨夜许大茂刚花大价钱打听出偷鸡贼,秦淮茹转头就摸进了自己屋。
今早这女人又堵着门寻他,偏巧赶上他在空间里侍弄庄稼。
没想到晌午不到,她倒和许大茂唱起这出双簧。
差不多得了。”
秦淮茹突然扭身,整个后背贴进许大茂怀里,棒梗那孩子不懂事,你当叔叔的多担待。”
许大茂嗅着她鬓角的发丝:娥子最近不让我近身......姐你要肯挪两步去库房,鸡的事儿就翻篇。
听说你缺钱?
秦淮茹眉心一蹙:这事儿得讲个水到渠成。”
她拍开男人的手,眼底却含着笑。
队伍前头的交头接耳声,混着大锅菜的热气在食堂里飘荡。
棒梗年纪小不懂事,偷吃了你的鸡,我们可以赔偿。
但那35块钱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这事跟我们无关,想尝尝鲜可以,有些话就不必明说了吧?
明白,明白!
许大茂迫不及待地点头,能占到便宜自然求之不得。
其实他早就惦记着秦淮茹,可惜对方一直不给他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这事说不定能成!
不过许大茂想细水长流,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反正都在一个院里住着,迟早的事!
想到这儿,许大茂脸上浮现出阴险的笑容。
轮到秦淮茹打饭时,她朝何雨柱甜甜一笑,何雨柱却装作没看见,心里直犯恶心。
这女人真不要脸,刚勾搭完许大茂又来招惹自己!
要打什么菜?食堂大妈问。
五个馒头,一份白菜,一份土豆!
大妈多看了秦淮茹一眼,还是装了五个馒头,菜也盛得冒尖。
秦淮茹拎着饭盒转身就走。
哎——秦师傅,饭票呢?
记许大茂账上!
话音未落,人已经走出食堂。
大妈疑惑地望向许大茂:你确定替她付?
五个馒头两份菜,够五六个人吃了。
我付,有问题吗?
大妈撇撇嘴,小声嘟囔:关系可真够亲的。”
接着轮到许大茂,发现打菜的是何雨柱,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想到昨天的事,他恨不得把这小子碎尸万段。
四十五块钱啊!顶普通人俩月工资了。
君子 十年不晚,小人 从早到晚!
发什么呆?到底要什么?何雨柱用勺子敲着菜盆,笑得不怀好意。
一份土豆两个馒头。”
许大茂递过饭盒。
好嘞,您瞧好吧!
何雨柱舀了满满一勺,手腕一抖——菜掉回去大半。
花一份钱,到手就剩三分之一。
摆明了要坑他!
刚才没注意是何雨柱掌勺,不然 他也不在这儿排队。
何雨柱,你适可而止!许大茂颤抖着举起饭盒,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喂鸟呢?许大茂怒吼。
哎哟对不住,把你当畜生了,怪我!何雨柱又给添了一勺。
许大茂立即转怒为喜。
畜生就畜生吧,能吃饱就行!
好咧,咱换个写法给您整出来:
转眼功夫,许大茂气得直跳脚,何雨柱耍了个漂亮的掂勺绝活,勺里就剩俩土豆片儿晃悠!
嗡嗡嗡——许大茂脑仁直颤悠。
后头排队的不干了:
嘿!发啥呆呢!
咱家住的远,利索点儿!
吃个饭磨磨唧唧,缺心眼吧!
许大茂还没张嘴,就被喷了个狗血淋头——中午就一小时歇晌,谁乐意被他耽误?
都给我...许大茂刚要急眼,何雨柱敲着菜盆:掏钱!想白蹭公家饭?
放屁!谁要白吃!许大茂慌里慌张塞饭票,临走还撂狠话:傻柱你等着!
端着空饭盒往外走,许大茂憋得慌——真要犯众怒可吃不了兜着走。
可算走了!师傅,俩馒头一份烧白菜!后头工人乐呵呵递饭盒。
何雨柱地一满勺,菜堆得冒尖儿。
这...工人还没回过神,何雨柱已经喊:下一个!
后头排队的看着眼热——往常打菜大妈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哪像何雨柱实打实地给。
几个机灵的立马换到何雨柱这队。
许大茂瞧见更来气——同样花钱,自己那份还不够别人塞牙缝!
咱走着瞧!食堂里他斗不过何雨柱,人家是掌勺的头儿,连主任都得给面子。
更别说何雨柱那把式,附近还真找不出对手。
呸!破厨子!早晚让你哭爹喊娘!许大茂啐了口唾沫扭头就走。
何雨柱都懒得抬眼——这孙子除非不来食堂打饭,否则有得是法子治他。
外头饭馆贵着呢,抠门精许大茂才舍不得。
没多会儿,工人们乐呵呵端着饭菜开吃。
何雨柱窗口的菜盆早见了底,别的窗口还剩大半。
正吃着呢,食堂大妈皱着张老脸过来:雨柱啊,打菜不抖勺,这也太费了!
众人纷纷点头,完全赞同大妈的说法。
何雨柱这次没抖勺的行为,彻底搅乱了原有的秩序。
换作是别人这么做,大妈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面对厨师长何雨柱,她们也只能忍住不满。
即便如此,大家还是希望何雨柱能给出个明确说法。
在后厨干这么多年,他难道不明白这个规矩?
在满是乌鸦的环境里,洁白的天鹅反而成了异类!
您这话可不对。”
何雨柱摆摆手,想让马儿跑得快,就得让马儿吃饱饭。
轧钢厂都是重体力活,饿着肚子怎么干活?
大家想想,厂里多少工人日子艰难。
有人一顿只能吃个干馒头,连菜都买不起。
没菜就没营养,没营养哪有力气干活?
咱们都是轧钢厂的人,厂子兴衰跟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以我的手艺,去哪儿都能挣钱。
可你们呢?除了抖勺还会什么?厂子要是不景气,大家全得丢饭碗!
这番话让在场众人豁然开朗。
原来何厨师长是在为大家着想。
带头的大妈顿时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好坏不分。
确实,工厂要是垮了,谁都别想好过!
这种长远打算他们根本想不到,难怪人家能当厨师长,这觉悟就是不一样。
众人对何雨柱的敬佩之情更深了,他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愈发高大。
各位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上班不就为口饭吃?要是连饭都吃不饱,那还上什么班?
菜是厂里买的,咱们就是负责加工。
说到底都是工人阶级,何必互相为难?
这些菜今天不打完,明天就坏了,那不是更浪费?
听着这番话,不少人惭愧地低下头。
以前觉得抖勺很正常,现在想想确实不该。
都是工人兄弟,何必处处计较?
角落里,几位领导模样的男子静静听着何雨柱讲话,不时点头赞许。
这年轻人觉悟很高,难得难得。”
其中一人低声对同伴说,我看好这小子。”
说完,几人悄然离去。
饭堂里谁都没注意到这一幕,连正在打菜的何雨柱也没发现。
“这事跟你有关,你害许大茂丢了三十五块钱,他现在要找我 。
我要是不还钱,棒梗就得去坐牢!”
秦淮茹一脸凄苦,何雨柱却冷笑一声。
“得了吧,刚才我可瞧见你跟许大茂热乎着呢!他都喊你姐了,按这关系,棒梗就是他外甥,哪有舅舅告外甥的?”
他又不瞎,刚才那一幕看得明明白白。
前脚还跟许大茂黏糊,后脚就跑来他这儿装可怜,真够恶心的!
“我那是没办法,棒梗偷了鸡,我不敢得罪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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