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前那个傻柱,或许就被糊弄了。
但现在的何雨柱看得明白。
这女人越发令人作呕,说起谎来面不改色,简直该拿奥斯卡!
都说她漂亮,何雨柱却觉得丑陋至极——或许是偏见使然。
要搁以前,傻柱肯定深信不疑。
秦淮茹急了:“雨柱,咱们多年邻居,我骗你做什么?你怎么不分好歹!”
呕——
何雨柱差点吐出来。
这谎话编得脸不红心不跳,当别人都是傻子?
既然她不讲情面诋毁冉老师,何雨柱也不客气:“你儿子的话?一个偷鸡摸狗的孩子能说出什么好话?”
秦淮茹震惊失色。
何雨柱竟如此绝情,连台阶都不给。
想到连日来的冷眼,现在又羞辱自己孩子——不过偷只鸡而已,至于吗?
她终于爆发:“何雨柱!我好心来提醒,爱信不信!”
说罢摔门而去。
何雨柱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意。
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跑来骗人不成反倒发起脾气。
没给她两个耳光已经算客气了。
还当自己是原来那个任她摆布的傻柱?
真是异想天开!
寡妇日子艰难?关他什么事!谁家不是苦苦挣扎?
当初傻柱为了接济她,三十多岁还打光棍。
最后竟娶了个拖家带口的寡妇。
“简直荒唐!”
何雨柱啐了一口,继续指导马华做菜。
“师傅,说实在的,秦淮茹这女人不检点。
光作风问题就够说——跟好些主任都不清不楚的。
以前您接济她,徒弟真觉得不值当!”
马华偷瞄着何雨柱的神色,又补充道:“当然您怎么做徒弟不敢多嘴。
不过最近您俩明显闹僵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秦淮茹在耍弄何雨柱。
所谓当局者迷,谁不知道她和厂领导那些龌龊事?
只是碍于身份,马华平日不敢点破。
但今日看来,师父似乎终于醒悟,和那寡妇彻底疏远了。
趁这机会,马华索性把憋着的话全倒了出来。
何雨柱面不改色,反而赞许地点点头。
“说得在理!”
他拍了拍马华肩膀,“往后不用给她留情面,该怼就怼!”
“现在我不给她带饭盒,这女人保不齐会来后厨偷东西。
到时候你直接上报厂里!”
“这种蛀虫留在轧钢厂就是祸害!偷公家财物——往重了判能蹲大牢,最轻也得开除!”
“你小子要是举报有功,说不定能顶她的缺!”
“师傅放心,我一定盯紧!”
马华用力点头,转而恳切道:“不过师傅,我还是想跟您正经学手艺。
您总教导我们‘一招鲜吃遍天’......”
“有手艺傍身到哪儿都不怕。
当工人万一厂子垮了,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再说当厨子多好——永远饿不着。
收工还能捎些剩菜,总比回家啃窝头强!”
“你啊......”
何雨柱失笑摇头,却不得不承认徒弟眼光长远。
老话确实在理:荒年饿不死手艺人。
等马华学成出师,到哪儿都是香饽饽!
接下来的时间,何雨柱手把手传授起基本功。
不觉间暮色已沉,灶台前师徒二人的身影被火光拉得很长。
午后三点,何雨柱看了看表,对身旁的马华说:“今天得提前走,改天再教你。”
与冉秋叶初次约会的日子,他不想迟到。
“您放心,剩下的活儿我来。”
马华爽快地应下。
收拾妥当后,何雨柱匆匆返家换上整洁衣裳,直奔与冉老师相约的书店。
为节省时间,他搭了公交,车程约莫三十分钟。
前脚刚走,后脚三大爷就火急火燎赶到了。
“雨柱!雨柱!”
喊了两声无人应答,三大爷转向何雨水:“你哥人呢?”
“刚出门,您找他有事?”
何雨水答道。
“这浑小子跑哪儿去了!”
三大爷直跺脚,“我好不容易给他安排和冉老师相亲,专门提醒过今儿下午见面,怎么又不见人影!”
何雨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哥正和新认识的对象约会呢。”
“什么?”
三大爷脸色骤变,“这小子有对象也不早说!今儿和冉老师见面都说好了。”
“现在可怎么弄?冉老师那边我咋交代?”
“都怪我昨儿走得急,没听他把话说完。”
三大爷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总不能放人家鸽子吧!”
他急得直挠头。
最终三大爷长叹一声:“算了,最多挨几句埋怨。”
何雨水满怀歉意:“三大爷,真对不住,这事怪我哥没跟您说明白。”
“没事儿,小事一桩。”
此时书店门口,何雨柱提前五分钟到达,却发现冉秋叶早已等候多时。
身着黑裙、头戴礼帽的冉老师推着自行车站在门口,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雨柱,这儿!”
看见何雨柱下车,冉秋叶笑盈盈地挥手。
“天这么冷怎么来得比我早?”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骑车方便,我也刚到。”
冉秋叶浅浅一笑,“先去办读书证吧,待会陪我去见个人。
这两天图书馆放假,得抓紧时间。”
“现在出发?”
何雨柱问。
冉秋叶略作思索:“学校有点远,要不你骑车带我?这样既快又方便,那边路你也不熟。”
“好嘞!”
何雨柱欣然应允。
他心里明白,那个年代能让异性载自己,分明是姑娘家的心意。
冉秋叶初次坐在男生车上,耳尖泛起点点红晕。
毕竟为人师表,她倒也不算太过拘谨。
只是心底那份对何雨柱的悄然心动,怎么也藏不住了......
((等等——
车轮碾过石板路的间隙,冉秋叶忽然揪住何雨柱的衣角:你会骑车吗?
这年头二八大杠可是稀罕物。
既要凑够一百多块钱,还得有工业券才能搬回家。
学校每年评选的优秀教师,才能分到自行车票、收音机票这些金贵物件。
没票的揣着钞票干着急,有票的攒不够钱也白搭——上头早防着投机倒把呢!
三大爷的车我可没少借!
何雨柱单脚支着地面,链条盒反射着午后阳光:就你们学校阎埠贵老师的车。”
阎老师?车后座的姑娘倏地直起腰:我教他们班数学的!
车铃叮当响起,何雨柱踩着踏板发力:走着聊!
后轮卷起的梧桐叶里,冉秋叶发现这车稳得惊人。
普通人起步总要晃两下,偏他像焊在车座上似的。
上次自己手生差点撞人的窘迫,倒衬得这人像个老把式。
我三岁就能骑28车。”
何雨柱话音未落突然捏闸。
背后传来温软的撞击,棉布衬衫下绷紧的脊梁触到两团云朵般的绵软。
何雨柱喉结滚了滚:扶稳了。”
姑娘绞着衣角没动,耳垂红得像融化的胭脂。
当心!
第二个陡坡让纤细手臂终于环上他的腰。
何雨柱仰头看着窜过电线的麻雀,嘴角翘成得意弧度。
胡同里远远荡开车铃声,后座飘来一句嗔怪的你故意的,被初夏的风揉碎在斑驳树影里。
两人来到小学图书馆,办完借书证手续后,何雨柱抱着新借的图书问道:等会儿要见谁?朋友吗?
不是朋友。”
冉秋叶抿了抿嘴唇,阎老师要给我介绍对象,本来打算见见的。
但遇见你之后...又不好直接拒绝。
雨柱,你陪我去趟行吗?
她脸颊微红,这两天相处让两人关系明显亲近许多。
何雨柱神色一滞,随即露出赞赏的目光——多体贴的姑娘啊。
怎么会不愿意呢?说到做到才是君子。”
太好了!冉秋叶眼睛一亮,她看中的就是对方这份坦荡。
前往茶楼的路上,何雨柱欲言又止。
关于介绍对象的 ,还是让阎老师当面说更合适。
茶香袅袅的包厢里,三大爷正襟危坐,白衬衫配金丝眼镜格外文气。
当看到并肩而来的两人时,眼镜差点滑落。
你...你们?
冉秋叶直奔主题:阎老师,您要介绍的人呢?其实我现在...
她望向何雨柱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三大爷突然笑出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何雨柱就是我说的那个有为青年。”
冉秋叶惊讶得捂住嘴。
何雨柱顺势伸出手:正式认识下,我们这缘分可真是...
他差点脱口而出的俏皮话让冉秋叶耳尖都红了,结结巴巴回应道:我...我是冉秋叶...
三大爷看着这对年轻人,笑得见牙不见眼。
三大爷瞪大眼睛望着何雨柱,后背直冒冷汗。
如今的何雨柱竟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来,这张嘴就跟灌了蜜糖似的。
什么前世五百次回头换来今生茶馆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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