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马华正满头大汗地练习颠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想在人前光鲜,就得背后吃苦!大厨这行当表面风光,修炼起来可不容易。
师父!马华见着何雨柱,咧嘴一笑。
练得不错,继续加油!何雨柱拍拍徒弟肩膀。
早晨的后厨比较清闲,何雨柱捧着茶缸子坐在凳上,不时指点马华几句。
直到九点半才开始忙活午饭。
转眼到了晌午,下班铃一响,工人们潮水般涌向食堂。
何雨柱的窗口队伍比其他窗口长出一倍。
各位,其实不用都挤在这儿...何雨柱摸着后脑勺为难道,现在每个窗口分量都一样...
不行!我们就爱吃何师傅您盛的饭!
就是,认准您啦!
得嘞!
见大伙儿坚持,何雨柱也不再劝说,索性由着他们去。
比起其他人,何师傅这儿给的量总是最实在的。
累了一上午,谁不想多扒拉两口饭菜?下午还得接着干活呢!
忙活半个钟头,总算是把工人们都打发了。
大家开始吃午饭,剩下的菜肴按惯例让工人们打包带走——这是食堂多年传下的规矩。
晚饭后是休息时刻,午后更是清闲,大伙儿收拾完炊具便无事可做。
家近的能回去小憩片刻。
趁着何雨柱歇息,杨师傅凑近笑问:何师傅,能请教个问题吗?
姚师傅尽管问。”
何雨柱爽快应道。
二人怕打扰马华,索性到外边说话。
都是自己人,何雨柱对厨艺话题向来倾囊相授。
后厨里,马华正埋头切菜,忽听后头传来窸窣声:雨柱在吗?
马华扭头一瞧,竟是秦淮茹蹑手蹑脚溜了进来。
想起师傅叮嘱过离这小寡妇远点,他索性装聋作哑继续剁起案板。
秦淮茹环视四周,发现何雨柱不在,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她熟门熟路摸到货架前,第三层那袋黄澄澄的棒子面正招着手。
布袋刚掀开条缝,就听身后一声响。
马华把炒勺砸在灶台上喝道:秦淮茹!你敢偷公粮!
小马兄弟...秦淮茹慌忙拢住散落的粮食,挤着笑脸道:姐家实在揭不开锅了。
我跟你师傅同住四合院...
同住月球也不行!马华斩钉截铁打断,偷公家粮食就是思想 !要搁从前他或许会看在师傅面子上默许,如今却不必留情面。
秦淮茹正发懵,门外忽传来皮鞋声。”
小岚啊——略微谢顶的李副主任踱进来,瞅见二人顿时拉下脸:秦淮茹!后厨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我找何雨柱...秦淮茹攥着布包的手指发白,拼命朝马华使眼色。
马华直接转向领导:李主任,她包里装着偷拿的棒子面。”
秦淮茹瞬间面如土色,双腿像筛糠般抖起来。
这年头偷公粮...她眼前浮现出锈迹斑斑的铁栅栏。
岂料李主任笑着摆摆手:“些玉米粉算啥偷?多难听!秦淮茹同志,跟我来一趟。”
刚放松的秦淮茹心头一紧,明白要发生什么,却只能低头跟着李主任往外走。
片刻后,何雨柱和杨师傅有说有笑地进来,杨师傅满脸感激:“何师傅,您可帮我解决大难题了!虽说您比我年轻,这手艺真够当我的师傅。
马华那小子有福气,摊上您这样的好师父!”
“杨师傅言重了,混口饭吃罢了。”
何雨柱谦虚道。
马华急匆匆跑来:“师父,李副主任刚才来过。”
“他?”
何雨柱眉头一皱。
这个处处与他作对的李主任,突然来后厨必有蹊跷。
“说是找刘岚。”
马华继续道,“您不在时,秦淮茹偷了袋玉米粉被我当场抓住。
我告诉了李副主任,他却说拿点玉米粉不算啥,还带着秦淮茹走了。”
何雨柱眼睛一眯——找刘岚却带走了秦淮茹?这里头能有好事才怪!
他低声吩咐马华:“去瞧瞧他们在哪儿,有动静立刻告诉我。”
马华会意点头离去。
何雨柱转身对休息的工友们高喊:“各位,待会儿带你们看场好戏,有兴趣不?”
“啥戏啊?”
众人七嘴八舌追问。
这时马华气喘吁吁跑回来:“师父,他们在后面仓库!”
何雨柱微扬嘴角,冲大伙儿一挥手:出发!
一群人呼啦啦跟上去,都想瞧瞧究竟咋回事。
几个饭碗还没撂下的连筷子都来不及放。
枯燥日子过久了,难得有热闹看,谁舍得错过?
库房内!
李副主任地甩上门,眯着眼凑近:秦淮茹!
啊...秦淮茹攥着衣角往后退,挤出个僵硬的笑:领...领导找我有事?
装糊涂是吧?李副主任猛地拍了下货架,偷公粮什么罪过?轻则卷铺盖,重则蹲班房,心里没数?
秦淮茹登时血色尽褪,指尖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她当然清楚——马华瞧见了,李主任也知道了。
这要是送进局子...
李主任...她忽然扑簌簌掉泪,您最体恤我们工人了,要不是您照应,我家三孩子早饿死了...
算你明白!李副主任刚露出笑意,突然变脸扑上去扯她衣领:那先给老子香一个!
不行!秦淮茹后背地撞上墙,纽扣崩开两颗,一截雪肤晃得扎眼。
李副主任喘着粗气冷笑:还搁这儿演?厂里那些傻子吃你这套,我可门儿清!
要么乖乖配合...他手指碾过女人发颤的嘴唇,要么就等着戴银镯子!
秦淮茹挣扎的手突然垂下。
比起吃牢饭...反正早不是清白身子了...
这才对嘛!李副主任扳起她下巴。
正当他急不可耐要凑上去时——
哐当!整扇门被踹得砸在墙上,乌泱泱的人头涌进来。
何雨柱站在最前头,瞅见秦淮茹瞬间爆发的哭嚎,眼底闪过讥诮。
这场戏,妙极了。
这回李副主任算是彻底栽了,连半点翻身机会都没了。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去,刚才那场面大伙儿可都瞧得真真切切。
她非但没半点抗拒,还露出那副陶醉模样!
哎呀我的天,李副主任呐!
他俩咋勾搭上的?真不嫌臊得慌!
嗨,年轻寡妇的事儿,懂得都懂!
还装模作样哭呢!
演可怜呗。”
要我说啊,瞧那鼻涕眼泪的,保不齐是李副主任用强?
不像话,我可亲眼看见秦淮茹那享受劲儿,再说了也没听她喊救命不是......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秦淮茹瘫坐在地面如死灰,李副主任更是抖得像筛糠,脑子里嗡嗡作响。
谁能想到厂房后头竟撞见这种场面?秦淮茹居然和城里大领导有一腿!大伙儿看得分明,她方才分明是心甘情愿的。
听着这些话,秦淮茹嚎得比死了男人还凄惨。
其实倒真冤枉了她——这事儿上她素来规矩,可刚才是真不敢反抗,要闹起来可是要吃官司的!
快去请杨厂长!其他领导也都叫来!
这事儿咱可兜不住......
不消片刻,杨厂长领着几个领导气喘吁吁赶到现场。
看清状况时,老杨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自己管着的厂子竟出这种丑事!
李副主任!给我说清楚!杨厂长铁青着脸喝道。
厂、厂长......我们是两厢情愿的!李副主任急赤白脸地狡辩:我啥都没干啊!秦淮茹你快给证明!
他死死盯着秦淮茹,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年头要是坐实欺辱妇女的罪名,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只要她点个头,至多丢官罢职;可要是摇个头......
杨厂长拧着眉头,心里已然明了七八分。
他淡淡扫了眼秦淮茹: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要真是两厢情愿,顶多是作风问题。
可若......老杨暗自盼着秦淮茹能认下,好歹能把事态压住。
毕竟就算是厂长,也架不住众怒难犯啊。
呜......
秦淮茹掩面痛哭,哀嚎道:李副主任他冤枉我!
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李副主任说能给些玉米面,就带着我去后仓库。
我原以为他是好心,谁知他竟......
杨厂长,我一个寡妇无依无靠,被李副主任这样欺负,往后可怎么活!他还拿工作威胁,说我要是不从就开除我!
这番哭诉引得众人齐刷刷瞪向李副主任,个个义愤填膺。
这厮忒不是东西!秦淮茹拖着全家老小过活,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
不过也有明眼人察觉到蹊跷。
方才分明看见秦淮茹眼角眉梢透着几分情愿,哪像被 的模样?况且在外头压根没听见呼救声。
若真是用强,为何不喊人?更可疑的是,刚才撞破时她满脸惊惶,活脱脱就是 被抓现行的神态!
杨厂长心头咯噔一声。
到底还是闹到最棘手的地步。
李副主任这混账简直是在给厂子抹黑!搞不好连自己都要受牵连,当务之急是划清界限。
胡说八道!李副主任目眦欲裂,冲着秦淮茹咆哮: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偷公粮被我当场抓住,居然......
住口!
杨厂长怒拍桌案:叫环卫科的人来!把这畜生押下去,马上报警!
得嘞!
保卫科众人早看出门道,扭着李副主任就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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