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附和道,“还说什么能帮我在李主任面前说话,我需要他帮忙?他儿子那副德行,看着就倒胃口!”
“那你怎么回绝的?”
许大茂好奇道。
“我说等和杨立民断干净再考虑呗。”
于海棠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酒杯。
“聪明!”
许大茂笑着举杯,“来,别提那晦气事了,喝酒!”
于海棠眯了眯眼,似笑非笑:“许大茂,我的酒量你清楚,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瞧你说的!”
许大茂故作委屈,“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谁不知道你千杯不醉?”
“知道就好。”
于海棠得意地碰了碰他的杯子,环顾四周,“你家条件不错啊,这院里怕是没几个比得上你。”
“那当然!”
许大茂挺直腰板,“不是我吹,整个厂里比我路子广的也没几个!”
“嗯。”
于海棠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你今天找我来,不止是喝酒吧?”
“被你猜中了。”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眼神认真,“海棠,我憋了很久……自从你和杨立民分开,我就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于海棠沉默片刻,抬眼看他:“可你是二婚。”
“二婚怎么了?”
许大茂不以为然,“论条件,我比多少人强?放映员虽然不算铁饭碗,但收入可不低!”
于海棠轻轻摇晃酒杯,似在思索:“收入是不错,可也没那么了不起吧?”
海棠,你可把我看扁喽!许大茂捋着八字胡,眉飞色舞地说: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就是不爱显摆。”
这么说吧,只要我乐意,再置办两间房就跟玩儿似的。”
于海棠心里咯噔一下,许大茂这牛皮吹得也太响了吧。
莫非这些年他真攒下几千块钱的家底?
再说了,我肚子里多少有点墨水,跟那些大老粗根本说不到一块儿去。
你有文化有见识,咱俩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许大茂越说越来劲。
于海棠咬着嘴唇暗自琢磨。
海棠,不是我说大话,想当领导也就是抬抬腿的事儿!
噗——于海棠忍俊不禁:许大茂,你这牛皮都要吹破天了。
不是我泼冷水,眼下你连刘海中都搞不定吧?
我这不还年轻嘛!来来来,走一个!许大茂端起酒杯碰了下,仰脖灌了半杯:论酒量我可比不上你。”
许大茂,你个大老爷们杯里留这么多酒,是要养金鱼吗?
这话激得许大茂面红耳赤,一仰头把剩下的酒全干了。
两杯酒下肚,许大茂眼神开始发直。
而对面的于海棠脸不红心不跳。
又灌了几杯,许大茂彻底撑不住了,整个人瘫在饭桌上。
于海棠失望地摇摇头。
本来还想给他个机会,没想到这么不中用!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许大茂家。
死丫头大半夜野哪儿去了?姐姐急得直跺脚:全家人都出去找你!
慌什么?于海棠满不在乎地摆手:许大茂请我喝酒呢。”
这时个小男孩蹦过来:小姨你可真厉害!才来几天就成咱们院里的风云人物啦!
那是!于海棠得意地揉着男孩脑袋:在厂里你小姨可是个人物!
行了行了!姐姐拽着她往家走:就你还人物呢!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别整天在我这儿蹭吃蹭喝。
你姐夫什么脾气你不知道?路上看见钱不捡都算亏!
于海棠顿时蔫了:你以为我不想嫁啊?这不是没合适的嘛!
许大茂条件倒不错,可惜离过婚。”
离婚怎么了?没儿没女负担轻,工资还高,我看挺合适。
何雨柱倒是好,可惜前两天娶了个教师,书香门第呢!
姐姐想了想:那就剩刘海中家老二了。
院里适龄的也就这几个。”
刘光天?快别提了!
不等于海棠开口,她姐姐已经摆了摆手:“别提那小子了,跟他爹一个德性,上梁不正下梁歪!”
“咦?你们两家不是关系还行吗?”
“好什么好,做做样子罢了!”
“可院里合适的就这俩人,海棠,你说呢?”
于海棠的姐姐追问。
“再说吧姐,我困得睁不开眼了,先睡会儿。”
另一边,何雨柱和冉秋叶正沉浸在夜晚的宁静里。
老太太和娄晓娥闲聊着,老太太端详她道:“晓娥,这回总算和那混账断了,往后有啥打算?”
娄晓娥摇头:“等我爸妈安顿好,我们就搬去外地,这辈子都不回来了。”
“傻孩子,话别说太满!”
老太太拍她手背,“再说雨柱的厨艺多好,你上哪儿再找这么香的饭菜?”
这话让娄晓娥怔住了。
何雨柱的手艺确实无可挑剔,记忆中没人能比。
更意外的是他还会弹钢琴——从前全院只当他是厨子,谁知竟藏着这般能耐。
想着想着,她心底忽然涌起一丝不舍。
“天晚了,歇着吧。”
……
何雨柱和冉秋叶相拥入眠。
晨光微露时,何雨柱精神抖擞地醒来,见冉秋叶还睡得香甜,便轻吻她脸颊,披衣下厨。
洗漱完走到厨房,他猛地顿住——门怎么关上了?昨晚明明敞着的!
哗啦水声从里面传来。
“遭贼了?”
何雨柱心头一紧,猛地推开门。
白晃晃的身影猝不及防撞进视线。
娄晓娥正在厨房洗澡!
两人同时僵住。
娄晓娥慌乱掩住身体,何雨柱脑门嗡的一声,眼见她要尖叫,一个箭步冲上去捂住她的嘴:“别喊!误会!我真不知道你在里头!”
清晨六点,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大清早的我还当是遭了贼,你就不能晚上再洗?何雨柱揉着惺忪睡眼嘟囔道。
小声点!娄晓娥红着脸瞪他,谁让你今天起这么早?平时不都七点才醒吗?
何雨柱难得早起一回,偏巧撞见这尴尬场面。
娄晓娥想起方才四目相对的瞬间,羞得无地自容——自己竟被他看光了身子。
姐,谁家一大早洗澡啊?何雨柱挠着头苦笑,就算给我十个胆子也猜不到你在厨房冲凉。”
老太太睡着呢,我能吵她吗?娄晓娥裹紧衣服,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面对这泼辣姑娘,何雨柱只得摇头:得,我啥都没看见。”
说完转身带上门。
娄晓娥气得直跺脚,明明是自己吃了亏,这家伙倒装得满不在乎。
这澡自然是洗不下去了。
院外冷风拂面,何雨柱站在斑驳的石桌前盘算着该换个新的。
忽然听见厨房门响,换好衣裳的娄晓娥走出来,脸蛋还泛着红晕。
洗个澡跟打仗似的。”
何雨柱起身往厨房走,我做饭去了。”
闭嘴!娄晓娥咬牙切齿,你刚才没听见水声?
听见了,以为是贼嘛。”
何雨柱耸耸肩,这误会真不怪他。
这事要敢说出去......娄晓娥急得直跺脚,倒显出几分娇憨。
何雨柱赶忙转移话题:昨晚那歌叫《因为爱情》,我自己写的。”
真的?娄晓娥眼睛一亮,那歌词确实动人。
低调低调。”
何雨柱笑着摆手。
少臭美,快做饭去!娄晓娥作势要打,清晨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
娄晓娥说完便转身离去,何雨柱径直走向厨房。
一小时后,饭菜香气四溢,何雨柱已准备好早餐。
朝阳初升,晨光洒落,大院的居民们陆续醒来。
这是个休息日,何雨柱静候冉秋叶起床,打算陪老太太共进早餐。
与此同时。
秦淮茹一家正用着早餐。
你表妹去哪了?大清早就不见人影?贾张氏环顾四周,始终没找见秦京茹。
不清楚,可能去许大茂那儿了?秦淮茹摇头叹息:我总觉得许大茂把秦京茹骗了。
本想让她吊着许大茂,谁知这傻丫头竟把自己搭进去。”
现在说这些没用,必须让秦京茹嫁给许大茂,这关系着咱家的口粮问题!
许大茂虽不是好东西,但有饭吃就行!
......
秦淮茹点头赞同婆婆的话。
妹妹吃点亏无所谓,关键是棒梗的伙食问题。
何雨柱这 ,跟孩子较什么劲,迟早遭报应!
就是!
这回婆媳达成一致。
秦淮茹实在想不通,何雨柱帮了这么多年,为何突然和棒梗过不去。
别废话了,快把秦京茹找回来。
她身上可有二十块钱,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贾张氏眼中闪着贪婪的光。
秦淮茹正要出门,房门突然被推开。
只见秦京茹泪流满面冲进来。
孩子,怎么了?贾张氏假装关切地搀扶她。
为了二十块钱,这戏必须演足。
许...许大茂那个骗子!秦京茹气得直跺脚,泪珠滚滚而下:今早我去找他,人不在家,门还上了锁!问一大爷才知道,他找于海棠去了!
说罢瘫坐在地,嚎啕大哭。
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白白葬送了。
混账!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傻了眼。
真是祸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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