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坐在一旁,看着众人说道:“天灾无情人有情,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渡过难关!”
“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待会儿大家把家里的粮食都拿出来,一起吃!”
三大爷笑呵呵地提议。
“哼!”
有人立刻不满地反驳:“三大爷,您说得轻巧!让我们又出粮食又出力,您自己呢?光动嘴?”
“是啊,您不会就带张嘴来吧?”
众人七嘴八舌,都知道三大爷的算盘,又想占大伙儿便宜。
三大爷不慌不忙地摆摆手:“哎,都是邻里,何必算那么清楚?”
“再说了,现在想买也没地方买啊!我们家就剩两斤棒子面,待会儿一起拿出来。”
“剩下那份让我大儿子出。”
“哎哟!”
三大爷的儿子一听就急了:“爸,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也没多少余粮!”
“再说了,搭棚子的材料可是我们家出的!”
“听听,我儿子说得在理!”
三大爷点点头,“这下你们总不能说我们家什么都没出吧?”
“就是!”
三大妈附和道,“要不是这棚子,你们现在都得淋成落汤鸡!”
众人一时语塞。
确实,搭棚子的材料全是三大爷家提供的。
想到这儿,大家也不再计较粮食的事。
三大爷满意地笑了:“那就赶紧把吃的都拿出来吧!”
“行行行,按三大爷说的办!”
……
还没等大伙儿动手,外面突然闯进一群人。
领头的冷冷盯着三大爷:“ ,这些木头是我们当初弄来的,倒让你们捡了现成!刮得干干净净,一根都没给我们留。”
众人闻言,纷纷停住脚步。
这些浑身湿透的人怒视着三大爷一行,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们也太不讲情面了,多少该给我们留些吧?
就是!我孩子都冻得发烧了!
少废话!这些木头是我和阎解旷费尽力气弄来的,凭啥让你们白捡便宜?来人,给我拆!
三大爷脸色骤变。
其他人立即拦在前面,怒喝道:不行!拆了我们今晚睡哪儿?
这可是我们连夜搭起来的!
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所有人都狠狠瞪着阎解旷。
要是晚上再下暴雨,他们去哪儿躲?难道回屋里?万一余震把房子震塌怎么办?
三大爷的儿子站出来,怒视着自己的兄弟:解旷,你太过分了!木头是你拿回来的不假,可你拿走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办?
关我什么事?阎解旷冷笑,爸不是常说吗?人要独善其身!
哥,这话你没忘吧?自己挣的钱自己花,妈也是这么教我的!对了妈,当初您赶我出门时,可没管我们死活。
现在,我们也只能顾自己了!
阎解旷一声令下,众人立即动手。
住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少攀亲戚,动手!
轰隆声接连响起,刚搭好的棚子被拆得七零八落。
周围的人急得直跺脚,却没人敢上前阻拦——棍棒不长眼,谁也不想平白挨打。
快停下!求你们别拆了!
三大爷!三大爷!
有人几乎要哭出来,这棚子可是他们唯一的指望。
雨后地面湿泞,根本没法睡人。
闭嘴!我的东西我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牙打掉?
三大爷死死盯着三个儿子,气得说不出话。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地步。
很快,棚子被拆得干干净净。
三大爷长叹一声,对众人道:走吧,先去一大爷那儿看看,能不能腾点地方出来。”
(唉,眼下只能这样了。”
这叫什么事啊!
众人不情不愿地往一大爷家走去。
此时,一大爷正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众人架起大锅开始做饭。
(一夜劳作后,即便是粗粮也让大家吃得津津有味。
俗话说得好,饥时糙米胜蜜糖,饱时蜜糖也寻常。
易忠海正用着早饭,忽见三大爷领着一群人进门,不禁诧异道:这是怎么了?大伙儿怎么都上我这儿来了?
三大爷喉头滚动,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自家儿子带人拆了帐篷,这叫他如何启齿?
见三大爷迟迟不语,身后众人按捺不住了。
三大爷,都这时候了您还瞒着!
可不,阎解放领着兄弟媳妇拆我们帐篷,这算哪门子事?
拆了帐篷我们睡哪儿?
众人七嘴八舌地抱怨。
劳累整夜刚想歇脚,偏遇上这等糟心事。
有这事?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易忠海上前问道:老阎,究竟怎么回事?
还能咋的?阎解放说木材都是他弄的,带着人就抢!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真气死个人......
骂声此起彼伏,个个气得面红耳赤。
说来也怨不得阎解放几人。
三大爷抠门是出了名的,路上没捡着钱都算亏。
儿子儿媳每月要交房租电费饭钱,连看电视都得掏钱。
更过分的是把几个孩子都算计得死死的。
要我说,这事真不怪孩子们!有人站出来道,三大爷,您今天这局面不冤!早年困难大家理解,现在还这么抠就说不过去了!
就是,连亲生儿女都算计,亏您想得出来!
三大爷垂着头不吭声。
这些年抠成了习惯,对儿女都要斤斤计较。
都少说两句!易忠海打断道,刚开会时上面强调,要保证每个人吃饱穿暖。
既然事已至此,咱们挤一挤,让前院的都过来住。”
这话立刻引来反对。
一大爷,不是我们不肯帮,就这么大地方,再来人非得叠罗汉不可!
中院许大茂那棚子大得很,让他们去那儿挤挤?
二大爷的棚子也不小,起码能塞四五个人!
易忠海思忖片刻,转向秦淮茹:淮茹,这里就你和许大茂熟,帮忙说说?
秦淮茹点头,我这就去。”
易忠海继续安排着住处事宜。
突然!
地面又剧烈震动起来,众人慌忙抱头蹲下。
屋顶的瓦片接连滑落。
余震持续了半分钟才逐渐平息。
冉秋叶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太可怕了!雨柱,看来我爸妈那边得晚些时候再去了。”
别太担心,爸妈家的房子结实,应该没事。”
何雨柱轻声安慰道。
他清楚此刻最安全的选择就是留在原地。
京城只是受到波及,真正的震中在唐山,那里才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看了看时间,何雨柱起身说:我去做饭,你们等着。”
与此同时,秦淮茹在震后第一时间找到了许大茂。
她带着另外两人正准备去找刘海中商量。
许大茂和秦京茹、棒梗正在帐篷里用餐。
突然几个人闯了进来。
许大茂瞥了眼秦淮茹,默不作声。
秦京茹招呼道:姐,吃点枣吧?
许大茂冷哼一声,让秦淮茹很是尴尬。
但她还是挤出笑容:大茂,京茹,我来是想商量下,能不能腾点地方让大家一起挤挤?三大爷儿子拆了帐篷,现在大伙都没住处...
免谈!许大茂冷冷打断,关我什么事?要地方找他儿子去!
想起三大爷帮二大爷写的那封检举信,还有这些年积累的矛盾,许大茂怎么可能答应。
秦淮茹脸上挂不住,继续劝说:现在是特殊时期,希望大家能放下成见...
她又看向秦京茹寻求支持,但秦京茹看着许大茂的脸色,怯怯地说:我听大茂的。”
三大爷气得直跺脚:不帮就不帮!我睡大街也不求你!
有骨气!许大茂讥讽地鼓掌,不愧是文化人!
许大茂!阎解成怒不可遏,以后你也别想我们帮忙!
许大茂轻蔑地笑了:看清楚,这是我的地盘。
一群丧家之犬!
你再说一遍试试?阎解成攥紧拳头,怒目而视。
我说你是丧家之犬,不服气?许大茂轻描淡写地说。
我 !阎解成撸起袖子就要动手,却被突然冲出来的棒梗一把勒住脖子摔倒在地。
阎解成,别给脸不要脸!棒梗眼中闪着凶光。
你...你敢打我?
阎解成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懵了,完全忘了反抗。
听好了,这是我小姨夫的帐篷,再撒野我弄死你!棒梗咬牙切齿。
当年他被送进监狱,就是三大爷和一大爷主持的批斗会,这笔账他一直记在心里。
棒梗快住手!
别冲动!
众人慌忙上前拉开两人。
三大爷和三大妈吓得直哆嗦,他们发现棒梗出狱后变得更加暴戾。
秦淮茹也被儿子的举动惊到了,厉声呵斥:还想再进去是不是?
妈,我...
太让我失望了!秦淮茹扭头就走。
棒梗愣在原地,不明白母亲为何发火。
傻孩子,不能随便动手啊。”
秦京茹轻声责备。
小姨,是他先骂人的!棒梗拳头攥得发白。
秦京茹无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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