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一家子没个好东西。”
俩儿子都是白眼狼,没一个孝顺的。”
“老 进医院,两个儿子就争起家产来,等他出院怕是连个落脚地儿都没了!”
“要我说刘海中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时对儿女刻薄,动不动就摆领导架子!这下可好,直接让人打进了医院!”
“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迟早要遭报应!”
“话是这么说,但刘海中盖的那房子是真不赖!坐北朝南的,冬天暖和夏天凉快,就是盖得不是地方!”
“得了得了,大伙儿都少说两句吧……”
街坊们七嘴八舌议论着刘海中家的事。
说到底这事儿不能全怪孩子,还不是刘海中自己立身不正,老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刘海中的事也给大伙儿提了个醒,教育孩子可不能马虎,不然迟早步他的后尘。
这时候,许大茂家正叮叮当当响。
许大茂抡着菜刀在案板上剁菜。
“师父,就您一个人?我小姨没在家?”
棒梗探头进来,一脸纳闷。
“她呀,在煤球厂上班,冬天活儿多!”
许大茂头也不抬。
“也是。”
棒梗挽起袖子,“师父我来帮您!”
“成!”
许大茂顺手把菜刀递过去。
咚咚咚——
棒梗切白菜的架势有模有样。
“可以啊小子!”
许大茂挑了挑眉,“手艺见长啊!”
忽然他压低声音:“棒梗,上次放电影的工钱他们没给你?”
“啥工钱?”
棒梗一脸懵。
许大茂眯起眼:“往后记住,放电影前必须先拿钱!要是他们赖账,立马撂挑子走人!”
“咱虽说沾亲带故,但规矩不能坏。
按说学徒两年效力三年,就照先前说的四六分,你四我六!”
“明白!”
棒梗重重点头。
许大茂却摸着下巴,眼神一个劲儿往徒弟身上瞟。
另一头,一大妈风风火火冲进屋:“老易!刘海中家出大事了!二小子把他爹打得头破血流,俩兔崽子抢了新盖的房,连门锁都换了!”
易忠海冷哼一声:“自作自受!”
“前院中院乱搭乱建,好好个四合院让他们祸害成什么样了!”
“阎家还算消停,至少没闹到动手的地步。”
一大妈叹气。
“老阎和刘海中可不一样,他家那几个孩子随了老阎的性子,一个比一个精打细算!兄弟姐妹之间净是算计!”
“唉!”
三大爷叹气道,“没孩子时盼着要孩子,孩子多了又互相使绊子!咱们院哪家不是这样!”
“可不嘛,就数秦淮茹家还强点儿。”
一大爷思索着说,“秦淮茹挺不容易,她家儿子回来后倒挺孝顺,不像别人家的儿子,都是些没良心的白眼狼!”
一大妈听到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这话可不对,秦淮茹能是什么好人?整天装可怜博同情!院里就数她心眼最多,当初帮着秦京茹弄假怀孕证明,撺掇许大茂娶秦京茹。
这种事除了她谁干得出来?”
“再说棒梗,偷鸡摸狗不说,还找人炸何雨柱家,这是人干的事吗?”
“要我说他能活到现在都靠大伙儿帮衬,不然早吃枪子儿了!可这小子不但不感激,每次见我都跟见仇人似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重男轻女,多亏何雨柱好心收留两个丫头,不然早饿死了!后来母女闹翻,谁也不认谁。
不过何雨柱会教孩子,俩闺女没跟着她哥学坏!”
“还是叶子那丫头招人疼,见人就甜甜地喊大娘。
雨柱有文化,教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再看看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孩子,都是些什么东西!至于棒梗,简直畜生不如!”
易忠海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
棒梗已经受到惩罚,咱们不该总翻旧账。”
他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包药。
“你拿药干什么?”
一大妈疑惑地问。
“老李头给的偏方,说是治头疼,我给二大爷送去。”
“随你吧。”
一大妈不再多言。
易忠海来到刘海中家,还没进门就看见刘光福拎着棵白菜,头上缠着绷带。
“一大爷?”
刘光福打招呼道。
“光福,这药给你爸熬上。”
易忠海递过药包。
刘光福没接,皱眉道:“不用了吧,再说我家也没药锅。”
“院里许大茂家有,前两天他媳妇熬药用的。”
“光福,百善孝为先啊!”
易忠海放下药转身离开。
刘光福想了想,拿着药进屋说:“媳妇,去许大茂家借药锅,把这药熬了。”
“啊?”
他媳妇一愣,“熬药干什么?你病了?”
“我哪病了,这是给老爷子熬的!”
“不行!”
刘光福媳妇板着脸拒绝,“要伺候让你大哥去!你爹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就算给他熬药也是白费功夫!”
“确实。”
刘光福深以为然。
老头子向来偏心,何必热脸贴冷屁股。
可转念一想,大哥迟迟未归,刘光天又和父亲闹翻了,这反倒是自己和海中修复关系的契机。
要是能重获父亲认可,往后蹭饭也名正言顺。
横竖药材是白给的,不用白不用!
权当赌一把,成败在此一举。
至于刘光天?整个四合院谁不戳他脊梁骨!
“媳妇,我觉得还是试试。”
刘光福拎起棉袄就往外走,“我这就去许大茂家借药锅!”
“窝囊废!”
刘光福媳妇冲着丈夫背影啐了一口。
咚咚咚——
“许大茂!开门!”
刘光福把门板拍得震天响。
吱呀一声,许大茂拉开门就骂:“催命呢?赶着给你爹奔丧?”
“你——”
刘光福被噎得涨红了脸。
“你爹才暴毙了!满嘴喷粪的东西!”
刘光福抻着脖子回骂。
哐当!许大茂摔上门。
“姓许的!我是来拿公用药锅的!”
刘光福抬脚猛踹门板。
门又被猛地拉开,许大茂阴着脸侧身:“自己滚进去拿!”
“呸!什么玩意儿!”
刘光福骂咧咧闯进厨房,正撞见棒梗堵在灶台前切菜。
“小兔崽子,把药罐递过来!”
“你算老几?”
棒梗菜刀往案板上一剁,“没长手?”
刘光福火冒三丈——连这毛头小子都敢呛声?
“蹲大牢的贼胚子!跟你那破鞋娘一个德行!”
咣!棒梗一刀劈进砧板,眼底泛红:“刘光福,你再说一遍试试?”
“哟嗬?”
刘光福斜眼嗤笑,“还想动手不成?”
(“棒梗,还愣着干啥?这小子骂完你还捎带上你娘!这口气能咽?”
许大茂在旁边煽风 。
棒梗本就压着火,让许大茂这话一激,顿时血往脑门冲!
抄起案板上的擀面杖,红着眼就扑向刘光福。
刘光福还没回过神,肩上就挨了记狠的。
棒梗把十年憋着的怨气全撒了出来,擀面杖舞得呼呼生风。
刘光福抱着脑袋直往墙角缩,惨叫声惊得院里狗都狂吠。
“使劲揍!往天灵盖敲!”
许大茂拍着大腿叫好。
刘家媳妇冲进屋就看见自己男人满头是血,腿一软瘫在门槛上。
“出人命啦!快来人呐!”
刘光福的嚎叫把全院都惊动了。
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费老大劲才按住棒梗,地上那摊血瞧着瘆人。
易忠海气喘吁吁赶来,挡在中间直跺脚:“二十多岁的人还耍横?有理不会好好说?”
“今儿不把他脑浆打出来不算完!”
棒梗眼珠子通红,活像要吃人。
刘光福缩在墙角直哆嗦——那擀面杖要是再偏三寸,自己真要见 了。
“反了天了!”
易忠海突然暴喝,“许大茂给你灌什么 汤?跟着这种搅屎棍能学好?”
许大茂顿时黑着脸:“老棺材瓤子指桑骂槐谁呢?”
“骂的就是你这缺德玩意儿!”
易忠海手指头快戳到许大茂鼻尖上,“刚才要不是拦得快,棒梗就得吃枪子儿!你还搁这儿叫好?”
“他自找的!”
“我看最该挨枪子的是你!”
易忠海气得浑身发抖,这院里几十年没出过这么阴损的货。
棒梗一听有人骂许大茂更来劲,挣开众人就要扑易忠海。
在他心里,全四合院就许大茂把他当人看。
“哪个 动我兄弟?”
刘光天拨开人群冲进来,看见弟弟满头绷带又渗血,抄起铁锹就骂:“小杂种,今天老子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看谁管教谁!”
棒梗甩开拦着的胳膊,跟头疯牛似的撞过去。
三人顿时滚作一团,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听得人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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