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许大茂就对刘海中还算客气,至于另外两位大爷,他一向不太喜欢。
同时,他让秦京茹去她姐姐那儿打听消息。
当然,和易忠海相比,三大爷顶多算个熟人,没什么大过节。
看着满桌的菜,许大茂有点不满地说:“二大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吃饭也不叫我一声!”
“什么叫不够意思!”
刘海中放下筷子,说道:“我们几位大爷喝酒,化解一下以前的矛盾,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我以前也当过院里的爷!”
许大茂撇撇嘴,说道:“再说了,我跟易忠……哦不,一大爷也有矛盾,怎么就不能一起坐下来聊聊?”
之前一大爷被排挤走后,他也在院里当了一阵子大爷。
只不过后来被何雨柱说是“保姆”
,气得他不干了!
“来来来,茂哥,一块儿吃!”
刘光天笑着请许大茂在棒梗的位置坐下,又叫人添了一副碗筷。
他心里清楚,自己能发财多亏了许大茂帮忙,请一顿饭根本不算什么。
更何况刘海中一直后悔当初投得太少,刘光天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再捞点好处。
只要手里有钱,就不用再看他爹的脸色过日子,那才叫舒坦!至于从前挨打的事,他早就不放心上了——面子哪有钱重要?
“不错!”
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心想人一有钱,连狗都得高看一眼。
他很享受这种转变带来的快意。
当初连刘光天的媳妇都被他揍过,如今对方还不是得赔着笑脸招待自己?
许大茂落座后,易忠海率先开口:“大茂,以前你是有点混,不过自从二大妈住院你帮忙叫车,我觉得你这人其实不坏。
上回我说你变了,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是我嘴笨,但真没恶意。
这杯酒,就当是给你赔个不是。”
如今许大茂有钱了,易忠海也想借机缓和过去的矛盾。
老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他。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这老家伙总算说了句人话,果然有钱就是不一样。
表面上他却只是淡淡一笑:“您是我长辈,说我也是为我好。
从前我年轻气盛,说话冲,您也别往心里去。
您永远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只要您在一天,这位置就没人能替代。”
许大茂也有自己的算盘:哄好易忠海,将来或许有用。
反正这老家伙也占不到自己什么实际便宜,嘴上让一步又何妨?
那十年里,院里几乎没人理他,好多人见他就躲,那种滋味只有他自己懂。
尤其是别人知道他生不出孩子时投来的目光,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既然易忠海主动递台阶,许大茂也懒得再计较从前那些小事。
看着眼前的许大茂,易忠海不禁想起何雨柱。
明明年纪差不多,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许大茂越来越上道,何雨柱却越来越不像话。
许大茂没理会易忠海的心思,转头对三大爷说:“三大爷,咱俩过去也就嘴上吵过几句,都是陈年旧事了,您别放在心上。”
“嗐,那点事儿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三大爷笑呵呵地摆摆手,仿佛真的一笑泯恩仇。
易忠海说得对,冤家宜解不宜结。
在何雨柱那儿占不到便宜,说不定能在许大茂这边捞点好处。
说话间,小丫头拿来了碗筷,刘光天赶紧起身双手递过去:“茂哥,您吃饭!”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小伙子,挺有眼力见儿!”
被许大茂这么一夸,刘光天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神色。
正说着,刘光福端着一盘菜走进来,是他最拿手的红烧酱骨头。
几人坐下,边吃边聊起来。
许大茂忽然开口问:“二大爷,你知不知道何雨柱的方便面加工厂在哪儿?”
一听到何雨柱的名字,二大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冷道:“好好吃饭,提他做什么?我哪知道他厂子在哪儿,再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年在轧钢厂,他整了我整整十年,这仇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是啊,”
许大茂点点头,“我还以为您都忘了呢。”
“不止这样,他还把咱俩都弄去了养殖场。”
这话一出,刘海中越想越气,心里涌起一阵屈辱。
一个七级钳工,被派去养殖场,跟那些牲畜打了十年交道,每天回家身上都带着一股臭味,连老婆都不愿跟他睡一张床。
这些事,他到死也忘不掉。
“何雨柱实在太过分了,不帮我们也就算了,还处处针对我们!”
许大茂说着,话锋一转,“既然他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
刚才何雨柱还在他伤口上撒盐,许大茂这会儿也憋着一肚子火。
“什么意思?”
刘海中皱了皱眉,“现在何雨柱靠方便面和火腿肠发了财,有钱有势,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多的是!”
许大茂狡黠一笑,“首先得摸清他厂子的具 置,再找些熟人去给他捣乱,这事交给我来办。”
“而且,我们还能逼何雨柱接济秦淮茹一家。”
“你想想,咱们两家都帮了秦淮茹,他要是不管,说得过去吗?”
“有道理。”
刘海中觉得许大茂说得对。
要是何雨柱不答应,肯定会被人说闲话。
“你说得对,现在咱们有钱了,接济一下穷人是应该的。”
许大茂又说:“他也可以不帮,但到时候名声肯定臭了。
我们可以到处传,说何雨柱是个黑心没人性的家伙!”
“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好极了!”
刘海中激动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还有,现在我跟秦淮茹家算是和解了,钱我也不要了,这事你得帮我宣传宣传。”
“那当然,要说还是二大爷您心胸宽广!”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称赞,“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们一定要好好报复这个 !”
“对了,到时候我还可以让我那些朋友买点方便面和火腿肠,吃完就说这东西有毒,吃了上吐下泻!”
“等等,”
一直没说话的三大爷开口了,他皱着眉看向两人,“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样一来,这仇可就再也解不开了。”
许大茂听了,不屑地笑了笑:“三大爷,您这话可不对,我们跟他的仇,早就解不开了。”
“当初在轧钢厂,仗着自己是厨子,天天给我和二大爷打菜抖勺,整整十年,我俩就没在食堂吃过一顿饱饭!”
“二大爷更惨,每天只能啃窝窝头配咸菜疙瘩,全是何雨柱害的!这还不算,他为了报复,跑到厂长那儿告状,害得我俩调去养殖场,天天和臭烘烘的家禽打交道!”
“没错,我是举报过他!可他不是也没坐牢吗?再说我也受了罚,他凭什么还揪着不放?我恨他,我恨透了他!”
许大茂几乎是吼出这句话,接着又道:“我无所谓,可二大爷年纪大了,他何雨柱难道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吗?”
这个……
三大爷听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劝。
说到底,你们不去招惹何雨柱,人家会盯着你们不放?
两个字:活该!
不过三大爷精明,这话绝不会说出口。
况且,他们之间的恩怨,自己也犯不着掺和。
许大茂刚说完,二大妈也愤愤开口:“大茂说得对,以前老刘每天下班回来,浑身都是臭味!”
“何雨柱那人,跟狗似的咬着人不放!”
“可不是嘛!我看咱们就不能让何雨柱好过!”
许大茂接话。
“我赞成!”
刘海中跟着说:“大茂,你说怎么干,明天就动手!”
“行!”
就在两人达成一致时,易忠海眯眼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三大爷心里琢磨,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何雨柱。
晚上再说吧!
关键是不能让许大茂和刘海中知道!
就在刘海中与许大茂密谋的时候,棒梗气冲冲地回到家。
此时,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坐在炕上吃窝窝头。
见棒梗推门进来,秦淮茹一愣,忙问:“一大爷不是带你去吃好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衣服怎么脏成这样,出什么事了?”
棒梗一屁股坐下,攥着拳头,满脸怒气地说:“妈,刘海中简直不是人!”
“我去他家吃饭,他儿子居然骂我是土狗!我一气之下把碗摔了。”
“怎么回事?”
秦淮茹放下窝窝头,一脸惊讶:“二大爷怎么会无缘无故骂你?”
“哼,我不就吃了他家一个猪肘子吗,二大爷说我没规矩,他儿子还骂我是土狗!妈,我棒梗也是有骨气的,嗝!就算饿死也不低三下四吃他家的饭!嗝。”
棒梗边打嗝边说道。
“刘海中真不是东西,白活这么大岁数!”
贾张氏一听宝贝孙子被骂土狗,气得老脸皱成一团,破口大骂:“棒梗去他家吃饭是给他面子!”
“这没良心的,忘了他那死老婆住院时是谁给他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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