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军这会儿正在保卫科和同事们闲侃。
眼瞅着快晌午,今天没有领导开小灶,他难得清闲。
刚想去食堂转转,顺便看看秦京茹干活咋样,何雨柱和许大茂就一前一后进来了。
“王科长,忙着呢?”许大茂弓着腰赔笑脸。
“王科长,不知您是否有空,我们兄弟想请您小酌一杯,化解之前的误会。”何雨柱满脸堆笑,显得格外诚恳。
“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王从军眉头微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喝酒?
开什么玩笑?
他们明明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同桌共饮?
不对劲。
这事太蹊跷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凑在一起,本就是件稀奇事。
现在居然还联手邀请他喝酒?
王从军宁愿相信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信他俩会安什么好心。
这酒局,八成是场鸿门宴。
“王科长,我先说两句。”
“其实吧,咱们之间的过节都是误会。”
“大领导赶我走,是我嘴欠,不该背后说您坏话。”
“他让我滚蛋,我认栽。”
“再说娄晓娥要离婚,那也赖不着您。”
“她自己生不出孩子,我早想甩了她。”
“至于我在保卫科吹嘘跟您关系好,那是我虚荣心作祟。”
“不过昨晚那五十块钱,我可是真金白银给您了。”
“说实在的,我从别人那儿都没捞到这么多油水。”
“这回我可亏大了。”
“所以啊,咱们之间真没什么深仇大恨。”
“王科长,给个面子,喝杯酒,往事一笔勾销,您看行不?”
许大茂不愧是宣传科的,嘴皮子利索,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说白了,就是认怂服软,想跟王从军和解。
还没等王从军回应,何雨柱也开口了。
“王科长,咱俩的梁子也是误会。”
“我去扫厕所,是因为克扣工人粮食,厂里罚我,跟您没关系。”
“我认罚,我活该。”
“您厨艺比我强,接替食堂大厨的位子,我心服口服。”
“我现在够惨了。”
“快三十的人,媳妇没影儿。”
“还得养活老太太。”
“工资就二十三块钱。”
“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我保证,往后绝不跟您作对。”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和许大茂请你喝酒。”
“怎么样?”
王从军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一个讲道理,一个装可怜。
都想和他冰释前嫌,把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王从军想看看他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于是他说:“好啊,你们请客,不喝白不喝。”
许大茂和何雨柱顿时喜形于色。
“王科长,咱们去包间。”
“酒菜都准备好了。”
许大茂格外殷勤,主动为王从军开门,将他领进包间。
这个包间平时是领导专用的。
今天正好空着。
三人便用上了。
王从军看到满桌丰盛的菜肴。
荤素搭配。
显然价格不菲。
看来两人下了血本。
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值得如此破费?
王从军更加好奇了。
“王科长,我敬您!”
许大茂给王从军斟满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相敬。
“好!”王从军爽快地一饮而尽。
起初他还担心酒里动了手脚。
要是下了药。
昏迷过去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后果不堪设想。
但以王从军的医术和眼力,并未发现酒有问题。
医道本就精通药理。
连他的神级医术都看不出异常,说明酒确实没问题。
所以他放心地喝了。
“王科长,我傻柱也敬您!”
何雨柱再次斟满酒杯,举杯相敬。
“干!”王从军同样一口闷。
“王科长海量,再来!”许大茂又举起酒杯。
“等等!”王从军抬手制止,“许大茂,听说你喝酒有个什么一大三小的规矩?”
“没错。”
“没想到王科长连这个都知道。”
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壹大三小”的规矩,就是领导喝一杯,像许大茂这样的小人物得喝三杯。
“有意思,那我这个副科长,配不配得上你这规矩?”王从军似笑非笑地问。
“当然配!”许大茂毫不犹豫,“王科长您就是我的顶头上司,您喝一杯,我喝三杯!”他竖起三根手指,语气豪迈。
“要是我喝三杯呢?”王从军挑眉。
“三三得九,我喝九杯!”许大茂毫不退缩。
“那如果我喝十杯呢?”
许大茂一愣。
十杯?那他岂不是要喝三十杯?
这年头喝酒用的可不是小酒盅,而是大杯子,一杯至少三两白酒。三十杯,那就是九斤!
喝下去怕是要当场 ** 。
可转念一想——王从军能喝得了三斤?八成是在唬人!
于是他拍桌应下:“行!您喝十杯,我喝三十杯!”
“好,一言为定。”王从军点头,“不过我怕你赖账,不如这样——我喝一杯,你喝三杯,接着我再喝,你再喝……如何?”
许大茂暗骂这人狡猾,但还是答应了。
他清楚王从军的底细——二十岁的小年轻,自己看着他长大,从没见他沾过酒。
一个没喝过酒的人,能有多大酒量?
“没问题!”许大茂信心十足。
王从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许大茂紧跟着灌下三杯。
三杯酒下肚。
三个回合后,许大茂已经撑不住了。
九杯酒,若是倒满,足有两斤多白酒。
但许大茂耍滑,每杯都没倒满。
算下来,也就一斤出头。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再喝,必定不省人事。
尤其是最后一杯时,他差点吐出来,只能拼命吃菜压住翻涌的胃。
再看王从军,似乎也到了极限。
身子摇晃,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
何雨柱觉得时机成熟,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放倒王从军。
于是他开口道:“王科长,许大茂不行了,我来陪你喝?”
“行啊。”
“继续!”
“我……我根本没醉……嗝——”
王从军摇摇晃晃,却又和何雨柱拼起酒来。
奇怪的是,又喝了三杯,连何雨柱都有些晕了,王从军却还是那副模样。
似倒非倒,像个不倒翁。
眼看要倒下,却始终屹立不倒。
“王科长,再来!”
何雨柱豁出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成败在此一举。
又是三杯下肚,何雨柱彻底不行了。
眼前发黑,天旋地转,头重脚轻。
他虽然只喝了六杯,但每杯都是满的。
一杯三两,六杯便是一斤八两。
普通人哪扛得住?
若非何雨柱体格壮实,又常喝酒,早就趴下了。
“呼——呼——”
见两人醉倒,原本摇摇欲坠的王从军瞬间清醒,仿佛滴酒未沾。
喝了十几杯的他,怎会没事?
即便他是武术大师,也不可能灌下三斤白酒。
但他有系统空间。
那些酒,早就被转移进去了。
他可不傻,怎会真跟何雨柱、许大茂硬拼?
“何雨柱,你和许大茂为啥要请王从军喝酒?”
王从军盯着醉倒的何雨柱问道。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想试试看。
可连问三遍,何雨柱都像死猪一样毫无反应。
王从军又转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和何雨柱合谋请王从军喝酒,究竟想干啥?”
第一遍,没动静。
第二遍,依旧沉默。
就在王从军准备放弃时,许大茂含糊不清地开口了。
“当然……当然是为了整他……整他……”
“傻柱出的……主意,灌醉他……再扒他裤衩……”
“然后……丢到秦淮茹炕上,到时候……嘿嘿……”
“让他名声扫地!”
“也算……报了仇……”
许大茂断断续续道出计划。
难怪他们主动认错,原来是想麻痹王从军,再使阴招。
真是卑鄙!
扒裤衩栽赃,这招何雨柱最熟。
原剧里,他就扒过许大茂裤衩,诬陷他耍流氓,害得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
“扒上瘾了?敢算计到我头上!”王从军怒火中烧。
既然这样,不如将计就计?
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用神级医术帮二人解酒,自己则假装醉倒,趴在桌上鼾声如雷。
不一会儿,何雨柱和许大茂迷迷糊糊醒来。
“我……这是在哪儿?头好疼……”
“咱们不是要灌醉王从军,然后……”
两人瞥见桌上的王从军,对视一眼,强打精神喊道:
“王科长,醒醒!杨厂长来了!”
“杨厂长都来了,大领导也来了。”
“于海棠说要和你分手!”
两人说了不少惊人的话。
可王从军依旧昏睡,毫无反应。
“天助我也。”
“动手。”
他们迅速扒下王从军的裤衩,随后匆匆逃离。
“想害我?”
“优秀的猎手,往往伪装成猎物。”
王从军冷笑一声,起身离开。
下班后。
何雨柱和许大茂匆匆赶回四合院。
何雨柱将王从军的裤衩从窗口扔进秦淮茹的炕上,随后若无其事地回家。
许大茂也回了后院。
半小时后,秦淮茹才回来。
贾张氏告诉她棒梗被开除的事,但隐瞒了中毒。
秦淮茹震惊不已。
棒梗才上小学就被开除,以后怎么办?
其他学校也不会收他!
难道儿子就这么毁了?
正心烦意乱时,何雨柱找上门来。
“傻柱,什么事?”秦淮茹冷淡地问。
如今,她对何雨柱已没多少好脸色。
“秦姐,有笔大买卖,有兴趣吗?”
“顺利的话,赚个几百上千块轻轻松松。”
秦淮茹眼睛一亮。
她现在正缺钱。
“什么买卖?”她急切地问。
“去我家细说。”
“好。”
两人在屋里密谋起来。
天黑后。
吃过晚饭,秦淮茹来到后院,敲响王从军的门。
“秦淮茹,有事?”王从军开门问道。
“从军,我是来跟你赔不是的。”秦淮茹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
“赔不是?什么事?”王从军挑眉问道。
“棒梗儿偷了你晒的鱼干,孩子想当面跟你认错。”
“可他腿伤走不动路。”
“要不...你跟我回家一趟?我让他给你赔礼。”
“成啊。”王从军干脆地点头。
他心知肚明,今晚贾家才是重头戏的舞台。
所有铺垫都已就绪,好戏就要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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