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铃声响起。
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和许大茂都低着头快步离开,生怕撞见熟人。四个人现在就像过街老鼠,在厂里几乎抬不起头来。
老贾家。
摆着张臭脸给谁看?我老太婆还没咽气呢!贾张氏斜眼瞪着秦淮茹,越看越觉得这个儿媳妇晦气,活脱脱就是个丧门星。说不定东旭就是被她克死的。
就是!回来也不做饭,想饿死我和奶奶啊?棒梗撇着嘴帮腔。在他眼里,这个妈就是个不要脸的破鞋。被学校开除反倒让他松了口气,省得听同学说闲话。
厂里给我记大过了,再犯错工作就保不住了。秦淮茹红着眼眶解释。
活该!谁让你不要脸对不起东旭的!贾张氏拍着大腿咒骂。
妈您消消气。我们都是被王从军陷害的。我要真丢了工作,对您有什么好处?秦淮茹擦着眼泪,要不...您也找个活干?万一我再...
什么?让我去干活?贾张氏猛地摔了鞋底,一蹦三尺高,我都这把年纪了,你是存心想累死我啊!老贾啊,你快看看这黑心媳妇!东旭啊,你媳妇要逼死亲娘啦!
贾张氏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地嚎了起来。
妈您先别哭,听我说完...
“咱们家都穷成这样了,就靠我那点工资,五张嘴怎么养得活啊。”
“你才五十多岁,怎么就不能干活了?”
“哪怕扫大街、捡破烂,一个月挣几块钱也是好的。”
“你整天纳鞋底,也没见你挣回一分钱。”
“再说,棒梗儿现在不上学了,他能照看两个妹妹。”
“你完全可以出去找点活儿干。”
秦淮茹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去! ** 我也不去!”
“谁爱去谁去!”
“我这辈子就没干过活,老了反倒要我去干活?我……我啥也不会啊!”
贾张氏死活不肯答应。
自从嫁进贾家,她就整天游手好闲,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
一辈子哪干过正经活?
让她吃饭,她比谁都行。
让她吵架,她从来没输过。
让她作法,她能一口气招来两个。
可要让她干活?她能干啥?
扫大街走不动道,捡垃圾弯不下腰。
典型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我不管了!”
“要是我丢了工作,就带孩子回乡下,看你怎么过!”
秦淮茹丢下这句话,转身做饭去了。
王从军家。
晚饭后。
秦京茹对王从军说道:“从军哥,我想跟你请个假,行吗?”
“请假?请什么假?”王从军一头雾水。
好好的,请什么假?
“那个……我来城里好几天了,家里还不知道我的消息。”
“我想回去跟爹妈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秦京茹解释道。
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四合院,虽然没和王从军住一块儿,而是住在何雨水的屋子。
可还是有人说闲话。
要是再不回去报个信,她爹妈找上门来,那就难办了。
她就是因为被爹妈催婚,才跑到城里来的。
要是迟迟没消息,爹妈肯定会进城找她。
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行,你回去跟爹妈说一声,让他们放心。”
王从军点头应下。
作为食堂掌勺的,他要请假压根不用找食堂主任批。就算真去说,主任也会给他这个面子。
“从军哥,要是爹妈问起咱俩的事,我咋回?”秦京茹红着脸低声问。
“这个……往后再说。”王从军顿了顿,“男人先立业,不急。”
“咋不急?”秦京茹急了,“村里二十岁的姑娘,娃都满地跑了。”
王从军一愣,这才想起时代不同。在这儿,二十岁还没成家,闲话都能淹死人。
“快过年了,等过完年再说,成不?”
他琢磨着,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既然来了这儿,就得按这儿的规矩来。
“那……我先回了。”秦京茹转身要走。
“等等。”王从军叫住她,“骑我车回去,风光。再拿二十块钱路上用。”
他把自行车和钱塞给秦京茹。
“从军哥,你真好!”秦京茹眉开眼笑,蹬着车走了。
车是王从军前几天刚教她骑的,还不大熟练。可骑着车揣着钱回村,她准能成秦家村最风光的姑娘。
等再把堂姐秦淮茹在城里的糟心事一传,她秦京茹就是老秦家最有出息的闺女了。
王从军照常去上班。
周六也得干活。
他正泡茶看报摸鱼,忽然响起敲门声。
“咚咚——”
“进来。”他头也不抬道。
门被推开了。
王从军抬头一看,竟然是李副厂长。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家伙主动上门,准没好事。
两人积怨已久,平时都是避着走。
谁也不想再起冲突,闹得不可收拾。
“王副科长,忙着呢?”李副厂长挤出一脸讨好的笑容。
王从军心里直犯嘀咕。
这李副厂长向来眼高于顶,今天怎么突然低声下气了?
还是对他这个死对头?
“李副厂长,有事直说吧。”
“咱们之间,没必要绕弯子。”
王从军懒得客套。
“这……”
“行,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王副科长,听说你会医术?”
李副厂长眼中带着期待。
“谁告诉你的?”王从军眉头一皱。
他会医术的事,知道的人不多。
李副厂长从哪儿打听来的?
“杨厂长无意间提起的。”
“他说你在大领导家,治好了一位军中要员的胃病,是真的吗?”
“是有这回事。”王从军点头。
“那……除了胃病,你还会治别的病吗?”李副厂长支支吾吾。
“什么病?”王从军故意装糊涂。
其实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李副厂长得了什么病。
这病,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那天在仓库,李副厂长被吓得够呛。
从此就一蹶不振了。
这几天,李副厂长愁得睡不着觉。
尤其是回家后,面对妻子的需求,完全无能为力。
他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
看了几个医生,都没效果。
直到偶然听杨厂长提起,王从军医术高明,连军中大佬的顽疾都能治。
李副厂长这才燃起一丝希望。
可两人是死对头,他犹豫了很久,才硬着头皮来找王从军。
“就是……那个病。”
“男人……不中用的病。”
李副厂长涨红了脸,声音越来越低。
任何男人都不会轻易承认自己不行。
更别说主动向别人提起。
李副厂长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不得不把这个秘密告诉王从军。
李副厂长,您才四十出头,怎么就......
唉,一言难尽啊!
王从军强忍着笑意说道。
王副科长,您就给个准话,到底能不能治?
此刻的李副厂长如坐针毡,脸上 ** 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既感到羞愧难当,又抱着一线希望。
要是连王从军都治不好,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治是可以治,不过......王从军故意拖长了音调。
精明的李副厂长立刻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金灿灿的大黄鱼。
王副科长,您看这个够吗?
王从军一眼认出这正是自己当初用来托李副厂长办事的那根金条。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李副厂长,您肯定看过不少医生。这病不好治,一根金条哪够?
李副厂长脸色一沉。
他早料到王从军会趁机敲竹杠,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犹豫片刻,他又掏出一叠大团结,约莫二十张。
王副科长,这样总行了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以了。
不过有言在先。
您这病是顽疾,一次治不好。
就算用见效最快的针灸,也得七八次。
每次都是这个价。
要是没意见,现在就能开始第一次治疗。
听到这话,李副厂长差点跳起来。
这也太狠了!
每次都要一根金条加二十张大团结,算下来将近一千块钱。
经过多次治疗才痊愈。
七八千块?你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
王副科长,这数目是不是太大了?
我虽然是副厂长,可一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李副厂长愁眉苦脸地说。
1965年的七八千块是什么概念?
就拿食堂大厨何雨柱来说,他工资已经算高了,一个月才37.5元。
这么一对比就清楚了——何雨柱得不吃不喝攒上十五年。
即便是李副厂长这样的职位,一时也凑不出这么多钱。
李副厂长,门在那边,请便。王从 ** 过身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
好吧,我答应。
先治一次,看看效果再说。
最终,李副厂长还是妥协了。
毕竟有求于人,先试试效果。效果好就继续治,效果不好,顶多损失这一次的钱。
行,现在开始。
王从军取出银针准备治疗。
由于病症特殊,李副厂长不得不脱下裤子。
可偏偏这时——
王从军忘了锁门。
于海棠蹦蹦跳跳地推门进来:从军哥,李副厂长,你们在......
她一眼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惊叫:你们在干什么?
王从军手一抖,银针差点掉在地上。
没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那怎么连裤子都脱了?于海棠瞪圆了眼睛。
她和秦京茹一直对王从军有意思,可王从军总是找借口推脱。
看到这一幕,于海棠脑子里顿时冒出荒唐的念头:难道从军哥喜欢......天哪,太恶心了!
王从军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赶紧解释:瞎想什么呢!我这是在给李副厂长治病。
治病?
治什么病?
治病需要脱成这样?
于海棠满脸怀疑。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王从军决定揭发李副厂长。
否则这个误会永远解不开。
李副厂长染上那种病,根本没法跟家里交代。
你懂吗?
听完王从军的话,于海棠终于恍然大悟。
于海棠,我以副厂长身份命令你。
必须严守秘密,今天看到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李副厂长厉声警告。
他担心事情传开,闹得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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