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颜大悦的皇帝喜悦洋溢。
尽管公主平时鲜少现身,但今日她的到来让皇帝感到意外之喜。
老朱戏谑地问:“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整天舞枪弄剑的,以后谁娶你?”
朱宁儿反驳道:“父皇,谁说女子不如男?”
她表示自己是朱家的公主,理应与众不同。
老朱听后宠溺地笑了。
朱宁儿出生时,明朝尚未建立。
老朱表示他努力打拼,是为了让孩子们有更好的生活,不希望他们承受过去的苦难。
他承诺会给公主一个封号,为她找一个好婆家。
最后他说:“只要你此生平安幸福,父皇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番话,朱宁儿脸上泛起红晕,羞涩地回应:“父皇,女儿还小。”
皇帝看着她的娇羞模样,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朱标提及陈树若失控需处置,老朱内心却对陈树抱有好感。
他思索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非单纯的压制,若能将陈树纳入己方,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得知陈树对官位并无太大兴趣,老朱便想,成为皇家的驸马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出路。
于是皇帝将此事记挂在心。
谈及马皇后痴迷于一本名为《红楼梦》的书,皇帝和女儿朱宁儿进入皇后寝宫,发现马皇后沉浸在书中无法自拔。
皇帝明知故问,马皇后透露是陈树赠送的书籍。
皇帝拿起《红楼梦》翻阅,对文中的文笔感到吃惊。
他虽不喜欢书中的情感描写,但还是对马皇后对此书的喜爱表示认同。
他对书中作者曹雪芹的身份产生好奇,询问马皇后是否知晓其真实身份。
马皇后笑着揭示,皇帝所疑惑的曹雪芹就是陈树。
她坚信,书中叛逆而离经叛道的内容绝非传统儒者所能创作。
朱重八听说手中的书是陈树所着,便深入翻阅。
红楼文字韵味独特,虽不合他的口味,但情节扣人心弦。
他疑惑地问:“此书是陈树所写?”
心想这年轻人还有什么不能的。
接着他发现书籍的不寻常,“此书排版异于常书,使用了奇怪的标点。”
他疑惑地对马皇后说:“朕初看也不习惯,但久了便觉得这些标点断句极其舒适。”
进而断定:“这陈树与曹公应是同一人。”
皇帝深信这一点,对于从系统仓库拿出这本红楼梦的陈树可能会带来的惊讶。
老朱对陈树的才华评价极高,“此子不仅涉猎广泛,在学术上也有着非凡的成就。”
他对马皇后说:“朕要亲自研究此书。”
说完二人便去吃饭。
此时公主朱宁儿好奇地翻阅起这本红楼,很快被书中的故事吸引。
她赞叹书中的人物刻画生动逼真,对作者曹雪芹充满好奇和钦佩。
朱宁儿表示希望有机会能见到这位公子。
突然老朱插话:“下次你见陈树时,把宁儿也带上。”
马皇后听后不禁打趣道:“朱重八,你是不是上次耳朵好了就开始管闲事了呢?”
马皇后听闻后,眉头紧锁,冷笑连连。
老朱察觉后,赶紧赔笑解释,他对陈树颇为欣赏。
在他看来,陈树虽出身低微,但才学、谋略及行动能力均属上乘,足以匹配宁儿。
皇帝对其印象深刻,决心要将其招揽。
若陈树愿意,无论是成为臣子还是女婿,甚至被收为义子,皇帝都愿意接受。
这种执着的态度让马皇后发笑。
然而,马皇后提醒老朱,需考虑妙云与陈树的关系。
万一他们已私定终身,老朱岂不是要与徐达争抢女婿?此外,大明朝的驸马身份并不易担,陈树的傲气可能会使他无法接受这一身份。
老朱虽愤怒回应,但考虑到陈树的身份背景,他的气势顿时减弱。
老朱虽口头上不在意陈树的身份背景,但内心还是有所顾忌。
马皇后对此十分不满,觉得老朱为了拉拢人才连脸面都不顾。
两人因此争执,但最终在饭桌上和好。
饭后,马皇后透露,她正打算找陈树索要红楼梦的后半部内容。
马皇后提及带上宁儿时,皇帝便欣然接受。
接着,皇帝向马皇后推荐了一本值得一读的书,并提及书中一些独特的标记和标点,认为值得推广。
马皇后听后表示会仔细翻阅。
皇帝还展示了一些素描和铅笔给马皇后看,引起了她对绘画技艺的惊叹。
两人离开时,却发现公主朱宁儿不见了。
经询问得知,公主已带走一本《红楼梦》,且离开时还警告了其他人不要告诉皇后。
此时有太监通报诚意伯刘伯温在武英殿等候皇帝。
皇帝和马皇后都明白刘伯温此次来访的背景,他与李善长领导的浙东言官集团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
皇帝猜测刘伯温可能已经决定离开朝廷,他的地位在日益强大的李善长面前已经面临挑战。
当年意气相投的兄弟已渐渐疏离,这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法避免的现实。
现在整个朝廷的局面和刘基自身的决策,都和皇帝最初对他的期待有所不同。
皇帝的唏嘘中透露着对昔日兄弟关系的怀念和对现状的无奈接受。
皇帝深深明白,一切结果源于人心的变迁。
地位的改变带来了利益的重构,刘基变了,李善长变了,他自身又何尝不在变呢?
面对马皇后的忧虑,“皇上,如何应对刘伯温的离去?失去诚意伯,朝廷中将无人能制衡淮西势力。”
皇帝冷笑回应:“妹子,你小看朕了。
朕能平衡这些老兄弟,并非因为朕亲自下场,而是朕有其他的手段。”
皇帝离开坤宁宫,回到武英殿时,看到诚意伯刘基跪在御书房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命令道:“让刘基进来,准备酒菜,朕要与诚意伯共饮。”
刘基面对皇帝的邀请,表情复杂。
他明白,皇帝已知他的来意。
“此酒名为二锅头,是朕从一位故人处所得。”
朱元璋与刘伯温对坐,皇帝亲自为他斟酒。
“此酒独特,你尝尝。”
刘基被二锅头的辣味惊到,但随后又赞叹其暖身之效。
他询问:“陛下,那位故人是谁?我跟随陛下多年,却不记得你身边有谁会酿酒。”
皇帝神秘一笑:“你即将离开,无需知道他的身份。
我想,你可能并不想见到他。”
刘基身体微僵,皇帝的话让他忘了追问。
他坦言:“陛下,您已猜到臣的来意。
臣御下不严,辜负陛下期望,且已年迈力衰。”
“请陛下允许臣刘基辞行,归隐乡野。”
皇帝听闻,只默默饮酒,不作回应。
刘伯温虽名为老朽,实则因李善长的逼迫不得不走。
尽管他亦想离开,却并未揭露此中缘由。
刘基曾暗自期盼皇帝能挽留他,但朱元璋,这大明的皇帝,偏不如此。
他自信天下之大,无需他人,皆可运转。
皇帝道:“既然先生意已决,朕也不强留。
处理好手中事务,离开京城时,朕会亲自送你。”
刘基惶恐不安。
皇帝沉默片刻,询问:“刘夫子,你离任后,谁可接任御史中丞之职?朝中何人可担此重任?”
刘基思索后,提及三人:“杨宪、汪广洋和胡惟庸皆可为选。”
皇帝道:“老胡是淮西人,你亦不避嫌。
好,朕记住了。”
刘伯温跪别皇帝:“此去不知何时能与陛下再聚,臣刘基,谨以此礼,别过陛下。”
三跪九叩后,刘伯温转身离去。
皇帝目送他远去,不禁叹息。
宫门外,马车已等候。
车内之人问:“大人,皇帝未曾挽留您?”
刘伯温答:“吾未向皇帝请求,皇帝自不会留我。
此为我事先已知之结果。”
“李善长逼人太甚,若我不退,将有祸事。
皇帝不出面,我只能自行离去。”
刘伯温虽为皇宫前辈,但在马车内,他收起傲气。
然而,这位大明朝的功臣,眼中却充满复杂情绪。
他自认才智非凡,不逊于李善长。
但因性格原因,皇上也有所忌惮。
他亦知,皇上赐予他诚意伯之位,意在压制其傲气。
若他屈服,前途未必不如李善长。
但刘伯温有自己的骄傲。
他凭借诚意伯和御史中丞的位置,仍能与掌握大半开国公侯的李善长在朝廷中相争。
他曾让李善长吃过大亏,但也因此引发了李善长的激烈反击。
刘基决定撤退,但心中不甘,向皇帝举荐了杨宪,希望其能接替他的位置,并策划对李善长的打击。
杨宪在马车上对刘基的智谋表示敬佩,认为刘基才是文臣第一。
尽管刘基对李善长鄙视,但他对皇帝的计谋也有所忌惮。
他想到了当年与皇帝的交锋,对那个孩子对天下时局的洞察力印象深刻。
他想到那个孩子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心情有些惋惜。
马车经过一所房子,如果那个孩子在此,或许能与他重逢。
但实际上,陈树正在核对账目,未出门。
陈树卖出五千多青霉素后,徐达既因他的夸赞得意,又因青霉素的销售到顶而患得患失。
陈树安慰了他一番。
朱标听到陈树谈论青霉素的影响,内心震动。
他似乎总是能提前洞悉父皇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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