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嘹亮的哭喊声顿时引来四周人群围观,开始对长相猥琐的傅余指指点点,傅余见四周聚集越来越多的人,一想到自己准备低调完成幽堂主的任务。
他无奈地轻喊道:“好好好,捎你一程,莫要哭了!”
女弟子抽泣地拭了下眼角泪花,“真.....真的吗?”
傅余叹了一口气,正欲开口,见那名女弟子以为傅余又要拒绝,小嘴紧抿起来,抽泣的幅度将起,傅余慌忙地摆了摆手,“千真万确,走走走,马上跟我走!”
傅余看向那位女弟子转忧为喜地朝他用力点了点头,心想着,算了,长得也挺好看,这一路作个伴也行,反正到了将军山再将她甩掉即可。
很快,傅余就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这位女弟子除了性子大大咧咧,不仅自来熟,还是个话痨。
在交谈中得知,这位女弟子,名为宛如玉,是御灵宗炼气三层的内门弟子。因与师兄外出历练走失,而他们的最后一处目的地就是即将开启的将军山古墓,遗失储物袋的她只好在寸墨镇上搭顺风车前往将军山。
宛如玉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跟他要东西吃,傅余实在想不通,像她这样的女弟子是怎么存活至今的,这可是尔虞我诈的残酷世界。
要是自己是真的“鲍龙哥”,估计她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傅余猜想这位宛如玉肯定是某个大能之女,从小被呵护得太好了,以至性格人畜无害。
这让傅余想起了萱大小姐也是大能之孙,而她识大体,落落大方,优雅上进,如此看来,每个家庭的安全意识教育尤为重要。
终于半个时辰后,宛如玉像是说累了,静静地睡去。傅余听着此女轻微的鼾声,正想着可以休息下,只见前方即将抵达目的地。
傅余打开前帘,喊停了车夫。他跳下车,对着车夫说道:“车夫,你待会到了将军山就将这个女弟子放下,要不就送回寸墨镇。”
粗犷的车夫看着面前猥琐之人,面露鄙夷,这女娃怎么就眼瞎找上这么一个丑人,这丑人竟还想干吃干抹净之事,想到此处他瞬间脸色阴沉下来,对傅余说道:“客官,我们这是正经车行......”
还未等车夫说完,傅余扔去一袋钱财,车夫接过后,马上点头哈腰道:“好咧!客官,小的照办,您放心。”
傅余头不回地转身离去,往将军山下的将军村走去,这次傅余没有从村口进入,他绕了一大圈到那块荒废的田地上,细心地检查起来,看看先前的法阵有没有遭到破坏。
还好,法阵安然无恙,附近也无事发生。
正当傅余抬脚准备前去将军山古墓口处,身后一道声音令他汗毛竖起。
“暴龙哥,你在这做什么?”
傅余猛地回头,见人畜无害的宛如玉小嘴微张地看着傅余脚下那块田地。
“你......你怎么在这?”傅余惊恐地问道,“你不是......不对,我怎么没发现你的气息?”
“哦,你说这个呀......”宛如玉开始在领口处摸索起来,而傅余此时右手偷偷移到储物袋上方,若是感觉对方不轨,准备一击必杀之。
“因为我戴了这个呀。”宛如玉好像没有发现傅余的异常,只见她从衣服领口处掏出一个吊坠,那是一块小寸木头,用绳索穿过,挂在宛如玉那如玉雕的颈脖上。
“这是疼爱我的师父赐给我的,乙木木髓,可掩盖气息,如周围花草树木一般。”
“你怎么在这?”傅余语气平淡,实则内心仍保持着十分警惕。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醒来后,不见暴龙哥你,我还以为你要半路抛下我,我......我害怕,问了车夫方向,我才一路跟过来。”
宛如玉声音渐渐细小,略显委屈。
傅余叹了一声,“行吧,我现在送你过去将军山古墓口,与你那走失的师兄们会合吧。”
“嗯嗯,暴龙哥你真好。”宛如玉喜开颜笑,宛如一个小孩子般。
傅余看了看方向,正要带着宛如玉出发时,他仿佛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他四处张望着,顺嘴问了下宛如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暴龙哥,没有呀......”
宛如玉话音刚落,傅余看见天际一片血色与火光,他瞬时睁大了双眼,那是将军山古墓的方向。
此时,宛如玉怀中的异色睛狸突然躁动不安起来,拼命地想往外挣脱。
“小,小宝,你怎么了......”宛如玉担忧地询问怀中灵宠。
傅余正欲开口时,一阵震动传来,二人身形顿了一下,还没等傅余弄清楚情况,突然脚下泥土一松,整座将军开始山地动山摇起来。
傅余脚下感觉不对,立马朝着宛如玉大喊道:“快跑!”
宛如玉被傅余这一喊声提醒,立刻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前方跑去,二人脚下的田地迅速往下坍陷,傅余反应极快,脚下踩着下陷的土块不断往前跳跃。
当他即将接近土实之处时,一顿吸力从脚下出现,傅余眼疾手快,左手抓在实土的边上。
一阵惊呼响起,宛如玉从傅余身旁掉落,正当傅余犹豫是否要伸手拉住她时,他左手抓住的土块同时松动,还未等他来得及掏出符箓急救,傅余整个人连同手上的土块一起被吸了下去,二人就这样跌入了无尽的黝黑洞穴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
“暴,暴龙哥......”一声轻唤响起。
谁?谁是暴龙哥?傅余脑海里疑惑着。
傅余缓缓睁开双眼,只见一副美丽的面容正低头看着他。
他迷糊地询问道:“阿may,是你吗,我是不是来见你们了......”
“暴龙哥,阿蛮?”
婉柔悦耳的声音似是唤醒了傅余昏沉的脑袋,他看清了那副美丽面孔,是宛如玉正在低着头对着他说话。
傅余感到脑袋下方温暖柔软,一阵熟悉的触感,他晃了一下疼痛欲裂的脑袋,发现自己枕在宛如玉的大腿上。
这个世界的道德约束如同地球古代东方,男女授受不亲,想到此处的傅余想要抬起脑袋,疼痛却令他难以动作,也罢,就这样躺着也好,还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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