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侃也有些无奈“殿下!我也不想来啊,是临贺王带着太子口谕,找找到我,我实在是推脱不开啊!”
萧大器看着萧正德满是笑意的脸,就不舒服他对羊侃说“一会儿我找机会,让你尽快离席!”
就这么样四人在苑囿中开了宴。
建康城外,秦淮河上
一处隐蔽的渡口处,此时的天已经彻底变黑,沈子睦对手下的人说道“时候差不多了,出发!”
任约已经带着手下的人,偷偷渡河了,夜晚的秦淮河很黑。即便建康城上的城头上有照明的工具,但是江面如此宽广也有照不到更远的地方,况且沈子睦早就做好了前期的准备,一直都是避着城头上的兵士。
沈子睦不多时,就将十多艘斗舰,给带到了对岸。
任约早就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沈子睦见到任约数到“在下奉命,来这里接应将军!”
任约看了一眼沈子睦便对着手下的士兵轻声说道“所有尽快上船,要是敢发出一点声响!老子要你们的命!”随着任约的指挥大量的士兵们纷纷登船。
“带路吧!”
沈子睦作为领路人率先登上首船,此刻的朱雀门处梁们正在把守城门,其中一人警觉持枪向着远处阴影喊道“谁在那里?”
从阴影中走出一个人这正是张遇,眼见不是敌人对方这才放下心来。
张遇手拎着一个食盒说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原来是张大哥啊!”
张遇走到守城士兵旁边说道“知道哥几个这两天辛苦,给各位准备了一点宵夜!”
他从食盒中拿出了两只烧鸡,其中一个士兵说“这,不合适吧!”
张遇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看我这也没带酒,应该不违反军纪吧,就是带了点吃食,兄弟们大冷天的站岗,吃点东西暖和一点!”
眼见那些士兵们没有要上前的意思,张遇“你们不吃,那算了吧,这又肥又大的烧鸡,我自己回去享用吧!”说完就要走。
这时一个嘴馋的士兵有点受不了,他拦住张遇说“我也没睡不吃不是!”他顺势扯出一只鸡腿放进嘴里,其余几个士兵都纷纷上前分吃烧鸡。
眼见士兵们正吃着,张遇又说道“这城头上的兄弟,也没吃上啊,这样我上去给他们也送一点。
这时一个对主,喊住他说“哎!这可不行啊!城头不是说上就上,上头下了令,谁也不能私自上城头!”
张遇好说歹说那个队主就是不让他上去,然而不多时那些吃了烧鸡的士兵都感觉到不对。
此时是深夜,虽然朱雀门被安排不少士兵把守,但是已经是深夜,除了必要的守卫与了望哨以外,大部分都在军营休息,总不能上千号人不睡觉,日夜盯着朱雀门吧。
从阴影中又冒出来几个黑影他们都是萧正德精心挑选的好手,面对中毒的士兵本来想呼喊,从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惜晚了一步,张遇率先出手结果了那个队主,
那些黑衣人出手也是干净利落,全是一刀毙命,很快周围的十几中毒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饮恨西北了。
张遇对着其中两个人说“把这些尸体藏处理掉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你们几个跟我上城头。”
城头上的士兵面对着秦淮河,深夜时分加上天气也逐渐转凉,所有人的神经都开始疲态。
其中一名士兵打了一个哈欠,在他的眼中这秦淮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东宫宴席上
舞姬广袖如流霞绕腕,指尖捏着枚赤金镶玉的花钿,似要将烛火拢入袖中;旋身之际,罗裙轻扬如叠浪,裙角绣鞋点地。
萧大器除了能懂舞姬的颜值很高以外,对于这舞蹈确实是看不懂,相比之下,萧纲和萧正德看的却很入迷。
萧大器与羊侃只觉的如坐针毡,毕竟两个的心思玩去不在这里。
萧纲举起酒杯“来!我敬老将军一杯!”
羊侃这时也举起酒杯,回敬对方“谢太子殿下!”
“羊公看这舞姬的旋袖,可比战场上的旌旗灵动?”萧正德开口道
羊侃闻言放下酒箸,执杯欠身,语气沉稳却带几分庄重:“殿下此言风趣。舞姬旋袖如流霞绕腕,确有巧态,若论灵动,自然胜得过战场上绷得紧直的旌旗。”
萧纲闻言朗声一笑说道:“老将军这话,倒把满殿舞乐都染上几分兵戈气了。”
羊侃这时话锋微转:“只是旌旗一动,或示进攻,或警敌袭,牵动的是建康城数千守军的性命、建康百万生民的安危,那是‘杀气’而非‘灵气’。今日见此旋袖,只觉宴乐融融;他日若见城外旌旗乱舞,便是臣执槊上阵之时了。”他说话虽然是对着萧纲说的,但是那眼睛却一直盯着萧正德。
羊侃知道萧正德绝对有通敌的嫌疑,但是现在就算说了又有谁会信呢,只能通过说话来表示一下自己对于萧正德的不满。
说罢他举杯一饮而尽,甲胄上的铜扣随动作轻响,与殿内丝竹声格格不入,眼底忧色虽一闪而过,却让萧正德那带笑的脸色微滞了片刻。
萧纲以为是羊侃对这次宴会不满意随即说道“老将军,似有所指啊!”
萧大器赶忙圆场道“老将军是心里装着城墙根下的兵士,他怕这宴饮多耽搁片刻,城防上的疏漏就多一分,想早些回去再查一遍箭楼的器械、守桥的排班,不是急着走,是急着护着咱们建康的安稳啊。”
萧纲刚刚再说什么,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太子,不好了,叛军正在攻打朱雀门!”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面色不一,萧纲自然是面色惊慌,萧大器与羊侃眉头紧皱,没有太多的惊慌,萧正德并没有表情而是喝了一杯中酒!
萧纲结结巴巴的说“怎么……怎么……会这样!叛军不是撤兵了吗!”
羊侃起身“老臣这就去朱雀门!支援!”随即便离开了。
萧大器说道“儿臣,这就去协助老将军御敌!”他是真的不想再和这个便宜老爹待在一起了。
转眼间宴席上只剩下魂不守舍的萧纲和快要抑制不住兴奋的萧正德。
但他还是要装一下他起身说道“那我要赶回去御敌了!”
此时房间中就只剩下一人凌乱的萧纲。
羊侃和萧大器两人赶到朱雀门处,眼见朱雀门处开了一条大缝隙,任约带领的叛军正在不断的向里边冲,另一边韦黯在指挥城里的梁兵关关城门,剩下的梁兵就与叛军在城门口厮杀起来。
那张遇眼见,沈子睦带人来了,就示意城下的人赶快开门,就在这里过来巡视的韦黯,发现那里朱雀门那里的怪异情况。
等到看清时,朱雀门上的巨大门闩已经被取了下来,
韦黯赶忙带着手下的人过去阻拦,巨大的声响也将周围的巡视的梁兵都吸引过来。
城外的任约这次是偷袭,既没有带攻城器械,也没有带骑兵,大部分都是步兵,双方就这样你想关门,我要就要破门,的拉锯开了。
然而还是任约手下的士兵先人一步,将朱雀门顶开一条大缝,大量的叛军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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