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光说不练，假把式！” 何大清端着搪瓷缸子，咂摸了一口。“都听好了啊，鉴于95号四合院这一年良好的表现，区公所奖励了咱们一些的瓜子，花生还有糖果。”
“还有这好事情呐？那一大爷，怎么分啊？”人群是的一声炸开了。
这年头，瓜子，花生还有糖果都是过年待客的好东西，平常都舍不得给孩子吃的。
我说一大爷，这怎么分？分法可得讲究个章程？院子里面的人是七嘴八舌的。
“大家伙说说，怎么分？”何大清将桌子底下的袋子提了上来。“东西上午领回来的，一直在门房那边放着的。”
“一大爷，敞亮！”大家伙一看，袋子还没拆，显然是领回来就没动过。
“一帮子没见过世面的穷鬼。几颗瓜子，糖果就打发了，一个个的舔着个脸笑。”易中海心里是鄙视这帮邻居的。但是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了很欣喜的样子，和大伙一样。
“一大爷，这一家一户的，有的人口多，有的人口少，咱们按人头分吧？”前院的老吴家说话了。院子里面大多数的人家，都是这样想的。
也有的人随便，无所谓。像后院的许家，根本就不缺这三瓜两枣的。像何大江就不用提了，现在俩小侄女正蹲在自己小叔身边，从口袋里面掏瓜子呢。
但也有人不高兴了，像易中海，聋老太太，基本上就是孤家寡人了。这不明显的欺负人吗？
“行啊，既然大家说按人头分那就按人头分，这样啊，他三大爷负责分，二大爷负责发，相信大家没有问题吧？”何大清一拍桌子，就这样定了。
“众位等会啊！” 三大爷阎埠贵转身回家拿了一杆小秤过来，还有一支笔和一个本子。这个时候，二大爷已经将袋子打开了。“大家排队啊，让三大爷给大家分清楚。”
“那个，他一大爷，那我就开始了。” 三大爷阎埠贵将瓜子，花生和糖果都称了一下，计算好了人头，还不忘问下一大爷何大清。
“分吧。”何大清心里说，没看见院子里的孩子都眼巴巴的望着你啊？
“那我们就从前院开始啊，我喊到名字的过来。” 阎埠贵将名字写了下来。“他二大爷，我弄好了，你就发。”
“行了，你快点吧，就数你最磨叽了。”刘海中也是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老快点吧，这个花生留在袋子里还能下崽子不成？”许大茂在下面起哄。
“你小子，一边去。” 阎埠贵瞪了这个调皮鬼一眼。“现在开始了，老周家的？”
“来了。” 周老大跑了出来，挺高兴的。
“ 老周家五口人。瓜子六两，花生四两，糖果。。。他扶了扶眼镜，铅笔头在账本上一一的记了下来。
“三大爷，您老的手不要抖啊！”周老大开了一个玩笑。
三大爷，您这秤，准吗？别是以前的那杆八两秤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前院的老吴头儿媳妇扯着嗓子喊。
“放心，老少爷们。我阎家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公平。” 阎埠贵一边计算人口，一边给秤瓜子。这秤可是区工商所校过的，误差不超过三钱！
三大爷，您这账算得忒细。要我说啊，直接按户头抓一把完事，省得费这老鼻子劲了！许大茂嘴里叼着根扫帚疙瘩，在下面起哄，被他爹许富贵拍了一巴掌。
“老易家两口人。对了，老太太算你们家的吧？”轮到中院的时候，阎埠贵鬼使神差的提到了老太太。前院他自己家还没分，作为大爷要发扬一下风格。何大江是没分家，直接给自己嫂子了。
“行了，你看着办吧？”易中海俩口子那个气啊。别人家都是孩子一拥而上，到自己家了，多了一个老太太？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
“那行，贾家。。。” 话音未落，贾张氏突然一声。
三大爷，您且等等！贾张氏也是挺着肚子，三角眼眯成一条缝。我那儿媳妇秦淮茹的肚子里，可还揣着咱们老贾家的大孙子呢！这娃娃的份例，是不是，也得提前备下？
贾家嫂子，这。。。这孩子，不是还没落地了吗！阎埠贵铅笔头一声掉在了青砖地上，镜片后头的小眼睛瞪得老大的，还有这样的操作？
您这话说的！贾张氏双手一拍。“分前，也没说这肚子里的孩子不算啊？”
这话好有道理的，连何大清都没话说了。
要我说啊，某些个绝户头就甭跟着掺和了，省得占着茅坑不拉屎。。。贾张氏嘟囔着。声音不大，但是院子里面的人听的是清清楚楚的。
张小花，你骂谁绝户头？聋老太太气的枣木拐杖的杵地。易中海夫妻也是脸色铁青的一言不发。底下像许富贵，郑大哥已经捂着嘴笑了。
“自从你张小花嫁进这个院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克死了老贾，你等着吧？” 聋老太太也是恶毒的很。
“行了，大过年的，就少说两句。” 何大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都消停点儿。”
“易大爷，我妈她有嘴无心的，您不要见怪。”贾东旭一个劲的在和易中海说好话。
分东西！何大清突然提高了嗓门。二大爷记账，三大爷称重。我监督！谁要是敢动，别怪我不认人！
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阎埠贵铅笔头在账本上沙沙作响。贾家三口半，瓜子四两，花生三两，糖。。。
等等！贾张氏突然蹦了起来。三大爷您这账算得不对！我们老贾家该是四口人，您怎么只记了三口半？
贾家嫂子，您那儿媳妇的肚子才五个月？阎埠贵也是蔫坏的一个人。
五个月怎么了？贾张氏一掐腰。昨儿淮茹做梦，梦见条大青龙，正往我们家房梁上盘呢！这要是个丫头片子，能梦见龙？
人群里又响起哄笑声，中院的老赵家儿媳妇笑得直抹眼泪。贾家婶子，要照您这么说，我怀我们家老三的时候，还梦见满天飞烤鸭呢！
去去去，你那是饿的！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哈！”何大江扶住了傻柱的肩膀，太逗了人了。他之前还没发现，这贾家嫂子怎么这么的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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