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水水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西装,领口扣得严严实实,眼下的乌青遮不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随身的爱马仕包 ——
包里揣着刘正勒索一千万的转账记录,每一次触碰都像针扎,她和经纪人吴姐早已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日夜提心吊胆刘正那填不满的欲壑。
“如今,我们天盛快完蛋了!”
大老汪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接二连三的劣迹艺人爆雷,影视项目停的停、黄的黄,再没有一部大票房作品回血,我们兄弟多年的心血,就要付诸东流了!”
他目光扫过四大花旦,语气带着威胁:“我们兄弟完蛋,你们几位也该知道后果 —— 资源、人脉、曝光度,到时候什么都没了,你们这些年攒下的名气,迟早得凉透!”
范水水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老板,我现在这样子,税务的事还没彻底摆平,能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连公开露面都小心翼翼,更别说谈资源、谈合作了。
“谁说没有办法?” 大老汪猛地坐直身体,眼神锐利如刀,“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想办法让秦寿和天盛合作!”
“秦寿?”
汪老二补充道,“这家伙现在是官方眼中的红人,正在拍的《我不是药神》,竟然请动了张国师和他联合执导!”
他顿了顿,语气凝重,“据说名义上是联合执导,实际上还是张国师主导。你们知道这招有多狠辣吗?”
徐晶蕾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清冷的声音响起:“拉拢西北圈子?”
她向来以才女着称,心思通透,一下就点破了关键。
“还是老徐脑子转得快!”
大老汪赞许地点点头,“如今冯大钢被我们两部《手机》搞臭了,国内能扛票房的大导演,也就张国师和陈开阁口碑还行。秦寿这小子是突然冒起的黑马,自己也知道根基不牢,所以才主动贴上去拉拢国师 —— 既借了国师的人脉和口碑,保证了票房基本盘,又落下一个尊敬前辈的好名声,一箭双雕啊!”
李水水听得有些坐不住了,往前凑了凑:“老板,那我们具体能怎么做?秦寿现在风头正劲,甜蜜蜜娱乐估值一夜涨了 20 倍,人家未必看得上天盛啊。”
“后天就是秦寿和梁蜜的双庆功会,” 大老汪拍板决定,“我带着你们一起去出席!到时候你们放下身段,想尽办法和秦寿、柳如画、梁蜜打成一片 —— 不管是说服秦寿和天盛合作,还是让你们几个能在他的影视剧里演主角,只要能搭上关系,就算成功!”
周薰面露难色,语气带着几分犹豫:“老板,梁蜜当年在圈里也就是个小角色,算是我们的晚辈,现在让我们主动去跟她‘打成一片’,这是不是太掉价了?”
“掉价?” 大老汪冷笑一声,指着窗外,“人家现在是什么级别?敢和秦寿对赌,一部《三生三世》直接封神,公司估值翻了 20 倍,人家现在是真正手握资本和资源的大佬!你们现在的身段,能值几个钱?”
这话像一记耳光,打得几人哑口无言。
四大花旦当年为了资源明争暗斗,互相使绊子,关系早已形同陌路,可如今公司大厦将倾,她们也只能被迫拧成一股绳。
沉默间,李水水突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要我说啊,去求秦寿还不如找大师!这才是能真正救天盛的办法!”
“什么大师?” 范水水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 —— 她现在走投无路,但凡有一点能摆脱困境的可能,都不愿放过。
“王大师啊!我干爹!”
李水水说得眉飞色舞,脸上满是崇拜,“他可是得道高人,能用气功帮人逆天改命!我妈妈当年确诊骨癌,医生都说没救了,就是干爹远程发功,现在都能下地走路了!”
周薰惊得瞪大了眼睛:“啊?真有这么神?我之前看媒体报道,还以为是你们团队炒作的噱头呢。”
“当然是真的!”
李水水急着辩解,掰着手指细数,“我干爹还能空碗取酒、隔空取蛇!好多大人物都找他改运,马爸爸都是他的挚友,天后菲姐更是他的座上宾,每次开演唱会前都要找他祈福呢!”
她越说越玄乎,眼神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只要我们请干爹给天盛发功改运,再给秦寿下点‘和合符’,保证他主动上门求着和我们合作,到时候别说主角,整个剧组都得听我们的!”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汪老二皱着眉,显然觉得荒唐;徐晶蕾推了推眼镜,没说话,眼神里带着怀疑;周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反驳。
而范水水听得心潮澎湃,下意识摸了摸包里的转账记录 —— 如果王大师真能逆天改命,是不是就能让刘正收手?是不是就能让她的税务风波彻底翻篇?
她压抑多日的焦虑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眼神里渐渐燃起一丝病态的希望,忍不住追问道:“那…… 那这个王大师好请吗?需要多少酬劳?”
大老汪看着范水水意动的样子,又看了看李水水笃定的神情,沉默了片刻。
他知道找大师不靠谱,可眼下天盛已经走投无路,秦寿那边能不能搭上关系还是未知数,或许…… 这真能成为一根救命稻草?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不管靠谱不靠谱,都得试试!李水水,你现在就联系你干爹,务必请他出山!庆功会我们照去不误,双管齐下,总能有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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赣西某小县城的主干道尘土飞扬,路边是低矮的土坯房和叫卖农资的小摊,可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弄尽头,却突兀地冒出一座鎏金镀银的 “王府”——
朱红大门上挂着烫金 “王府” 牌匾,门口两尊石狮子被刷得油光锃亮,红灯笼从门廊一直挂到内院,远远望去,活像把城里的 KtV 搬回了乡下,荒诞又刺眼。
天盛集团的车队在门口停稳,大老汪、汪老二带着四大花旦踩着高跟鞋下车,范水水拢了拢西装外套,眼神里满是忐忑与希冀;李水水熟门熟路地走上前,对着守门的壮汉喊了声 “我找干爹”,大门立刻 “吱呀” 一声敞开。
内院更是 “金碧辉煌”:
红木家具上摆满了琉璃摆件,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王大师与各路名人的合影 —— 有与的马爸爸 “同框”,有天后菲姐的侧身照,甚至还有几张与国外政要的合成照,边框全镶了金。
王大师穿着一身对襟唐装,留着山羊胡,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慢悠悠从正厅走出来,眼神半眯,故作高深:“诸位贵客远道而来,贫道已在此等候多时。”
“大师好!” 李水水立刻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一脸崇拜,“这是我老板和姐妹们,特意来请您逆天改命的!”
王大师微微颔首,不置可否,引着众人落座。
刚坐下,他便拍了拍手:“先让诸位见识一下贫道的微末道行。”
只见他拿起一只空瓷碗,倒扣在桌上,嘴里念念有词:“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念罢猛地掀开碗,碗底竟凭空冒出一汪清酒,还冒着热气。
“哇!大师真神了!”
李水水率先惊呼,范水水和周薰也看得目瞪口呆,大老汪兄弟对视一眼,眼里的怀疑淡了几分。
王大师又让人抬来一只空木箱,锁好后绕着箱子走了三圈,突然大喝一声 “起”,开箱一看,里面竟盘着一条青色小蛇,吓得徐晶蕾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王大师却伸手一抓,蛇瞬间消失在掌心,只留下一手沾着的 “蛇鳞粉”(实则是金粉)。
“这是气功导引,借天地灵气显化神通。”
王大师捋着山羊胡,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
忽悠完魔术,他转身从书架上抽出几本装订粗糙的 “写真集”,封面印着《龙国人》三个大字,里面全是他与各路名人的合影。
“此乃贫道多年积攒的人脉气运,诸位带走一本,可沾名人灵气,挡灾避祸。” 王大师将写真集推到众人面前,“一本十五万,结缘价。”
大老汪心里嘀咕 “抢钱”,但想着天盛的处境,还是咬牙让助理付了钱,买了两本;李水水更是直接拿了三本,塞给姐妹们:“这可是干爹的心血,能保平安的!”
徐晶蕾翻了翻,看到自己一张早年参加活动的抓拍被 p 在王大师身边,差点没忍住笑,赶紧合上了本子。
寒暄片刻,王大师突然皱眉:“改命需分男女,阳气阴气相冲,男眷随我去偏厅作法,女眷留在此处,贫道稍后用秘法为诸位开智转运。”
大老汪兄弟不敢怠慢,连忙跟着他起身,临走前还叮嘱四大花旦:“好好配合大师,千万别怠慢!”
等人一走,正厅的氛围瞬间微妙起来。
王大师重新落座,眼神在三位女明星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范水水身上:“范居士近来运势低迷,有血光之灾缠身,还被小人勒索,对吧?”
范水水浑身一震,连忙点头:“大师明鉴!求您救救我!”
“无妨。” 王大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贫道有一秘法,名为‘阴阳调和转运术’,需与贫道身心合一,借贫道的纯阳之气冲刷你身上的晦气,方能逆转乾坤。”
他语气暧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范水水,暗示意味十足。
周薰一听就变了脸色,连忙摆手:“大师,我信奉爱情至上,不愿发生没有爱的亲密关系,多谢您的好意,我就不参与了。”
她话说得委婉,却态度坚决,起身走到窗边,刻意拉开了距离。
徐晶蕾端着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心里跟明镜似的 —— 空碗取酒是碗底有机关,隔空取蛇是木箱夹层藏蛇。
所谓 “秘法” 不过是骗财骗色的幌子。但她不想得罪李水水,更不想搅黄大老汪的 “救命稻草”,只是淡淡笑着,不说话,静观其变。
只有范水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脸上满是挣扎,想到刘正的勒索、税务的麻烦、半隐退的处境,她闭了闭眼,咬着牙点头:“只要能改命,我愿意配合大师。”
王大师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立刻让人带范水水去内室 “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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