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场关于“特殊药剂”的惊心动魄的“研讨”后,神崎光感觉自己对蝴蝶忍的“手段”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但锻刀村的事情像一根小刺,依旧扎在心头。她不敢明说,只能绞尽脑汁,试图用最迂回的方式探探口风。
几天后,一个阳光不错的下午,蝴蝶忍正坐在窗边,安静地翻阅着一本医书,神崎光则靠在床头,假装看着庭院里的风景。气氛难得的宁静祥和。
神崎光偷偷瞄了蝴蝶忍几眼,见她心情似乎不错,便装作无意地、用闲聊般的语气轻声开口:
“忍姐姐……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啊,” 她强调着假设,手指紧张地卷着被角,“有哪个不听话的伤员,伤势还没完全好,就……就偷偷跑出蝶屋,去了比较远的地方……会怎么样啊?”
她说完,心脏怦怦直跳,眼睛死死盯着窗外的树枝,不敢看蝴蝶忍的表情。
房间里翻书页的细微声响停了下来。
空气仿佛凝滞了几秒。
神崎光能感觉到,那道温柔的视线从医书上移开,落在了自己身上,如同实质般,让她如坐针毡。
然后,她听到蝴蝶忍合上书册的轻响,以及起身时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蝴蝶忍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迈着优雅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到床边的柜子前,打开了那个存放着各种药剂和医疗用具的抽屉。
神崎光的余光瞥见她的动作,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蝴蝶忍从抽屉里取出了那个让神崎光记忆深刻、甚至有点心理阴影的精致小瓷瓶——正是那天她展示的“特殊药剂”。她拿着瓷瓶,在指尖轻轻转动着,瓶身在阳光下泛着温润却令人心悸的光泽。
她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无可挑剔的温柔笑容,紫眸弯弯地看着神崎光,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什么有趣的事情:
“光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呢。” 她走到床边,坐下,将瓷瓶放在掌心,递到神崎光面前,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如果真的有这么不听话的伤员……” 她的声音柔和动听,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首先呢,我会非常、非常地担心和难过。毕竟,辜负了看护人的心意,可是很失礼的行为,对吧?”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瓷瓶表面。
“其次嘛……” 她拖长了语调,紫眸中闪烁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好奇,“我可能会觉得,是蝶屋的康复环境还不够‘舒适’,或者我的‘照顾’还不足以让伤员产生‘留下来’的意愿。”
她微微歪头,看着神崎光瞬间煞白的小脸,笑容越发甜美:
“所以,为了确保伤员的安全,避免她再次擅自行动而遇到危险,我可能就需要采取一些……嗯……更‘有效’的看护措施了。”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掌心的瓷瓶上。
“比如,这种能让人‘安心静养’的药剂,或许就需要从‘测试阶段’,正式投入‘临床应用’了。” 她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决定晚上吃什么,“剂量嘛……可能需要稍微调整一下,确保效果能持续到伤员‘彻底认识到错误’,并且‘完全康复’为止。”
她抬起眼,直视着神崎光惊恐的金色眼眸,用最温柔的语气,下达着最可怕的“判决”:
“到时候,别说偷偷跑出去了,恐怕连下床走路,都会变成一件很困难、很需要人‘帮助’的事情呢。” 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致命的威胁,“光觉得,这样的‘后果’,对于那个‘如果’的伤员来说,算不算……印象深刻呢?”
神崎光看着近在咫尺的瓷瓶和蝴蝶忍那温柔到极致的笑脸,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悲惨”未来!
“算!太算了!”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忙不迭地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忍姐姐!我、我就是随便问问!真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那个……那个伤员太不懂事了!活该……活该被好好‘照顾’!”
她吓得语无伦次,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吞回去。
蝴蝶忍看着她这副吓坏了的模样,终于满意地收回了瓷瓶,放回抽屉,脸上露出了如同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光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她轻轻拍了拍神崎光的头,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所以,光一定会做个听话的、不让忍姐姐担心的好孩子的,对吧?”
神崎光把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对对对!我一定听话!超级听话!”
“嗯,真乖。” 蝴蝶忍的笑容加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满足。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锻刀村……你们自求多福吧!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家里的“看护人”太凶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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