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与林晓雪之前透露的几乎一模一样!
粮站因内部流程整改,要求各大队提前、有序地上交公粮,并且县里会统筹安排拖拉机进行支援。
这下,柳林村因为提前得了林晓雪的“信儿”,准备工作做得异常充分,交公粮的过程顺风顺水,甚至还因为组织有序、效率高,得到了公社的点名表扬!
村长李卫东在社员大会上,乐得合不拢嘴,当着全村人的面,连声夸奖林晓雪:
“林晓雪同志,不愧是省城来的知识青年!消息灵通,有远见!这次可是帮了咱们柳林村一个大忙了!大家都要向林同志学习,时刻关心集体!”
这件事像风一样传遍了柳林村乃至周边村子。
村民们再看林晓雪,眼神里已经不仅仅是好奇和羡慕,更多了几分由衷的佩服和感激。
又过了几天,村里唯一的那台宝贝拖拉机,在运送肥料时突然在半路熄了火,怎么也打不着了。
负责维修的周工被紧急叫来,他围着拖拉机捣鼓了半天,急得满头大汗,脸上手上都是油污,却始终找不出症结所在。
林晓雪正好下工路过,她好奇地围观了一会儿,看着周工焦急的样子,这才不确定地开口:“周工,我……我能不能插句话?”
“我以前在家时,看我哥哥摆弄过类似的机器,他好像提起过,有时候机器突然熄火,不一定是发动机或者什么大部件坏了,可能只是某个小滤网被污物堵死了,或者油路里进了点细小的杂质,导致供油不畅。清洗一下那个小部件可能就好了。”
“要不……您看看那个部位?” 她伸手指向一个并不起眼的油路过滤装置。
周工正一筹莫展,虽然对林晓雪一个女知青懂机械持怀疑态度,但还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依言拆开了那个部件。
果然!里面一个细密的滤网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杂质,几乎被堵死了!
周工赶紧仔细清理干净,重新组装好。再一试,拖拉机立刻发出了熟悉的、有力的“突突突”声!
周工又惊又喜,用沾满油污的手抹了把汗,对林晓雪竖起大拇指:“林知青!你可真是帮了大忙了!解决了大问题!没想到啊,你一个女娃娃,还懂这些机械原理?”
林晓雪连忙摆手,脸上飞起红霞,语气更加谦逊:“周工您快别这么说,我哪懂什么原理啊,就是以前看我哥弄过,瞎猜的,碰巧蒙对了!主要还是您经验丰富,动手能力强,我就是动动嘴皮子。”
她越是谦虚,周工和围观的村民越是觉得她了不起。
有背景,有见识,还不骄不躁,肯帮忙,这样的女知青,谁能不佩服?
几次三番下来,林晓雪背景深厚、见识不凡、乐于助人却又谦虚低调的形象,彻底在柳林村立住了。
而她,也巧妙地利用这份逐渐建立起来的好感和信任,开始更加自然地、有意无意地向村民们渗透她与陆北辰的关系。
在闲聊提到孩子小时候的趣事时,她会自然地接话,脸上带着怀念的微笑:“说起小时候调皮,我记得北辰哥……哦,就是陆北辰同志,他小时候看着安静,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我们住一个大院,他总喜欢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拆装各种小玩意儿,收音机、闹钟什么的,有时候装不回去了,还得挨陆伯伯……就是他父亲的训。”
她称呼陆北辰为“北辰哥”,语气亲昵自然,提到“陆伯伯”时,更是流露出一种熟稔。
当有村民好奇地问:“林知青,你和陆北辰很熟啊?”
她会略显矜持地笑笑:“算是吧,我们两家是世交,一个大院里住了很多年,算是……一起长大的。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大家都各有各的路了。”
她适时地流露出些许惋惜,却不深谈,留给村民们无限的想象空间。
她从不主动说陆北辰太多好话,但当有村民因为陆北辰的成分而流露出轻视时,她会温和却坚定地纠正:
“成分不能代表一个人全部。北辰哥……陆北辰同志他,其实很有才华,只是时运不济。我们更应该看到他为集体做的贡献。”
这种看似公正、实则维护的态度,反而更让人觉得她念旧情、明事理。
村民们对她好感倍增,连带着对她偶尔问起一些关于陆北辰的、略显超出寻常关心范围的问题,也多了许多包容和理解,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这么有本事、又念旧情的女同志,关心一下落魄的世交之后,那是人家重情义,觉悟高!
苏念卿冷眼看着林晓雪一步步用这种“先知”般的手段积累声望,又用这种怀柔策略,不露痕迹地为自己接近陆北辰铺平道路,心中冷笑连连,不屑一顾。
她很清楚林晓雪的套路,无非是利用信息差,来营造出一种“我来自更高层面,我知道得更多,我与你们不同,但我平易近人”的优越感。
苏念卿起初并不理会,但很快她发现,林晓雪并不满足于只在村民面前营造形象,她开始尝试私下接近陆北辰。
这天,陆北辰下工,沿着田埂往家走。
林晓雪算准了时间,从另一条小路上拐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用干净白色手帕仔细包着的东西。
“北辰哥。” 她轻声唤道,走上前。
陆北辰脚步顿住,回过头,眼神依旧是惯常的淡漠和疏离。
林晓雪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冷淡,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手帕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块品相极佳、黄铜外壳的老式机械怀表,表壳边缘有些许磨损,但整体锃亮,看得出被精心保养擦拭过。
“我这次下乡前,收拾家里的旧物,无意中在一个老匣子的夹层里找到了这个。”
她将怀表往前递了递,让陆北辰能看得更清楚。
“我记得……这好像是陆伯伯以前一直带在身边的怀表,是他很喜欢的一件东西。是瑞士牌子,当年很稀罕的。”
“有一次你还因为好奇,想偷偷拆开看看里面的构造,结果被陆伯伯发现,说了你两句,你还闷闷不乐了好久。”
她说到这里,嘴角微微弯起,“我想着,这毕竟是陆伯伯的旧物,或许物归原主比较好。留在你这里,也许……对你也是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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