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城外的祭祀广场上,十丈高的青铜神树巍然矗立,枝干虬曲苍劲,枝头栖息着金乌、玄鸟等青铜禽鸟,树身镶嵌的绿松石在朝阳下闪烁着幽光。今日是古蜀最隆重的祭祀大典,北征大捷后首次祭拜天地先祖,全城百姓与各部落首领齐聚于此,香烟缭绕,人声肃穆。
林舟手持黄金权杖,身着绘有日月星辰的祭祀礼服,站在神树正前方的祭台中央。阿瑶、灵汐、青禾、云溪四女身着统一的绣纹长裙,手持青铜礼器立于两侧,老巫祝则手持象牙祭板,站在祭台左侧,神情庄重如对神明。
“祭祀大典,正式开始!”老巫祝苍老而雄浑的声音响起,瞬间压下了广场上的低语。
两名巫祝弟子抬着盛满黍米、牛羊祭品的青铜盘走上祭台,轻轻放在神树前的供桌上。老巫祝开始吟唱古老的祭词,字句晦涩难懂,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回荡在整个广场上空。林舟微微低头,神色恭敬,手中的黄金权杖稳稳拄在地面,象征着对先祖与天地的敬畏。
赤勒首领站在部落首领的队列中,望着高耸入云的青铜神树,眼中满是震撼,低声对身旁的木禾道:“这青铜神树真是神工鬼斧,我部落从未见过如此恢弘的器物,古蜀的技艺实在令人叹服。”
木禾点头附和:“这神树是古蜀的镇国之宝,传闻能沟通天地,庇佑部落。每年祭祀后,古蜀都会风调雨顺,今年有了北征的大胜,想必先祖定会格外庇佑。”
祭词唱罢,林舟上前一步,举起黄金权杖,高声说道:“天地先祖在上,今古蜀北征大捷,六部落归顺,疆域扩至千里。我代表古蜀百姓,献上祭品,祈求先祖庇佑,国泰民安,五谷丰登,四方归心!”
话音刚落,广场上的百姓纷纷跪地叩首,齐声高呼:“国泰民安!五谷丰登!”声音震彻云霄,久久回荡。
阿瑶捧着一盏青铜酒爵,递给林舟:“这是用新收获的黍米酿造的祭酒,敬给先祖。”林舟接过酒爵,缓缓洒在祭台前的土地上,酒液渗入泥土,散发出淡淡的米香。
灵汐则带着几名弟子,将采集的新鲜草药撒在神树四周,轻声道:“这些草药能驱虫辟邪,也是百姓们的一点心意,愿先祖保佑大家无病无灾。”
青禾拿起陶笛,吹起了悠扬的祭祀乐曲。笛声绵长婉转,与远处传来的编钟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肃穆而祥和的氛围。云溪站在她身旁,轻声跟着哼唱,目光始终望着祭台上的林舟,眼中满是崇敬。
祭祀进行到高潮,老巫祝取出一把青铜小刀,在林舟的指尖轻轻划了一下,将一滴血滴在神树的根部。“以王之血,祭告天地,血脉相承,古蜀永存!”
林舟忍着指尖的微痛,再次高举黄金权杖:“愿古蜀山河永固,百姓安乐!”
“古蜀永存!百姓安乐!”众人再次齐声高呼,祭祀广场上的气氛达到了顶峰。阳光穿过青铜神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每个人的脸上,仿佛是先祖降下的庇佑。
仪式结束后,百姓们有序散去,脸上都带着虔诚的笑容。林舟走下祭台,阿瑶连忙递上丝帕,帮他擦拭指尖的血迹:“祭祀顺利完成,想必先祖定会听到我们的祈愿。”
林舟望着青铜神树,心中满是安定。这场祭祀,不仅是对先祖的告慰,更是对百姓的承诺。有天地庇佑,有民心所向,古蜀的未来,定会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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