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虽然还有真正的武术家,但他没机会结识。
至于少林寺什么的,他可舍不得离开身边的 儿。
陈雪茹不时捏捏他的胳膊,感受着宽松衣服下结实的肌肉线条,暗自赞叹。
几年不见,她的男人变得更健壮了,真不错~
很快,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立刻恢复正经姿态。
居委会的人最先赶到。
一位街道办干部快步走来询问情况。
雪茹和新成上门找赵海云谈院子的事。
正说着话,赵海云突然开始拐着弯之字形跑步。
新成认出这是老人说的躲 动作,见他摸向腰间,冲上去一巴掌将人扇飞。
赵海云踉跄逃进屋里,新成紧随其后想制服他,对方竟要掏枪!新成抄起酒瓶砸过去,直接将其放倒。
街道办干事听得 ,赶来的派出所同志也满脸诧异:“你是当兵的?”
一巴掌扇飞大活人?他们从没见过这力道。
派出所同志看看自己的手,摇头叹气——按赵海云倒地的距离,自己连一半都打不到。就是力气稍大些。”
新成轻描淡写。
在场众人暗叹:这哪是稍大?分明是惊世骇俗!
搜查很快有了结果——民警从屋里翻出赵海云的敌特通讯装备。队长,铁证!”
陈雪茹后背发凉:丝绸店后院竟藏着特务!若非新成果断出手……
【叮!宿主整蛊敌特成功!奖励红酒20桶、牛排百斤、西式甜点若干……】
新成失笑:系统这是要办庆功宴?可惜五十年代的胡同不兴这套。你不怕吗?”
雪茹声音发颤。该高兴才对。”
新成指着被押走的赵海云,“这可是为民除害。”
街道办李主任和范金友闻讯赶来。
派出所队长握着新成的手问细节:“他为什么突然暴露?”
“我们问了他家庭情况和工作。”
雪茹接过话头,“可能触到痛处了……”
陈雪茹开口道:林新成,你们谈院子的事,为什么要问这些?
队长觉得有些奇怪,从来没人会打听这种事。
林新成赶紧解释:雪茹说她店铺后院的住户很神秘,从没见过真人,来找他也没回应,怀疑在做违法的事。
所以我多留了个心眼,万一真是个坏人,我们也不至于置身险境。
确实如此,我之前也找过几次赵海云,都没见到人。陈雪茹点头附和。
队长说:继续说下去,赵海云是怎么回应的?为什么突然动手伤人?他觉得林新成的谨慎是对的。
陈雪茹接着说:赵海云说他有个过世的妻子,自己是个作家,平日里在家写作,很少与人来往。
新成让他拿出本自己写的书证明身份,可他拿不出来,我们觉得他在说谎。
林新成补充道:聊了一会儿我想喝酒,就去掏兜里的酒瓶——就是屋里摔碎的那瓶。
雪茹提醒我们是来办事的,可能酒瓶的形状和这话让他误会了......
他以为你是来调查的,以为你要掏枪?队长问道。
林新成点点头,队长忍不住笑了:这特务也太倒霉了。
派出所和街道办的同志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就算赵海云随便拿本书糊弄,林新成和陈雪茹也总能识破。
总不能当场现写一本书吧?
询问结束后,队长带着人离开去详细调查那个敌特。
出门时,林新成听见队长笑着说:林新成可真是个狠角色,天生神力,民间出高人啊。
同行的民警也感叹:谈个生意能让对方现写书,误会后又展现出惊人力量。
这事得上报,肯定能让上级称奇。
一巴掌把人扇飞那么远,跟武侠小说似的。
他们还开玩笑说要是派出所有这样的人就好了,犯人刚想掏凶器就能被制伏。
李主任走过来满面笑容:林同志,你为社会主义立了大功,等着好消息吧。
您过奖了,这是我和雪茹一起办的事,有消息通知她就行。林新成连忙推辞,不想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这件事。
要是让人知道他有钱的事情可就糟了,立了大功的事更不能让他们知晓,否则林新成就没法继续整治那群混账了。
还是以普通人的身份来往更自在些?
辞别李主任时,林新成不着痕迹地扫了范金友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旋即带着陈雪茹离开。
回到绸缎庄后,他向陈雪茹讨要些布料,却被她一把拽进了内室。把秦淮茹的身量尺寸告诉我,我找人给她裁几件旗袍。陈雪茹突如其来的提议让林新成怔住了。
这是唱的哪出?
好端端的为何要给秦淮茹做衣裳?实在蹊跷!
横竖她平日要照料你,我这算是聊表心意。陈雪茹故作大方地说道。
虽被秦淮茹抢了先机,可她决意以宽厚姿态赢得林新成更多欢心。
只要表现得够好,纵使他不同秦淮茹分开,自己也能争得平妻之位。还是我家雪茹体贴。林新成虽觉蹊跷却未推拒,反而抚着她的青丝夸赞。
他一五一十报出秦淮茹的尺寸,两位佳人的身形数据,他早就烂熟于心。这般急着回去?方才可把我吓得不轻,你也不知多陪陪我。陈雪茹轻捶他肩膀,眼波横流。好,那就再坐会儿。林新成笑着将她打横抱起置于榻上。这还像话。陈雪茹抛来个媚眼,展颜一笑。你这身行头土得掉渣,配不上你的品貌,我给你制几套洋装罢。她边量着衣衫尺寸边嘀咕。寻常衣裳就好。
咱是光荣的劳动阶级,穿得太招摇像什么话,可不能脱离群众。林新成说着,她又俯身去量裤长。
约莫半个时辰后。
陈雪茹收拾着满地狼藉,丈量衣衫的丝线在榻上缠得到处都是。呼——她抹净卧榻,忽又道:陪我去酒馆坐坐可好?虽答应过不干涉他,可没说不能使法子绊住他的脚。林新成应得爽快。
既是要断个干净,不如同去说个明白,免得落个作风不良的名声,坏了好不容易攒下的街坊口碑。且慢。陈雪茹从抽屉取出一枚怀表,特意托人从外洋捎来的,就等你回来。
雪茹最知我心。林新成揽住她细啄数口。
不多时,二人便到了小酒馆。
牛爷、片儿爷已然离去,蔡全无趁强子歇工时又冒雪出车去了。
掌柜的瞧着这对冤家直犯嘀咕:这是和好了?
店家,烫二两烧刀子!陈雪茹扬声道。
老掌柜忙去打酒,这回给的是实打实的原浆。陈雪茹浅啜一口,蹙眉道:换酒了?
酒还是那个酒,林新成笑道,只不过没兑水罢了。
林新成话音刚落,陈雪茹就愣住了:难道以前喝的都是兑水的酒?
不过她倒觉得兑水的更好入口,对她来说正合适。
这倔老头调酒的手艺确实高明,能把兑水的酒弄得这么可口。贺叔,您那个养子也不小了吧?什么时候办喜事?到时候我一定来道贺。
林新成笑着问道,老人闻言点头。过两年就给他安排相亲。
老人盘算着,连林新成都成家了,自家永强可是要继承家业的,终身大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你们俩这是和好了?
老人小心翼翼地问道。都说开了,以后就当亲兄妹处。
陈雪茹笑盈盈地望着林新成。
林新成暗自好笑——明面上是兄妹,背地里可不止这么简单。挺好。
老人满意地点头,他最瞧不上那些三心二意的人。
林新成边陪老人闲聊,边琢磨着贺永强和徐家姐妹的糟心事。
这贺永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迟早要让他吃点苦头。
老人虽说抠门些,心地却不坏。
可惜后来硬生生被贺永强气得一病不起,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
林新成虽然没看完《正阳门下》,但记得开篇徐慧真临产的场景——那是1955年寒冬。
推算起来,怀孕应该是那年春天的事。
贺永强对徐慧真厌恶到要抛妻弃子的地步。
虽然没追完全剧,但听说这人抢酒馆、忘恩负义的行径实在令人不齿。
离开小酒馆后,林新成采买完物品先回自家院子,又折返锣鼓巷。表面老实巴交,背地里这般龌龊?
回想着网友对贺永强的评价,他决定好好整治这对翁婿。
刚踏进胡同口,就听见院里炸开了锅。
傻柱的大嗓门格外突出,夹杂着许家父子、贾家母子的叫骂,活像台大戏。
前院空荡荡的,三大爷早凑到中院看热闹去了。
碰见个匆匆赶路的邻居,林新成拦住打听:出什么事了?
可热闹了!许大茂撬了贾东旭的相亲对象,结果傻柱趁许大茂下乡,把人姑娘截胡啦!
邻居眉飞色舞地说完,发现是林新成,赶紧收了笑脸。
中院已围得水泄不通。
三位大爷就剩三大爷在看戏,其他两位不见踪影。傻柱你 !连老子的媳妇都敢抢?!
贾东旭虽然打不过傻柱,但架不住傻柱今天惹了众怒——这都第几回被截胡了?
林新成才相了两次亲,先是被秦淮茹截胡,第二位相亲对象又接连被许大茂和傻柱搅黄。
相亲对象被三个人抢走三次,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贾东旭彻底怒了。
他挥拳冲向傻柱,傻柱刚要抬手还击,贾张氏突然挡在中间,他只好收手。
再混也不能对长辈动手,最多嘴上嘲讽几句,真要打了以后在大院可就没法混了。
傻柱退后几步,贾东旭和贾张氏却骂咧咧地继续逼近。哥,你回来了。”
秦淮茹快步上前挽住林新成的手臂,“饭做好了,你吃点吧。”
“行,端过来吧。”
林新成笑道。
秦淮茹乖巧地转身去后院取饭,他则悠闲地准备边吃边看戏,心里琢磨着系统奖励怎么还没到账,难不成也学人家搞延迟发放?
“傻柱你就是个蠢货!我谈对象你瞎掺和什么?就你这德行,人姑娘能瞧上你?呸!”
许大茂指着傻柱破口大骂,他妈也在一旁帮腔,嘴里不饶人。许大茂,你也配说我?你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傻柱毫不示弱,直接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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