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缸迟早得报废......
傻柱!这是全院大会!你、你这像什么话!我现在可是一大爷!
刘海中吹胡子瞪眼。
傻柱歪着头抖腿,压根不拿正眼瞧他。
阎埠贵连忙打圆场,刘海中方想起正事。待会儿再收拾你!
他强压怒火继续道:这事儿有些人知道,有些人......
嘿!二大爷升官大伙儿都替您高兴,可您这官腔打得比厂长还足。
再不说重点我们可散伙了啊!
傻柱又插嘴。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最终在阎埠贵的示意下草草进入正题,生怕再多说又被气得背过气去。
院里的小伙子们频频点头,他们最烦刘海中那套废话连篇,纯粹是耽误工夫。
有这闲工夫,早点回去歇着不好吗?明天还得早起上班,攒足精神找姑娘谈情说爱呢。咱们长话短说。阎埠贵赶紧截住刘海中的话头,生怕他又犯糊涂瞎扯淡。先说院里管事的安排。
原先不是每个院子都推选了个负责人吗?
众人纷纷称是,这事儿大伙儿心知肚明。
易中海管中院,刘海中管后院,阎埠贵管前院,遇上大事就召集全院开会商议。
白天因为外头风向变了,三位大爷为要不要跟着闹腾争执起来。
刘海中跟阎埠贵主张随大流,易中海觉得院子就该安安生生过日子,最后拗不过他俩,只好卸下一大爷的担子。
这下刘海中得意洋洋当上一大爷,阎埠贵也跟着升了级。可咱们找遍同辈人,实在挑不出合适的。阎埠贵说着忽然叹了口气,所以推荐林新成同志当咱们院的新生代干部。
新回来的住户们好奇地打量林新成,又被这声叹气弄得一头雾水。
这不是好事吗?二大爷叹哪门子气?
二大爷,您这唱的是哪出啊?林哥既然被推荐了,咋还坐在下头呢?有小伙子高声问道。就是啊林哥,您都快四十的人了——虽说看着跟二十出头似的——但本事大伙儿都服气!前院的年轻人们跟着起哄。
阎埠贵暗自冷笑:现在卖力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
他和刘海中正琢磨着整治林新成呢。新成啊,该不会是舍不得秦淮茹的被窝吧?有个大嫂突然插嘴,当干部又不耽误你钻被窝,大伙说是不是?
这下两个二大爷傻了眼。
从半大小子到小媳妇,再到各家的婆娘,怎么全向着林新成?
肃静!都听我说!刘海中扯着破锣嗓子喊。
阎埠贵赶紧接茬:推荐林新成这事儿,确实欠考虑......
后来大家一琢磨,觉得林新成还是太嫩了。
记得他结婚前,不是还跟人动手打过架吗?
年轻人总得多磨炼几年,不论是经验、耐性、处世之道,还是办事能力。
我们都认为,他起码得再历练个十几二十年,至少得到五十岁才够格吧?
三大爷话音一落,周围的老辈们立刻点头附和。
刚才起哄归起哄,但真要推举林新成当年轻干部,坐上第三把交椅,让这么多长辈的脸往哪搁?
一群老爷子摇着头,都觉得林新成现在还不够资格。这就对了,凡事都得冷静考虑,不能由着性子胡来,这不合规矩。
阎埠贵说着,偷瞄了眼林新成。
那小子正跟秦淮茹咬耳朵,根本懒得搭理会场。
阎埠贵松了口气——林新成鬼点子多,他就怕这小子故意搅局。林新成,你自己说,觉得我们的安排怎么样?
二大爷赶忙出声问道。
林新成抬眼瞧向二大爷,忽然笑出了声。
他觉得不怎么样!
不过他早就是个小领导了,压根看不上院里这点芝麻绿豆的职位——
随他们怎么说呗。两位大爷说得在理,我确实没资格坐那个位置,您二位安排得很妥当。
林新成笑呵呵地表态,刘海中和阎埠贵顿时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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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本人都没意见,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接下来我们要商议三大爷位置的接任人选,改日再议。
现在说第二件事——
阎埠贵立即接茬:这第二桩,就是傻柱同志偷窃财物、殴打群众的问题!
哎呦喂二大爷!傻柱一拍大腿蹦起来,什么叫偷东西打人?我那是搬自己的家当!是刘家小子先踹的我,差点摔坏老子的宝贝!
会场嗡地炸开锅。
众人偷瞄着端坐主桌的刘、阎二人——这不是明摆着公报私仇?
可满院子看热闹的居多,愣是没人敢吱声。胡扯!我儿子什么时候动过脚?你有证据吗?刘海中梗着脖子嚷道。我当时背对着能看见个屁!刘海中你刚当上一大爷就耍官威是吧?傻柱抡起板凳,全院老少都瞧着呢,想抵赖?
两位大爷吓得直往后仰。
他们擅长开会整人,可要挨上傻柱两下子......
柱子!坐下说话!角落里的易中海一声呵斥,傻柱这才气哼哼撂下板凳。
刘海中趁机扯着嗓子喊:谁看见我儿子踹人了?都给我摸着良心说!他阴恻恻扫视全场,现在可是一大爷在问话......
人群鸦雀无声。
几个想作证的邻居缩了缩脖子,愣是把话咽了回去。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谁都不敢吭声。
以前三位大爷一起管事的时候还算像样,现在易中海不在了,刘海中、阎埠贵仗着当上了大爷,越来越跋扈。
见刘海中瞪过来,大伙儿赶紧扭头避开视线。
刘海中和阎埠贵得意地交换眼神,看傻柱这次还怎么嘴硬。傻柱你听好了!你那留音机哪来的?凭你可买不起这种稀罕物件儿!刘海中把茶缸往桌上一摔。
今儿个他就是铁了心要整治傻柱。
就算不是偷的,也要把罪名给坐实了,好好教训这个刺头。刘海中,你在这儿耍什么威风?当上一大爷就了不得了?傻柱攥紧拳头,气得直瞪眼。威风?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打人、偷东西,败坏大院风气!刘海中把茶缸拍得砰砰响。
这时林新成冲院里一个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会意,立马喊起来:刘大爷,是您家小子先踢的傻柱!我们可都瞧见了!
对对对!我们都看见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有了林新成撑腰,年轻人们七嘴八舌嚷嚷起来。
他们家里人也都跟着帮腔,把白天的事儿抖落了个干净。
刘海中和阎埠贵顿时傻了眼。
易中海冷笑着瞥了他俩一眼——还不如小年轻林新成会做人呢!
二位大爷,您俩这眼睛是叫蛤蟆尿糊住了?这么明白的事儿都看不清?傻柱咧着嘴直乐。
他不用多说,光这一出就够让两位大爷下不来台了。
还想着立威?威信没立成,倒先把人心给弄散了。少扯别的!那留音机到底哪来的?刘海中额角青筋直跳。
阎埠贵眼珠转个不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第一,傻柱根本买不起留声机;第二,就算有钱他也搞不到这稀罕货。我好歹是厂里的掌勺师傅,前阵子有位大领导家厨子病了,请我去帮忙。”
傻柱掸了掸围裙,“一来二去混熟了,人家知道我爱好这个,就把机器送我啦。”
刘海中扯着嗓门插话:“少打马虎眼!你说清楚是哪位领导,我们这就去核实!”
“您几位找厂长问去呗。”
傻柱乐得露出后槽牙,“机密懂不懂?咱就是个做饭的,规矩就是不透露主家信息。”
他歪着脖子睨向二人,活像看俩耍猴戏的。
(两老头交换个眼神,到底没敢继续纠缠。
这事儿便像泄了气的皮球,瘪在了半道。那咱们说第三桩。”
刘海中和阎埠贵齐刷刷扭头,目光钉子似的扎向角落里的娄晓娥。
阎埠贵突然掏出王炸:“娄晓娥同志,你家成分不太清白吧?这些天往家运的麻袋,沉得都快压垮自行车了!”
原来早在数年前,林新成就让娄晓娥与父亲娄半城演了场断绝关系的戏码。
精明的娄半城更是听了女婿劝告,早早远走他乡。
偏生这位岳丈富得流油,人虽走了,却总托远亲故旧每隔三月捎来金银细软。
这些黄白之物本是娄半城拿捏女婿的手段——既要让林新成记着富贵可期,又防着他亏待自家闺女。
偏偏上回娄晓娥搬货时布袋裂了缝,叫阎埠贵瞥见里头金光灿灿。
老阎蹲守九个月终于逮着实证,哪还管什么家庭成分,光是这堆宝贝就够做文章了。
(当年娄晓娥嫁来时隐瞒了家世,后来父女断交又无人知晓,倒成了今日的话柄)
“我成分怎么了?三大爷您......”
娄晓娥话音陡然刹住,指甲掐进了掌心。
娄晓娥瞪着阎埠贵,声音里压着火:二大爷,您这是看我们家许大茂瘫了,觉得好欺负是吧?
这些年在林新成身边,她早学会了先发制人。
阎埠贵连连摆手:我没这意思!娄晓娥,现在谈的是正经事!他重重拍了下桌子,昨儿个你搬回家那大袋子——沉甸甸的,边角都硌出棱了,袋口还露出黄白东西,到底是什么?
刘海中猛地砸响桌面,你这个资本家的 !
娄晓娥腾地站起来,秦京茹赶紧拽她衣角。
连秦京茹都听出来了,这俩老头在故意激人。
傻丫头护着傻蛾子。我搬什么了?您倒说说看?娄晓娥反倒冷静了。
横竖早和家里断了关系,协议攥在手里就是王炸。
至于黄白之物?她家确实有——半袋白面,还有公婆昨天送的小米。
阎埠贵气得直哆嗦:装糊涂是吧?
不承认就别怪我们动手!刘海中茶缸往桌上一蹾,来人,把她抓起来搜家!
院外突然冲进来几个保卫科的,直奔娄晓娥。慢着!林新成一声喝,保卫科齐刷刷刹住脚。
有个小伙子低头喊了声,其他人立刻退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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